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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
在看香港的警匪片時,常常有這樣的鏡頭:警察在逮捕嫌疑犯之前,總會說出這一番話。
聽了這話,我一額冷汗,一頭黑線: ;“暈了,這傢伙真的是哪壺不該就提哪壺啊!”
眾人聞言,也恍有所悟般,紛紛提出自己自以為的解決辦法。
“對,我們報警。”
一人提議,好些人附議了,但有些人就當場反對了。
“報警有屁用,這傢伙又沒有當眾犯事,我們也沒有證據,要不多久就會放出來。”
“啊!這麼說我們就任由這變態狂逍遙法外?”一個弱小的女生有些恐懼地低喃道。
“法律收拾不了他,我們就用民間的辦法。”又一個人提議,那是個運動裝的男生。
“什麼辦法?”眾人都被吊起了胃口,忍不住追問。
運動男嘿嘿一笑,道: ;“拍照,做成街招,讓校園變態狂無所遁形。”
“嗯,不過還不夠徹底,這傢伙不來我們學校,卻會去其他學校犯案啊?”又一女生關心道。
“也是,斬草亦要除根,不然春風吹又生。”一個四眼男文縐縐地拋了一下書本。
“那我們把相片放上網,到時誰都認得他。”運動男聞言點頭,趕盡殺絕才是王道。
“那會不會做得太絕了?”一個女生可憐地望了我一眼。
“人不作死就不會死,人若犯賤,就以賤招待之。” ;四眼男大義凜然。
……
就這樣,群眾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下,將我判了刑,更有好事者,當場拿起手機拍照,將相片分享了出去。
“好了,同學們,安靜。”
下了課,李道沒有離開,本來,他是抱著湊熱鬧的心態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可是,事情越來越失控了,當他看見有人拿起手機拍照,他就知道他不能不站出來,主持公道。若是牽扯到官方和校方人物,那事情就嚴重多了。
對於遲到的學生,大多老師都沒有好觀感,李道也不例外,他對我的初印象不佳,而且,在先前的課堂上,李道確是沒有見過我。
對於出言指證我的謝雅恩,李道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一個奇葩的學生,這人幾乎一到課室就埋頭睡覺。
謝雅恩這種怪異的行為,讓她漸漸在學生圈裡出了名,睡美人便是她的名號。
李道先入為主的觀念讓他偏信了謝雅恩的話,他打量了我一眼,又看看我肩背上的揹包,問道: ;“同學,合你的學生證出來瞧瞧。”
在大學裡,學生證是一種常用的身份辨認工具,一般都會有院校名稱、學生姓名和學生編號等內容。學生持學生證可以享院教的設施和社會上某些優惠待遇。學生證只限本人使用,在法律上是不得轉借他人使用。
能在紛擾之中找到了解決方法的頭緒,不得不說李道確是一個精明人,他亦很自負。
文人大概都有這種習性,往好那邊說是傲骨,往壞那邊說是傲氣。
可是李道並不清楚新生學生證是在新生入學報到一週後才派發的,而現在才是開學的第三天,我哪來的學生證啊?
“我是新生。”我言簡意賅。
李道眨了眨眼,半晌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我心裡一下子就苦了,這樣的老師信得過嗎?
這是我的想法,也是其餘學生的想法,在同學不信任的目光下,李道略顯尷尬地扯過了話題: ;“你的名字?”
“我叫黃百賜,是社會學系的一年級生,如果不信,我可以找幾個朋友過來證實一下我的身份。”我一輪嘴把身份表了出來,至於他們相不相信,我作不了主,至少,我提出瞭解決方法,也比李道的法子實在多了。
大學生都是理性的,他們喜歡湊熱鬧,不代表他門沒有腦子,我的方法很快就被接受了。
李道見大勢所趨,加上我的提議確是一個方法,就順著民意,讓我打電話了。
致電的物件有三個,我想了半晌,決定打給趙木頭。
張絲絲是個好女孩,不該把她牽連進來,不過最主要是我也不想把在她心中高大的形象盡毀。胡志高出於朋友的道義,他會幫忙,不過在幫忙之前,絕對會先趁火打劫,這傢伙狼子野心,在過去,落井下石的事情他做了不少。
趙木頭是個正值的人,在學校有一定的威望,更重要是他會實話實說,不會抽冷刀子。
接了我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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