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2/3 頁)
惜這玉簪,收得可好了,所以我就搶走了它,沒有別的意思!原來這是你的嗎?你快拿回去。”
昭昭摘了簪子就要給江善音,荊沉玉忍無可忍,一把拉住她。
昭昭還想說什麼,直接被他塞進靈府。
那面若春桃的女魔突然消失,江善音更搞不懂狀況了,失落中有一絲迷茫。
荊沉玉看著她,他的心魔對江善音極為友善,似乎生怕她哪裡不高興或者受什麼傷害,這其中定有淵源。
但該說不說,這心魔除了對他,對任何人都要更真誠一些。
哪怕是對那個打算拿霓裳傘收她的天師宮弟子也一樣。
荊沉玉面色嚴肅,不苟言笑,他沒話跟江善音說,轉身就要走,江善音喊住了他。
“劍君。”
荊沉玉腳步不停,江善音快步追上來。
“劍君,剛才那魔是怎麼回事?”她沒像秦夜燭那樣“明哲保身”,她怎麼也是他曾經的未婚妻,心裡如今還有他,自然會擔心,“無上峰怎麼會有魔,你剛才將她弄到哪裡去了?”
荊沉玉一點都不需要她的關心,只給了四個字:“與你無關。”
語畢,他身影消失,結界動盪了一下,江善音被驅逐出去。
站在無上峰山腳下,江善音心裡五味陳雜,一會是那女魔擔憂的臉,一會是荊沉玉無情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了。
總覺得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認知。
天樞閣客院裡,曲春晝從入定中睜開眼,冪籬垂簾下,面露憂慮。
他也覺得一切都在超出認知,朝著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了。
那變化的關鍵在於……無上峰,太素宮。
靈府內,昭昭摔在地上,屁股疼得不行。
荊沉玉緊隨其後出現,抓住她的衣領迫她站起。
“來,繼續。”
昭昭:“???”
荊沉玉丟給她驚寒劍:“繼續。”
昭昭:“……都到這裡了還繼續什麼?”她看起來非常無語。
荊沉玉冷冰冰的:“在外在內有何區別,你想打,本君陪你便是。”
他呵斥道:“拔劍!”
昭昭怔了怔,看看刺入冰面的驚寒劍又看看他,遲疑道:“你生這麼大氣呀。”
她猶豫著:“按理說你應該沒對我的品質抱有什麼期待吧,那我做這些心魔該做的事,你該好好藉此修行才對,怎麼這麼生氣……”
荊沉玉猛然靠近,抓著昭昭的衣襟與她極近的四目相對。
“你是不是覺得你很瞭解我。”
昭昭呆呆看著他。
“別自以為你有多瞭解我。”
昭昭傻了,他現在的模樣好陌生,一點都不像她認知裡的書中男主。
“你……”
“沒人能真的瞭解我。”荊沉玉一字一頓道,“你也不可能。”
他粗魯地扔下她,昭昭又摔了一下,但沒心思去管疼不疼了。
她詫異地望著荊沉玉消失的位置,有點發懵。
靈府外,荊沉玉站在閉關結界裡,方才說的話在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迴響,說得確實一點錯沒有。
沒人能真的瞭解他是怎樣的人,因為,連他自己現在都不明白他到底是怎樣的人了。
抬手看著掌心那支芙蓉玉簪,昭昭想還給江善音,匆忙之下掉落在地,他帶回來了。
這種類似的玉簪他有很多,他們有什麼可互相推置。
荊沉玉當晚不曾再入靈府,次日再入的時候,昭昭見他手裡拿了個精緻的紫檀木盒子。
他將盒子開啟,倒了滿床的芙蓉玉簪,薄唇開合,不帶一絲感情道:“全都戴上。”
昭昭覺得自從昨晚開始,男主就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他之前在她眼裡特別符合書裡的人設,現在總覺得不太對勁了。
而且丟來這麼多簪子幹什麼,她又沒有三頭六臂,哪裡戴的了這麼多。
見昭昭不動,荊沉玉直接親手替她綰起發來。
他只會梳男子的髮髻,所以給她綰了道士頭,然後在髮髻上插滿了芙蓉玉簪。
昭昭還沒從荊沉玉居然給她梳頭的震驚中緩過來,乾巴巴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荊沉玉不說話,昭昭朝上瞄了一眼,他臉上也沒表情,平淡得好像什麼都沒做過。
“你這裡沒問題吧?”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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