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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上的食物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可是海軍還是在不聽從我們的請求。男孩說到最後,還是沒忍住嚎啕大哭起來。看著男孩仰首大哭,其他人也是眼眶發紅,也有忍不住的輕輕地抽泣起來。他們不是應該保護我們才對嗎?我們不曷海賊!
——我們會死在這嗎?
——我們是無辜的啊!
——明明海賊才是罪魁禍首!明明不是我們的錯!
——為什麼是我們啊!為什麼啊!
第一次的奇蹟,是把你給製造出來。第二次的奇蹟是,是與你一起度過的時間。鈴起初是哼唱,等到抽泣的聲音逐漸減弱,鈴這才微笑著繼續唱下去。她微斂雙眼,雙手握在胸前開始述說起一個悲傷的故事。
孤獨的科學家,做出了機器人。 ;若要表達做出的成果——奇蹟。
【心。奇蹟】,這本來是一首由連主唱的歌曲,而且亦是一首悲傷的歌曲。這個時候唱歌怎麼看都很奇怪,可是在一時情急之下,她卻再想不到任何辦法。她一直相信音樂是最好的溝通橋樑——音樂可以平復憤怒,音樂可以引起共嗚,音樂是無言的語言。在所有人都在抽泣的時候,其實最好的做法就是帶給他們希望。雖然她做不到這件事,可是作為前歌星——她確信她能做到。
不是沒有其他歌曲,但是這種時候鈴卻相信一首輕緩的歌曲才能吸引起他們的注意力。就如同他們幼時,在被噩夢嚇醒的晚上,床邊總會坐著某個人哼著輕柔的搖籃曲哄他們入睡一樣。
光是如此還不足夠,僅未完成一個步驟,那稱作心的程式。
好想讓你理解……什麼是快樂的悲傷。
奇蹟的科學如此地祈禱著。
苦惱依舊持續,只有光陰不停流逝。
這被丟棄的歌聲中的心。
她也曾經有過,以為自己再沒有未來的日子。他們的心情也許終其一生都不會明白,也許只有以前的她才會明白。被自己的信仰背叛的感覺,也許不要有才是好的吧。可是,不管是為了與海軍作對也好,還是單單覺得不應該欺凌弱者,無論是怎樣,她都必須知道真正的情況。
這個島的真正情況。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那個男孩所說的,並非全部的真相。不是說那個男孩在說謊,毫無疑問那個男孩所說的是真相,可是卻是欠缺了一部分的真相。
而那些真相,在這個人群之中肯定有人知道。
在那雙眼之下映照著的我,對你來說我的存在是什麼樣子的?
對他來說時間不是無限的,但是她還並不明白。
鈴張開眼睛:那是一對毫無感情的機質眼睛。雖然如同最明朗的晴空一樣,可是卻冰冷得可怕——那是一對屬於機械的眼睛。
她將自己變成了那個歌曲中的機械人了。
——你為什麼要哭呢?
雖然人們仍在哭泣,可是他們已經不是為了他們受到的不公平對待而哭。他們是因為歌曲中的科學家和機械人而哭泣。
——為了製造心的科學家而哭。
——為了奇蹟的機械人而哭。
第一次的奇蹟,是把你給製造出來;
第二次的奇蹟,是與你一起度過的時間;
第三次的奇蹟,是從未來的你的真心!
不用再有第四次,不用再有第四次了!
——為了他們兩人而哭。
歌聲停止了很久,可是人群中仍是不斷傳來抽泣的聲音。直到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後,抽泣聲才堪堪停止了。
他們不完全因為了這首歌而哭,鈴很明白,艾斯也明白。這首歌的作用其實只是給予他們一個楔機丶一個理由去哭。男兒淚,不輕彈丶男兒膝下有黃金,這都是她經常聽kaito大哥和神威說的。雖然她不是很明白這種執著,不過這並不防礙她將這個道理應用到現實之中……
一直默默地站在她身側的艾斯看見鈴嘴角不自覺勾起的弧度,自己也不由得偷笑起來。雖然他認識鈴不是很久,可是也足夠讓他看出這個女子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鏡音鈴是一個相當重情,且內心仍有一處柔軟的人。
這一點,也許就連她自己也沒察覺到。她根本就沒法看見,自己在說起過去的家人的時候的表情,也沒法看見在說起雙生弟弟時候那深深的眷戀,更沒法看見在說起老爹和船上大家的時候,那末神采飛揚。
艾斯自認不是憧得音樂的人,會唱一首【賓克斯的美酒】他已經覺得自己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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