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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而就覺得有些慚愧。說來她當初也是打算白髮示人的,結果因為想要逃避麻煩,信誓旦旦變成了信口開河。
華服公子現在是驚懼後悔得腸子都綠了!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靈鬥者這麼奇葩的!有病吧,改變成白髮!但是這些話他只能在心裡說說,此刻的他承受著斷臂傳來的劇痛,心下更是一片絕望。
但白髮少年連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其他人。冷冷地道:“帶他下去,莫要在這裡汙了我的眼睛。”
聲音是極好聽的,但是卻讓季月雙忍不住皺了眉。
華服公子和他的侍衛小廝如蒙大赦,“多謝靈鬥者大人不殺之恩!”抬起血流不止的華服公子就逃了。周圍的人更是離得遠遠的,唯恐得罪這尊殺神。
而那白髮少年也不知是為何,竟然就站在那裡不走了。一直等到季月雙吃完了麵條,那人還站在那裡。
同樣都是白髮……季月雙突然產生了一個荒謬的猜測,隨即搖了搖頭。怎麼可能,玄月才不會是那樣的人。
不過,有這樣一尊門神守在那裡,玄月就是到了也不敢出現的,所以季月雙就放棄了繼續等下去的念頭,朝下一個目標進發。
今天在小巷和破屋依舊沒有收穫,季月雙無功而返回到了旅店。只是她沒有發現,就在她離開破屋後不久,一個白髮少年也出現在了那裡,目光懷念而深沉。
翌日,便到了季月雙和玄月約定的再會之日了。季月雙有些激動,也莫名的有些焦躁。
今天,她吃了面後,還點了茶。在腦海裡重演那天的情景。
看著街對面的白髮少年依舊雷打不動地出現在那裡,季月雙心情更加焦躁了。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到了自己抓著玄月逃出人群的時候,季月雙結了面錢和茶水錢,起身就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對面那人不動聲色地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後先她一步地離開了。季月雙看著少年消失在自己目的地的方向,神色愈發陰沉。
小巷很深,幽暗,自然也沒什麼人會到這裡來。周圍靜悄悄的。
季月雙輕車熟路地繞過幾個岔路口,到了當初的那個轉角。轉過這個彎,就是那個昏暗的巷尾,在那裡,自己和玄月才是第一次真正地對上了話,看到了玄月的哭泣,對他許下了帶他離開的承諾。
“咻——”破空聲傳來,一道身影從轉角後走出。
早有準備的季月雙躲開了攻擊,看見來人的攻擊落在身側的牆上,那牆壁憑空消失了一平米左右的面積,出現了一個切面平滑的碗底形狀凹陷。
在晦暗的光線下,那一頭白髮卻依舊是那麼鮮明,那麼……刺眼。
果然……
季月雙心口驀地沉了下去。
“你為何跟蹤我?”少年的聲音是那麼清冷,清冷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
這讓季月雙難以相信,也不願相信。或許真的是巧合吧,一個人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呢?也許,也許這是玄月的朋友呢?是玄月託他送訊息,或者說他不放心玄月出現,先來探探路呢?
“我不過恰巧和你同路,而你恰巧走在我前面而已,怎麼就成了我跟蹤你了呢?”季月雙不以為然地微笑。
“哼——強詞奪理。昨天你也在那條街,那時你就注意到我了吧?你有何目的?”
青木鎮隸屬日朝城,一個邊陲小鎮,連靈鬥者學院都沒有,靈鬥者的數量是極少的。當時現場的人本來就不多,大多數還惶恐不堪,唯有眼前這其貌不揚的少年就在對面悠閒地吃著面,他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呵呵,好一隻花孔雀。”
“?”少年表情疑惑,卻沒有問出來。
“讚美你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沒有惡意。你可否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
“玄月。”
少年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季月雙的問題。不是沒有危機意識,是不屑,發自骨子裡的不屑。不屑隱瞞或者說謊,不屑講究別人那一套“你先報上名來”的謹小慎微、小家子氣。
季月雙微笑著,但是眸光卻暗了下去。猜測再多,真正確認的時候,原來還是這麼難以接受。
“我叫……”
少年,哦,不對,是玄月。玄月不等季月雙說完,不耐地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跟蹤我幹什麼?你該不會告訴我你跟到這種地方來就是為了問到一個名字吧?”這小子還在這兒晃,萬一月雙聽到別人的聲音不願出現怎麼辦,要知道月雙的身份可是很敏感的!
也許是光線昏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