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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了。

帝焚天第一時間趕到了二樓的資料控制室，遠遠就感受到了他熟悉的火靈子的躁動，心有猜想地皺眉靠近，一個轉角過後，破敗的控制室就映入眼簾。明顯爆炸過的慘象讓他怒極反笑，一拳狠狠地砸在牆上，咬牙切齒：“好傢伙！”

裡面的資料他也不指望還能搶救出來什麼了，接下來又去了一樓會堂，確認了每一張記憶卡都被碾得粉碎，就目光陰沉地坐在一個還完好的座位上，不發一語。

等了一會兒，凌厲找了過來，帝焚天知道這是善後結束了。帝焚天把自己遇到的那個神秘人的事和凌厲說明了一下，凌厲一聽面色沉重地在帝焚天旁邊挑了一個位置坐下。

“老不死。”帝焚天率先打破沉默。

凌厲點頭，接上話：“除了我們的工作人員，顧客沒有一個遭到襲擊的。”他這話是給帝焚天的推斷作出了證明。

帝焚天冷冷一哼。

就知道是那個傢伙，否則沒有幾個人敢在帝皇頭上動土的。而那些顧客，在混亂中還能刻意避開傷害，說明對方還有些顧忌——那些人一個兩個還好說，可若是得罪了一群，他也是招惹不起的。這一點，自然就可以排除了真正的恐怖分子。又看對方安排了絕大部分人來對付自己就知道，對方定然也是作為異者的那人了，儘管道上都知道帝皇當家很能打，但只有異者知道異者的可怕，一般人誰會認為15個持槍職業殺手搞不定一個赤手空拳的人？

“允陽那邊的東西估計不保了。”凌厲下了定論。

“哼，他倒是一石三鳥。毀了我帝皇的名聲，奪了靈胚，還順便可以取我的性命…呵，不過我的命也不是那麼好拿走的。倒是允陽那小子呢？”他倒是沒把那損失的幾十個億放在眼裡。

凌厲配合地取出手機撥通了洛允陽的號碼，調了擴音。

很快就聽到那邊傳來那熟悉的樂呵呵的聲音：“哎呀，你們搞定的挺快的嘛，這麼快就能想起我了。放心吧，我還活蹦亂跳的。”

“看出來了，這麼精神的話，那邊善後的工作你就繼續吧。”早就習慣了洛允陽的不著調，帝焚天確認了對方沒事後就開始欺負自己的屬下兼好友。

“哎，別啊！我傷的好重的！大腿上中了兩槍呢！左手也受傷了！我已經無法繼續接下來的工作啦，還請帝董另派人接手啊！哎喲，哎喲，疼死我了。而且我心靈創傷很嚴重！！”

“哼，我看你是想偷懶陪你的小丫頭吧。”洛凌二人隨他征戰黑白兩道這麼多年，或者說這兩人效忠帝皇的日子比他都長，什麼刀槍彈雨沒有經歷過，現在才來說心靈創傷？

“嘿嘿，瞧你說的——這麼露骨幹嘛~”

帝焚天又是一聲冷哼，不想再浪費時間聽這個初戀的老男人秀恩愛，話鋒一轉：“多少人？”

原本清晰可聞的傻笑戛然而止。“一共7個，留下了3個，不過我們的人內層死1傷6，外層死23傷78。”所謂外層就是在帝皇旗下工作，不沾**的那些普通市民。“手法做的很像恐怖行動，看來是想推到這上面了。”

凌厲點頭，他們也都是這種想法。畢竟出了人命，再大的勢力也不可能就那麼大喇喇地承認，總歸是要用一些障眼法的。儘管這個藉口實在拙劣——也不看我們的國情什麼時候出現過恐怖分子了。

“另外，順便說一下啊，靈胚沒了。”

“哼，那我‘順便’說一下，等你養好傷就去義大利報到吧。”

“別介啊！你不能這樣對一個受傷且發。情中的大齡青年！”

洛允陽還在哀嚎，帝焚天就果斷地掛了電話。

凌厲同情地接過帝焚天扔給自己的手機，卻沒有發揮同胞愛替洛允陽說幾句好話的意思，因為他很清楚，那樣做除了讓把麻煩轉移到他的身上之外沒有任何用。

凌厲轉移了話題。“至於那個神秘人，只能看出不是劉老頭的人，但是摧毀攝影和控制室，我只能猜測或許是攝像裡拍到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很可能是我們都沒有意識到的。不過既然是異者，多半是和那些東西有關的吧。”

他們都沒有想過季月雙是為了隱藏身份。因為在他們的猜測裡，那個神秘人是異者，而且是目的明確地來辦事的，怎麼會沒有把身份隱藏好，估計那張臉就不是真的呢。哪能想到季月雙壓根沒想到場面會變成這樣，她化妝最開始的目的只是單純地想讓自己看起來更成熟一點方便混進來，一旦看錄影仔細辨認的話其實不難看出原貌。

對於凌厲的推測，帝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