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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但我喜歡的就是……”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黑瞳男子的一大巴掌,給扇飛到了視野之外。黑瞳心裡暗爽,雲逸啊,你這是要送師兄我雙殺麼!
他目光繼續轉移,但藍衣女子已經躲到了老頭身後,探出半個腦袋望著他,手指桌上的錢物含糊道:“那錢孝敬給二師兄買酒好了……”
黑瞳怒道:
“不知道喝酒傷身麼,酒頂個屁用,你個混賬東西是想害死我嗎?我要的是……”
兩人眼睛頓時睜得老大,頭上懸著兩柄巨大的問號,等待著他的下文。知道自己差點失言,黑瞳男子依然淡定,只在心裡暗道一聲好險。但練過的就是不一樣,看著那半隻腦袋繼續溫和說道:
“師兄是想著你整天宅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都快要失去交際能力了,才讓你出去認識下陌生人,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是何等豐富精彩。而且你也早到了出嫁的……”黑瞳男子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封印成了一坨冰雕。
“傅重淵你個混蛋……”女子衝上去對著冰雕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冰塊碎了,又一次次重新生成,然後又一次次被打碎,週而復始。
打了半天女子似乎也累,一巴掌將整座冰雕扇向天外。而她自己,則化作一抹藍影消失於此界之中,留下老頭一人在原地搖頭苦笑:
感情這種東西……
老頭坐回原地,不知何時,石桌上的凌亂被收拾一空,上面放著一副茶具和兩盞冒著熱氣的清茶。少頃,傅重淵也從不知多少裡外回來,端起熱茶一飲而盡。
“師妹脾氣越來越暴躁了,師兄您也不管管她。”
看著一邊裝傻的二師弟,想著那個一直默默看著他,而且還不知道要看多久的倩影,秦牧也有些惱火,但臉上卻看不出喜怒,淡然道:
“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何必要橫插一槓子。”
秦牧說完便不再多言,他知道師弟對當年的事,還是不能釋懷,他始終還是放不下那個人。不過人總要向前看的,一直這樣半死不活的,像什麼話嘛,望著發愣的師弟惱道:
“天道如此,那些事情,不是我等所能阻止的。逝者已矣,但我們還活著,你難道真要讓她等一輩子?”
傅重淵又何嘗不知道她的心意,可自己始終還是忘不了她。如果自己心裡還裝著另一個人,又如何能給她幸福?如果自己現在選擇了她,那他以前的海誓山盟,又算什麼?
凡人若是活了千餘歲,記憶什麼的,或許只能儲存個一兩年。然而修行到他們這個境界,千餘年的壽命,也只能算是到幼兒階段。記憶這種東西,現在仍是這般清晰,這般的令人惱火,這未來的數萬年光陰,自己該如何度過啊。
“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冰心她是看著我的背影長大的。那時也沒想到這麼多,一直對她憐愛有加,所以她才會對我多了些依戀罷了。
小時候師尊脾氣就是那樣,稍有不順心就要動手,他們都被嚇怕了啊。而那時候,作為師兄的你,又是那副不死不活的鬼樣,我不照顧他們還有誰照顧他們?”
說道這裡秦牧也是一嘆,即便成帝之後,師兄弟聯手滅了其族,可這又有什麼用?逝者不能歸,生者徒留痛。
“冰心只是沒遇著適合的人罷了,時候到了,她就會發現比我好人多的是,就不會再執著我這顆歪跛樹了。”
秦牧心想要是你都是棵歪跛樹,那這天下的男人都算什麼?雖然在感情上,自己也只能算個失敗者,但為兄的責任還是要盡的。
“你對她有沒有感覺你自己心裡清楚,她是不是因為感激你,又或者僅僅是因為你強大優秀才喜歡你,這些你都清楚。為兄想要告誡你的是,如果有一天她等不起了,真的永遠離開你了,那時你不要後悔才是。”
秦牧說完,便化作流影消失無蹤,場間只留下傅重淵孤獨的身影。
遠處樹林中的少年看著老頭們一個個離去,心裡暗爽。叫他這麼個小孩兒伺候一群老頭,這算個什麼事嘛?最可氣的是那兩個傢伙,出去玩竟然不叫上自己,害的自己在這裡乾坐了兩天,就看著四個老頭慢悠悠的打牌。
最後以為有好戲看了,正襟危坐,連瓜果都找來了,卻只看到一面倒的虐菜,直叫他大呼不過癮。後來老頭們都走了,本以為災難日到此打住,卻沒想到真正的災難才真正開始。有聖人曾經曰過,非禮勿言,非禮勿視,此時他心裡,是一百八十萬個後悔,後悔沒多聽些聖人們的教誨。
“小白,過來……”傅重淵扭頭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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