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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星期藍寺雪可以說用了許多辦法,但是都沒有能夠撬開犯人的嘴。低頭,審視的,寒飛揚視線在許雅蘭身上掃過。單薄的病人服下不難看出滲透的血絲,淺藍色的外衣點點紅色印在其上。除了那張臉蛋還是完好之外,相信這一個星期的囚犯生涯對方應該過的很精彩。
從來不會懷疑藍寺雪在這方面上的能力,總裁大人在看到女人的狼狽時神情顯然是滿意的。
而這滿意無意外的刺痛了許雅蘭的雙眼。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床上的人陰仄仄的開口:“寒飛揚,你以為你贏了嗎?”森冷的語線之中帶著一絲意義不明。
挑眉,不屑的掃了眼此時此刻還在口出狂言白日做夢的女人。寒飛揚有些失望。“光是口頭革命派有什麼用?你說的BOSS如果真那麼偉大,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行動?顯然,許堂主,你被放棄了……”攤著雙手,口中吐出的是打破人希望的最殘忍話語。
利用別人的弱點加以打擊,總裁大人做起來可以說是遊刃有餘。
許雅蘭的臉上不自覺的閃過一抹僵硬。但是,那抹僵硬並沒有維持太久。臉上重新戴上笑容,這一刻,她的神情可以說輕鬆的。“寒總真的認為我被放棄了麼?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何?”
“打賭?不,不。”搖了兩下頭,總裁大人完全不掩飾自己的無趣。“一,你沒有這個資格。二,我沒你這麼無聊。”
“你……”許雅蘭氣結。這個男人未免太難搞定!不過,能將那偌大的飛揚集團經營到現在這樣的規模,寒飛揚不難搞定才是一件怪事!深呼吸了口氣,胸口上的痛楚到現在都沒有消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這一個星期,她受的折磨真的是不少!想到這裡,心中殺意更甚。但!還是隻能笑!
“寒總說的是,我如今乃是階下囚,自然沒有和主人打賭的資格。”退了一步,主動示弱,許雅蘭定定的望著對方。
寒飛揚略感興趣的揚揚眉,但鐵石心腸的他在商場上打滾這麼多年之後早就已經是軟硬不吃!於是,不為所動的聳了聳肩,做出遺憾狀。“許堂主,事實上我深夜前來就是想聽點有價值的東西的。養著一個閒人倒也不是養不起,不過嘛,許堂主你也知道,現在物價上漲,什麼都鬼。最重要的是,裝著一顆不定時炸彈在身邊卻半點利用價值都沒有這隻能顯示炸彈主人的無能……唔……我們給許堂主安排了更好的去處……想聽聽是哪兒嗎?”
總裁大人笑得猶如孩子般惡劣,不懷好意的掃視著女人玲瓏有致的嬌軀,侵略的目光赤|裸|裸的。
許雅蘭被對方看的頭皮一陣發麻,聽著對方的話更覺得沒有好事。如果只是用刑她不認為自己堅持不住。但倘若是更陰損的招數……咬了咬唇,勉強讓自己不露出膽怯之意。故作鎮定的詢問:“什麼地方?” “……天……堂……”笑眯眯的,寒飛揚給出答案。
聽著這個答案許雅蘭先是愣了愣,殺了她?這是折磨的好方法嗎?不,顯然不是。要一個人不好過,吶吶自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為最。天堂……寒飛揚才不會這樣好心!
臉色一陣陰晴不定,許雅蘭開始思索起總裁大人話裡“天堂”二字的真正含義……
“許堂主想不到麼?對於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若問古人,那自然是貞潔了。現在嘛,時代無疑是進步的,相信我現在就是找個十幾人把許堂主……”到這裡,寒飛揚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沒什麼笑意的笑了笑,扯著嘴角,冷然的凝視著床上臉色不太好的女人。然後,聲音繼續。
“不過我相信憑著許堂主的膽色,對於這些東西應該是不在意的。但是……最難拒絕的,好像還有其他東西啊……比如說……毒……”最後的一個字,總裁大人輕聲的呢喃出口,邪魅的嘴角上揚起,淺淺的弧度在夜裡看來猶如撒旦的微笑。
許雅蘭倒抽了一口涼氣,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人在毒品的面前會怎樣?一條再怎麼硬的漢子,在那東西面前都會喪失理智,最後變成一瘋狗無二樣的東西,一條徹徹底底的可憐蟲。
與其說那東西殺死的是人的生命,不如說摧殘的是人的自尊,驕傲,靈魂,一切的一切!
被手銬銬住的指尖顫了顫,許雅蘭強迫自己冷靜。“寒總不是從來不碰那玩意兒嗎?”
“是啊。”總裁大人並不否認。“賺錢是不碰那玩意兒的,不過……懲罰敵人……呵呵……這可就不好說了啊……”眼波流轉,嘆息一般的,寒飛揚臉上的神情是帶著憐憫的嘲笑。“在許堂主設計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的時候不就應該想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