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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了,所以比較注意。
“哦,那不是重點。”年輕的道人隨意地揮了揮手,開啟了桌上的點心袋子,拈起一塊吃了起來,“不過接著秦武王的弟弟秦昭襄王繼位,徹底滅了東周,把九鼎運回了咸陽。但有一方鼎在過泗水澎城時,落入了泗水之中。後來秦始皇統一了六國,出巡泗水時也曾派人打撈,終無所獲。”
“啊哦?你不會告訴我那麼巧,丟掉的那方鼎就是砸死秦武王的那方吧?否則怎麼會這麼巧?”湯遠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年輕的道士點了點頭道:“沒錯,我上面說的是對外的說法,那方鼎曾經砸死過秦國的國王,秦國的王室自然不能允許那方鼎的存在,合理地讓它消失,也是屬於一種默契。”
“哦,政治也挺虛偽的,明明想要砸碎它,又不敢,只好找個藉口弄丟它。”湯遠哼唧了一聲,有點看不起這種粉飾太平的政治藝術,“那現在的泗水裡,那方鼎還在?”
年輕的道士隨意地搖了搖頭道:“沒啊!我當時看那方鼎誰都不要了,就撿了回來,重新煉製了一番,把青銅煉化,取了一小的部分重新新增了烏金,最後便成了我煉丹藥小藥鼎。”
“……”湯遠張了張嘴,發現這次他想挑刺都無從挑起,他這個師父不會是精神有問題吧?現在就跑來得及不?
不過,湯遠扭頭看了看四季花開的後院,還有涼亭咫尺外便狂風暴雪的詭異現象,心想擁有這種通天徹地之能,活個幾千歲也沒什麼難度吧?
一想到這裡,湯遠便抓心撓肝,他覺得這個無厘頭的師父不會無緣無故地提到烏金小藥鼎,便好奇地追問道:“那現在那個烏金鼎在哪兒呢?”
年輕的道士拈著糕點的手頓了頓,很努力地想了許久,才茫然道:“早就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
醫生也不知道老闆坐在這山巔之處多久了,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發現老闆時不時就會陷入睡眠狀態。這種情況若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他會認為對方得了神經功能性疾病,但問題是老闆分明不是普通人啊!
所以就算他知道著急也沒有用,內心的不安卻仍然像是潮水一般無法抑制地上漲,而在看到從祖龍洞先後鑽出的兩個人時,這種不安的心情立刻升級到頂點。
老闆睜開雙目,平靜地注視著走在最前面的扶蘇,什麼都沒有說。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裡。”扶蘇的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笑容,他的視線移到老闆口袋裡的兔子玩偶上,隨後又對老闆淺淺笑道:“能和你談談嗎?單獨。”
老闆點了點頭站起身,無視了醫生的各種掙扎,把兔子玩偶遞給了站在扶蘇身後的胡亥。
“我X!老闆!你瘋了!你把我給這傢伙,他轉身就能把我扔山底下去!”醫生怒了,誰不知道這胡少爺是個兄控啊!巴不得他的靈魂消散,好讓扶蘇繼續霸佔他的身體活下去。
胡亥聞言,身體一僵硬,本想拒絕的話便一句也說不出口,只能呆呆接過兔子玩偶,甚至還特意選了個角度,避免風吹到懷裡的玩偶。站在胡亥肩上的小赤鳥驚了一下,撲騰了幾下翅膀,有點懷疑自家少爺哪跟弦搭錯了。
咦?居然這麼聽話?醫生才想起來,老闆曾經對胡亥用過龍紋鐸,估計這種程度的命令還是可以控制的。可是這樣當著人家兄長的面做真的沒關係嗎?
醫生下意識地看了眼扶蘇,正好對上後者略嫌冰冷的視線,不禁哆嗦了一下。再想去看時,就發現對方已經收回了目光,和老闆朝五華峰的插天石處走去了。
還沒來得及扼腕沒法去聽牆角了,醫生就駭然發現他已經被一隻冰冷白皙的手揪住長耳朵拎了出來,他往腳下一看,下面是被層層山霧覆蓋的山澗,深不見底。
X啊!老闆這所託非人啊!醫生這下連掙扎都不敢了,更別說高聲呼救了,生怕刺激到這位脾氣不怎麼好的胡少爺,手一抖就再也見不到老闆了。喏……雖然好像毛絨玩具掉下去也死不了的吧?
小赤鳥好奇地飛了起來,對於它來說,這種狂暴的山風根本算不了什麼,依舊可以飛得平穩。醫生氣惱地立起絨線做的眉毛,真想把這隻圍觀他的蠢鳥拍飛。
好在這個考驗人的過程也沒有持續多久,胡亥眯著赤瞳猶豫了片刻,便把醫生重新拎了回來,丟給了超級好奇的小赤鳥。
“給你玩了,別弄壞了就行。”胡亥隨意道。
口胡!什麼叫別弄壞了就行?醫生暴跳如雷,但一個絨毛玩偶,顯然不是小赤鳥的對手,後者像是得到了一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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