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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這一點上……”說到這裡,趙總隊突然激動起來,眼眶也溼潤了;然後低下頭去長嘆了聲,悶悶地說了句,“可有人就是不讓往下查啊……”可以看得出,為了堅持鬧清勞爺之死的真相,堅持不解散這個專案組,他和在他背後支援他的那些人,正承受著巨大的,甚至可以說是極其沉重的壓力。而這方面的情況,他還不能向邵長水和盤托出。可以看得出,有許多的難言之隱正在折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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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木刻楞屋子裡的燈光(13)
沉默了一會兒,他斷然說道:“只能再給你一週時間了。砸鍋賣鐵,成不成,就這一錘子買賣了。”邵長水也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以表示自己的決心。然後趙總隊突然又提及祝磊。他說:“對他的自殺,你近來有啥新的想法?”
“咋了?那邊有突破了?”邵長水忙問。
“唉……”趙五六輕輕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說道,“要有突破就好了。”
“找到那個給您遞紙條的人了嗎?”邵長水問。
“……”趙五六又搖了搖頭。
“這……這……”邵長水本來想說“這怎麼搞的嘛。那個人應該很好找的嘛”,話到嘴邊,立即意識到這麼說出去,可能會傷著總隊長;再說出口時,話已變成了,“這……這的確有一定的難度……”。
兩個人默默地又坐了一會兒,邵長水歉疚地說道:“我這兒破不了密碼,給您加重了許多負擔。在祝磊的事情上,又插不上手,給您分擔不了啥……不過……不過,有句話,我一直想說,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勞爺的遺體火化了。聽說祝磊的遺體也火化了。這事不知道是誰做的決定,無論如何是有點草率。尤其是祝磊的遺體,是自殺,還是他殺,屍檢是非常重要的定性手段。在沒有最後定性前,這遺體是萬萬燒不得的。”
“你覺得祝磊的死還不能定為自殺?”
“您覺得可以定為自殺嗎?”
“……”趙五六默默地看了看邵長水,沒做任何反應。
“當時在檢視祝磊屍體時,我注意到他的右手手腕上有一個不怎麼明顯的淤血痕跡。”
“我也注意到了。這能說明什麼問題?”
“這淤痕如果是在他跳窗那一刻產生的,那就能說明太多的問題。”
“……”趙五六又不說話了,只是直瞠瞠地看著邵長水。
“……他們的遺體既然已經燒掉了,也就沒辦法了。但撞死勞爺的那輛車不知道儲存在咱們手中沒有。別讓人再把這車也給毀了。當然,我也是在瞎###操心罷了……”
“還有啥要說的?”過了會兒,趙五六又問道。很顯然,他對邵長水說的這些話,還是很感興趣的。
邵長水沉吟了一下說道:“有句話請總隊長轉告有關領導,我邵長水解不開這‘密碼’,不等於別人也解不開。就算我們刑偵總隊的人都窩囊,都無能,都解不開這密碼,也不說明勞爺留下來的這些東西里邊就沒有隱藏著秘密,更不能據此就輕易下結論說,勞爺不是被謀殺的。”
趙總隊慢慢地回過頭來非常沉重地說道:“兄弟,要真到了那一步,拿不出任何干貨來跟人說,那就沒法交代了……你我就等著挨板子吧……等著挨大板子吧……”
七 木刻楞屋子裡的燈光(14)
“自古以來都有破不了的案和解不開的秘密。怎麼輪到我們頭上,事情就會變得那麼嚴重?”邵長水略有些不平地說道。
趙總隊苦笑了笑道:“這話,不該由我們自己說,也不該去跟人計較這一點。作為我們自身,就一條,把手頭的活兒幹好,幹漂亮了,幹紮實了。活兒幹得不好,你就啥也別說,啥也說不了。明白嗎,年輕人……”
八 又一次失算(1)
又一個七天。邵長水和他的助手們還是沒能破解了這堆英文字母。甚至找到工大一位專門研究數論和博弈論的教授,整整向他請教了一個晚上,後來經趙總隊同意,又把那些英文字母留在教授那兒,讓他關起門來研究了兩三天,也沒整出啥名堂。最後教授無奈地說,如果你們仍然堅持認為它是個“密碼”,我就只能這麼說了,編制這個密碼的人,如果不是這方面的天才,就是一個完全不懂這一行遊戲規則的“野才”。還有一種可能是,他使用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密碼”,只是借用了某一種程式碼系統的編碼方法,在使用時,把那個系統的專用符號轉換成了英文字母而已。因此,只要能知道他使用的是哪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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