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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北毫無避諱地點頭道:“就是那個,剛剛出來的時候順手拿的,你別惦記,歸我了。”
這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齊亦北也懶得再去與她計較,好奇地伸過頭去,“在寫什麼?”
“不用你管。”傅悠然將手中的小冊子扔進箱子,細心的鎖好,再推入床下。其實那個小冊子就算讓齊亦北翻爛了,他也不一定知道上面究竟寫了什麼,可自己總不能當著苦主的面銷贓,多讓人寒心。“找我有事?”她毫無技巧的轉移話題。
齊亦北笑了笑,似乎在開心傅悠然又有了精神,晃了晃手中的小盒子,“玄色給你的。”
傅悠然接過看了看,又聽齊亦北講明瞭用法,笑道:“他倒識相,這下跟母后可算有了交代。”
不一會,小安子引著宮人布上膳食,齊亦北和傅悠然共進晚餐。二人隨意閒聊,誰也不提山寨之事。齊亦北原以為傅悠然今日定會脆弱得需要人安慰,到時他就可以挺胸而出,呃……是借他的胸膛給需要的人靠一靠,誰想到……他失望的看著傅悠然一如既往的悠閒模樣,起身告辭。
當天夜裡,夜黑風高,星子稀疏,明月藏在雲後若隱若現……長信宮內,一個矯健的身影迅速靠近東宮寢殿,小心的避開已經熟睡的守夜宮人,靈巧的閃進殿中。
第六十五章 傅悠然密碼
第二天一早,傅悠然自起床就覺得哪裡不對勁。枕邊竟留有一絲不屬於她的淡淡馨香,再摸摸嘴唇,燙得嚇人,又微有些紅腫,想起自己夢中襲來的眩暈感,難道是……難道是某人無恥的半夜偷香?
在這戒備還算森嚴的長信宮中,某人是誰,不言而喻。
捂著自己酡紅的臉蛋,傅悠然喚進小安子,“昨晚……太子殿下來過了麼?”
小安子忙道:“奴婢這就去問值夜的秋蘭。”
秋蘭也是傅悠然的近侍,正端著臉盆進來,聽到小安子的話,一臉的茫然,“奴婢並未見到太子殿下昨夜前來,太子妃殿下可是有事?”
“沒有。”傅悠然連忙下地洗漱。果然還是她想得太多了罷?老齊的妾室個個望眼欲穿,他怎會偷偷摸進自己房中無禮?況且他們已經達成共識,兄弟之間豈能再有這種親密舉動?說不定是她昨夜發了春夢,抱著枕頭當帥哥啃,才會雙唇紅腫,真是無恥!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有宮人進來通稟,皇后娘娘召見。
皇后想必是等不及了,傅悠然加快了洗漱更衣,隨口問道:“太子呢?讓他跟我一起去給母后請安。”
小安子邊替傅悠然梳頭,邊道:“殿下一早便出宮了。”
齊亦北出宮,他清晨出宮的確是來了墨府,不過卻不是找墨瑋天,而是找林熙月。
“你看看這裡面都寫了什麼。”
齊亦北將一本小冊子放到哈欠連天的林熙月面前,林熙月打了瞄了瞄,突然笑道:“你這是被誰剪了鏢了?”說完一拍自個腦門兒,“也沒別人,寨主的?”
齊亦北和墨瑋天都聽了個糊塗,齊亦北點頭道:“倒是她的,什麼叫‘剪鏢’?”
“剪鏢就是劫財。”林熙月舌嘻嘻的指著第一頁的“挖密色枸迷杵幹,枸迷杵柳百月句”道:“‘挖’就是‘敲詐’,‘密’是‘北’,大概指的就是你齊亦北,‘色枸迷杵’是‘黃金’。‘幹’就是‘千’,‘枸迷杵’是‘銀子’,‘柳百月句’就是‘一百二十’。連起來就是,敲詐齊亦北黃金千兩,銀子一百二十兩。”
聽完林熙月的翻譯,墨瑋天早已笑倒在桌子底下,齊亦北黑著臉道:“這個是帳本?”
用不用這麼小心眼啊?一共就那麼幾筆帳,還得找個本子記下來?
林熙月朝後翻了翻,眼睛越來越亮,“那死丫頭在你那挖了不少寶貝嘛。”
齊亦北想起那一大箱子“私貨”,無力的點點頭,氣道:“就沒見過她那樣的剛成親就急著收集嫁妝再嫁。”
“莫明其妙說什麼呢!”林熙月不滿的瞪了齊亦北一眼,“這是那丫頭給神風寨的弟兄列的擼扣清單。”
“擼扣?”
大家好,林教授答疑時間,擼扣,也就是吐髒,指交出以各種非法手段得到手的髒物,高階黑話叫化霜。
林熙月講解過後,齊亦北半迷糊道:“那是什麼意思?”
林熙月恨鐵不成鋼的指著齊亦北,“沒有一點當賊頭的潛質。你看這裡,”她指著第二頁的“虎頭萬,懸點”道:“虎頭萬,就是姓王的意思,神風寨上有個行二的麻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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