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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東西?”齊亦北要瘋了,“開啟!”
傅悠然或許是被他凌厲的語氣喝住了,又或許是被他猙獰的面目嚇到了,總之在猶豫了一陣子後又開啟了箱子,齊亦北蹲到箱子邊上,拿過一個卷幅,開啟來,鼻子差點沒氣歪,“你倒會挑,專門拿最珍貴的。”
傅悠然拱拱手。“客氣客氣,幹我們這行的沒點識寶的眼力還行?“
又拿起一隻花瓶,齊亦北道:“這個青枝繞頸瓶,夠普通百姓花用一生了。“
“這麼值錢?”傅悠然的眼中就像點燃了兩盞明燈,小心地接過花瓶看了半天,“好東西就像剛剛那幅畫似的裝個好命子,隨隨便便地扔在那裡,害我以為是普通貨色。”
敢情這大寨主就這麼個眼力。齊亦北已經無語了,翻了六七樣東西后,從箱底拽出一隻形似大號茶壺的東西,哭笑不得地道:“這個東西你也要?”
傅悠然一把搶過來,“我見榮升偷偷地將它藏到床後面,一定是個寶貝,是什麼?值不值錢?”
齊亦北忍住笑意,回頭朝門口大喊道:“榮升!”
傅悠然嚇了一跳,連忙將翻出來的東西收回箱中。榮升進到內室,欠身道:“殿下。”
齊亦北將那隻壺從傅悠然懷中奪過丟給榮升,榮升手忙腳亂地接住,而後奇道:“這淨瓶不見了好久,殿下在哪兒找到的?”
齊亦北笑著沒有說話傅悠然好奇地道:“淨瓶?是不是觀音大士手中拿的那個?”而後又想了想,“不對,那隻瓶子是細長的,這個太圓了。”
齊亦北笑得快出內傷了。朝榮升道:“你給太子妃說說,民間管這東西叫什麼。”
榮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湊合到傅悠然身邊才低聲道:“回太子妃殿下,宮中叫‘淨瓶’是為了聽著雅緻,這玩意兒在民間一般都叫夜壺。”
夜——壺!好,很好!傅悠然面部肌肉抽搐不已,抬腳將還要解說‘夜壺’的具體用途的榮升送出屋去。恨恨地蹲下身子繼續收拾箱中的東西。
齊亦北笑眯眯地蹲到傅悠然身邊,“那玩意兒你撿了幾個?”
“誰讓你家的夜壺長得跟茶壺似的!”傅悠然面色黑中帶綠,“別說是夜壺,皇宮的尿拿出去都能賣錢!”
齊亦北一皺眉,“你現在是太子妃,說話不能這麼粗俗。”
“少廢話,看也看了,懷王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齊亦北摸著下巴站起身來。“他說啊……”
“說什麼?”帥哥的引誘力就是大,傅悠然連東西都顧不上收了。
“說你的臉黑得很特別。”
“真的?”傅悠然跑回鏡前來回照照,喜滋滋地說:“真的很特別嗎?”瞧那架勢,如果齊亦北點頭, 她還得想辦法多黑幾天。
齊亦北翻了個白眼,“是啊,黑得很特別,所以特別黑!”
傅悠然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你是不是耍我啊?”
“我哪敢。”齊亦北誇張地笑了兩聲,“不過你的臉好像比昨天更黑了。”
傅悠然憤然道:“當然黑了,又快到午時了!”她洩氣地坐到床邊, “對了,你剛剛說有話對我說,什麼事?”
“是關於骨哥……”
“他們到啦?”傅悠然立刻像充滿電一樣彈起,“快帶我去見他們!”
“不是,是……”齊亦北突然有些猶豫,傅悠然的臉又垮了下去,“你別告訴我他們還沒到京城。”
齊亦北模稜兩可地“嗯”了一聲,傅悠然氣得踹了他一腳,“怎麼當太子的,這麼點小事都弄不好,將來怎麼繼承大統?”
齊亦北火氣又要上來,可又不知想到什麼,出奇地沒有回嘴,傅悠然煩躁地擺擺手,“行了,你就多注意他們的訊息就好。我要閉關了,你出去吧。”
“閉什麼關?”
傅悠然指了指自己的臉,“到明天黃昏之前不要來叫我。”說完怪笑著走到齊亦北身邊,“快去安慰菲兒和月華罷,我看她們兩個急得很。”
“啊?”
傅悠然擠擠眼睛,“小別勝新婚,今天多吃點十全大補丸。”
“管好你自己吧!”讓自己的丈夫去找別的女人?真不知她到底是不是太子妃!齊亦北滿是無奈地朝屋外走,一不留神被地上那隻箱子絆了一下,用腳將箱子移開,他轉身道:“箱子裡的東西該放哪還給我放回去。”
“不行!”
齊亦北又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