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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瑞南的手輕攬上她的腰,“要不要回去休息?”
林熙月緩緩地回過神來,神情複雜難言。輕輕搖了搖頭,她要看看齊瑞南到底要做什麼。
“太子妃。”從剛剛開始一直沉默的昭泰帝開口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悠然回過頭,左右為難。
按她的原意,她是千百個不願意離開晉的,但是剛剛骨哥和厲海和一番對話,無疑已證明了她的身份,與齊亦北對視一眼,齊亦北一時間也沒什麼好主意,伸出手去握住傅悠然的手,握得緊緊的。
厲海此時上前一步,指著骨哥道:“晉皇陛下,他叫古向東,是鄙國成王殿下的貼身侍衛,當初成王殿下離楚而去,正是他追隨左右,而他亦能證明,太子妃正是成王之女,也是我楚園僅有的皇室血脈。”
完了完了,傅悠然欲哭無淚地看著齊亦北,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些,緊緊地反握住齊亦北的手。
昭泰帝與皇后交流了一下眼神,目光又投向殿中,“諸位請落座。”
殿中幾個謝過禮後,回到自己的席位,傅悠然堅持讓骨哥和李沛山坐在身邊,齊亦北便叫宮人多加了兩張椅子在自己的席位旁邊,這樣李沛山的座位就離齊瑞南近了些,抬頭看了看他,笑著搖搖頭,“你小子可沒說要帶我們來見這麼大的陣仗。”
齊瑞南不理他,李沛山乾脆扭過身子去盯著他,忽然又探了探頭,詫聲道:“林丫頭,你怎麼也在這?”
林熙月一身華服,與住常的男裝打扮大不相同,再加上沒有留意,是以在殿中那麼長時間,也沒認出來。
隔著齊瑞南,林熙月控出頭來,輕輕一笑,“山哥,能見到你跟骨哥真好,悠然也放心了。”
李沛山笑了笑,“我跟老骨也不放心悠然,這才悄悄入京,結果還是沒躲過這小子。”他指了指齊現南,突然又覺得哪裡不對勁,“丫頭,你。。。。。。。跟他。。。。。。。。。。”
“熙月是我的王妃,”齊瑞南淡淡的開口,李沛山愣了一下,詫異地看著林熙月,林熙月則垂下眼簾,沒有出聲。
此時又聽昭泰帝道:“朕對楚園近來發生的事也略有耳聞,可以理解你們想尋回皇室血脈的心情,可此事關重大,悠然又是我大晉的太子妃。。。。。。。。”
昭泰帝說到這,沉吟了一下,殿內席間有一具武將服飾的粗基礎莽大漢站起身來,粗聲道:“皇上,這事明擺著,他們是來訛咱們來了。”
厲海眉頭一皺,回過身去盯著那個,待看清了那人相貌,一臉苦相地道:“時將軍,此話怎講?”
那個時將軍原來是鎮守楚晉邊境的,平日裡楚晉邊境偶有不合,不過都是小打小鬧,讓這位將軍很是不耐煩,連帶著對楚的印象也不太好,此次回京述職,正趕上這事。
“皇上”時將軍也不理厲海,朝著昭泰帝道:“他們這是打不過那幫造反的了,所以才找這麼個藉口,什麼惟一血脈,那是咱們的太子妃,太子的老婆,要是真跟他們回了楚國,他們那點破事咱們可就不能不管了,大晉練出來的兵,憑什麼幫著他老楚打天下!”
雖然時將軍說得粗魯,但也的確是昭泰帝心中所想,臉上又不能露出“就是這樣”的神情,擺了擺手,“行了行最,你先坐下。”
時將軍捻了捻他捲曲的絡腮鬍子,嘿嘿一笑,“皇上,我老時不懂規矩,給您老人家丟臉了。”
不管丟沒丟臉吧,意思是表達清楚了,雖然厲海很懷疑這對君臣是串通好了的,但也沒有辦法,連忙道:“此事關乎我大楚的未來,確應謹慎行事,敢問太子妃殿下,那方紫晶可是令尊留下的?”
傅悠然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齊瑞南淡淡地開口道:“聽厲大人剛才所言,似乎另有一物與厲大人身上的金印相配,可是另一信物?”
無疑,他是在提醒厲海,別急,還有個證據沒拿來呢。
厲海一愣,繼而搖了搖頭,“非也,此物與成王殿下有莫大關係,此番帶來也是想碰碰運氣,如果能見到成王身邊的親隨,定然識得此物,也不忍。。。。。。。”說到這,他彷彿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緊張地看了一眼坐在傅悠然身邊的骨哥,又連連苦笑,“不是信物,不是信物。”
這下把齊瑞南鬧了個糊塗,傅悠然碰了碰身邊的骨哥,低聲問道:“到底是什麼?”
骨哥沒有言語,與身旁的李沛山對視了一眼,才開口道:“悠然,回楚去吧,這是你爹的遺願。”
“什麼?”傅悠然怔忡地道:“我爹的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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