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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悠然正表著決心呢,厲海已經回過神來,一個箭步衝到傅悠然跟前,上上下下地打量個仔細,又不住的點頭,“像!很像!請問殿下的父親可是傅暄?”
“我。。。。。我不知道,那東西其實。。。。為了不離開齊亦北,也為了不回去接手一個爛攤子,傅悠然決定說謊。
這時皇后在一旁訝道:“悠然說過父親曾在楚國任職,竟是楚國的成王?”
“不是。。。。。。。。。。。。。我。。。。。。。。。。。。。”
看傅悠然心急如焚的想要否認自己的身份,齊亦北抬眼看了看齊瑞南,齊瑞南也適逢看過赤,嘴角現出一絲不可查地笑意,好像在挑釁,又好像在說:“怎麼樣?沒轍了吧?”
齊亦北突然有點明白齊瑞南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厲海急道:“請殿下仔細說明此物地來歷,事關楚國的未來,殿下莫要輕視。”
傅悠然身子一癱,頭痛難捺地看著齊亦北,無聲的向他求助。
齊亦北的腦子飛速的轉著,他相信齊瑞南敢這麼說就一定的後盾,他一定是對自己能證明傅悠然的身份信心十足,如果那樣,恐怕什麼樣的推搪之甜辭都會被他馬上揭穿。
齊亦北想得不錯,齊瑞南自然是有後盾的,他朝著厲海拱了拱手,“厲大人,成王殿下離楚多年,豈會用真實姓名示人,小王聽王妃說,太子妃的父親因急病逝世,或許臨終前並沒來得及告訴太子妃她地真實身份。”
厲海點點頭,“很有可能。”又轉頭朝傅悠然道:“殿下可否描述一下令尊的相貌?”
“呃。。。。。。。。”傅悠然略一沉吟,“膀大腰圓的,圓臉。。。。。。。。還長一臉地鬍子,眼睛像銅鈴,”傅悠然握緊了拳頭比了比,“有這麼大,炯炯有神!”說出大寨主的模樣,總該沒錯了吧?
厲海的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現出幾分失望之色,齊瑞南看著傅悠然,差點沒笑出聲來,也虧她想得出來,為了不回楚國,連自己親爹的長相都給改了,不過別急,他的後著才剛開始呢。
“小王無意間尋到兩個人,他們一直追隨成王殿下左右,厲大人見了他們說不不定也認識,事情的相到底如何,相信他們很清楚,到時大人一問便知,”齊瑞南說完看向昭泰帝,昭泰帝輕輕一點頭,臉上仍掛著幾分狐疑。
齊瑞南扭頭朝門口的一個宮人點了點頭,那宮人轉身而去,不一會又回來,身後跟著兩個人。
待看清那二人的相貌,傅悠然已徹底愣在那裡,不自覺的站起身來,輕喚道:“骨哥?山哥?”
來人居然是多時不見的骨哥和李沛山,他們一進殿門,見著這麼些人,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再看席間,傅悠然就在那裡。
“悠然。”李沛山淚眼汪汪地瞅著傅悠然,傅悠然已衝出席間。
太好了,們們真的還活著,齊亦北的嫌疑也終於洗清了,見到親人傅悠然又驚又喜,心底還有一絲對齊亦北的愧疚,終於不能自抑的痛哭出聲。
殿中其他的人鴉雀無聲,哭了半天,齊亦北無聲地嘆了口氣,離席走到他們面前,“別哭了,敘舊的話以後再說。”
傅悠然這才抬起頭來,抽抽咽咽地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一直都在京城。”李沛山真情流露,眼淚比傅悠然還多,“我們哪放心得下你。”
傅悠然連連點頭,“其他的弟。。。。。。。。。”
齊亦北一拉她,傅悠然連忙住口,給李沛山擦了擦眼睛,又看向一言不發的骨哥。
骨哥仍是那樣削瘦,面色幽白,狹長的雙眼盯著厲海一動不動。
厲海仔細辨認了半天,大詫道:“你。。。。。。。莫非你是古向東老弟麼?”
骨哥苦笑了下,雙手抱拳,“厲大人,二十年不見,你還記得我。”
厲海走到近前,拍了拍骨哥的肩膀,唏噱不已,“你是成王的貼身侍衛,上哪都跟著,我怎麼會不記得你。”
李沛山連忙擦了擦臉,指著自己道:“我呢?厲大人還記得麼?”
厲海看了他半天,瞅著有點眼熟,一時間還真想不出是誰,李沛山一臉受傷地道:“我曾在天下學了大賽上得過名次,還是大人舉薦的。”
厲海地雙手輕輕一拍,“我想起來了,你莫非就是自封的‘大楚唯一才子’的李乘風?”
傅悠然撇著嘴看向李沛山,什麼“大楚唯一才子”?還是自封的?要不要臉?
李沛山擋住傅悠然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