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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帶她走。”傅悠然神情堅定,“帶她到楚國去,開始新的生活。”
“不行。”齊瑞南想也不想,“這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你賭贏了,齊亦北跟我走,你留在大晉,你就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幹什麼還要綁著熙月不放?你當她見到你心裡會好過嗎?”
“這個不用你管。”
“只要她還是林熙月,我就得管!”傅悠然的小臉氣得通紅,“你喜歡權勢,現在你得到了,那就放了她!”
齊瑞南的眉尖微不可察的輕跳了下,他回過頭,淡淡地看著傅悠然,“我說,不要管我們的事,聽不懂麼?”
“你!”傅悠然一時氣極就要動手,拳頭還沒捱上齊瑞南的邊,手腕就被牢牢鎖住。
齊瑞南將傅悠然的手甩開,“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會憐香惜玉。你還是早點回去收拾行裝,以期早日上路罷。”說罷迴轉身去,飄然離去。
傅悠然氣得渾身發抖,看著那個雪白的身影即將走出涼亭,低頭脫下一隻鞋子,手腕就那麼一用力,鞋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朝著齊瑞南的後腦降落。
齊瑞南早已有所察覺,向旁邊一閃,此舉正落到傅悠然下懷,她在鞋子飛出之時就已悄悄地轉移了陣地,只待齊瑞南閃躲,趁機使出她的看家絕學伏虎羅漢拳。
齊瑞南被殺了個措手不及,跳躍格擋間髮髻散亂了一些,衣襬上也染了些塵土。
傅悠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出了幾招便收了手,冷聲道:“少在那裝酷,熙月是走是留不是你能決定的。”
齊瑞南看著誓不罷休的傅悠然似乎有些頭痛,剛想說話,突地臉色一變,像是想到了什麼,急急地一甩下襬,話也來不及說,快步走了。
小安子心驚膽戰地拾回鞋子給傅悠然穿上,傅悠然扁了扁跟,半天擠出一句,“這種人,真沒禮貌!”
對於傅悠然給齊瑞南的評價,小安子自是不敢說什麼的,悄悄的擦去額角的冷汗,隨傅悠然回到長信宮。
齊亦北早等在那。
很奇怪,明明有一肚子的離情別話要說,可真見了面,又不知說什麼好了。
傅悠然想到齊瑞南的話,遲疑了好一陣子,還是沒問出口,兩個人就這樣沉默問及此事,傅悠然走到窗前,那裡擺了一個巴掌大的小花盆,那是她養的草。
“啊!”傅悠然驚呼一聲,引齊亦北來看,齊亦北一見之下也有些驚訝,那草正中,竟鑽出一個小花骨朵,原來這養了一個冬天的不是草,是花。
春天,真是開花的季節啊。
“老齊,”傅悠然低喚,“我想要個孩子。”
看來在這個季節裡,想開花的不只是植物,還有動物。
接下來的事不用多說,一切盡在不言中吧,可以預見的,傅悠然此去很有可能一去不返,既然兩人都不知道要說什麼,那就只好用行動代替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我們就不再打擾他們,再來說說齊瑞南。
乘著車駕從皇宮一路出來,想想立刻趕回懷王府,可行到半途又不知想起什麼,吩咐車伕轉了個方向,七轉八轉的,到了一處清靜之地,這清靜,可不代表偏僻,經過幾家,那大門都比順天府的大門還高上一些,京城裡有名的富豪都住這。
馬車停在一扇朱漆描金的大門前,門匾上書倆個大字林府。
光瞧這大門,便知道此家主人的身份不一般,齊瑞南跳下馬車,也不叫下人通傳,徑直走到門前輕叩門環,不一會,大門由內欠了道縫兒,裡邊那人見了齊瑞南,忙將門開得大了些,卻也僅容他一個透過,從那門縫中望進去,裡面青影攢支,竟似大晉兵勇的服飾,這更讓人摸不著頭腦,到底住著什麼人,竟需這般戒備森嚴。
這了約麼一刻鐘的時間,大門又開了,齊瑞南閃身而出,臉上多了幾分泰然,跳上馬車,淡淡地吩咐,“回府。”
車伕輕抖車韁,駕車而馳,不一會,便見著懷王府門前的大石獅子。
齊瑞南顯得心情不錯,又下了馬車,經過門房的時候,那裡候著的下人一探頭,“王爺,王妃沒跟您一起回來麼?”
齊瑞南瞬間變了臉色,將那下人拎起來,“你說什麼?”
那門人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道:“您剛出門不久,王妃便說要去宮裡尋您,順便與太子妃告別。。。。。。”
齊瑞南又驚又疑,“莫棟呢?跟著王妃一起去了麼?”
那門人道:“套車的是小良子,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