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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一旁的淑妃和元妃對視一眼,起身輕聲告辭,直覺告訴傅悠然,絕對有問題。
可是一直到她們離去,皇后也沒再就顧傾城的婚事發表過一句評論。
顧傾城沒有跟著傅悠然回到東宮,徑自出宮去了,傅悠然一直呆坐到響午,也搞不清這兩人到底在玩什麼。
“想什麼呢?”
身子被人從後方擁住,傅悠然往後捱了挨,給自己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傾城妹妹就要變成散皇嫂了,有沒有興趣?”
齊亦北坐到她身邊,“什麼三皇嫂?”
傅悠然將上午的事說了,齊亦北那兩道好看的長眉擰至一處,“他們瘋了!”
“可能吧。”困擾傅悠然的不止這一件事,“母后不喜歡齊宇西麼?”
“怎麼這麼問?”
“母后說,寧可傾城嫁給東方謹,也不想她嫁給齊宇西。”
齊亦北哧笑一聲,“無非是女人的嫉妒心做祟罷了。”
傅悠然好奇地道:“怎麼說?”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小時候母后和三哥的母妃鬧得很僵。”
“蓉妃?”傅悠然不信地道:“我去過拒霜宮,感覺得到,那裡的主人是一個很快樂的人,這樣的人心態一定很好,怎會與母后結仇。”
齊亦北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蓉妃自然沒有這個心思,但是母后對父皇的寵妃都有些仇視心理,再加上那時父皇對蓉妃寵愛有加,讓母后有了危機感,視她為敵也不是說不過去。”
傅悠然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他說那時宮鬥得厲害,你們便疏遠了,我還道是德妃,誰曾想是蓉妃。”
“三哥與你說的?”齊亦北伸手摘去頭上的金冠,靠到傅悠然身上,想了想道:“就算是現在,德妃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與母后一較長短,何況那時她只十個婕妤。不過說起蓉妃,倒和德妃是有關係的,她原是德妃的貼身侍女,所以母后向來視她們為一路,直到蓉妃過世,對德妃還是處處打壓,如果不是齊瑞南這幾年表現出色,德妃也晉不到妃級。”
“竟然是這樣。”傅悠然這才明白,“這就難怪母后不喜歡齊宇西了。”不過事隔十幾年,還這麼記仇,所以說,女人是不可以得罪的。
傅悠然站起身子,看著齊亦北鬆散著頭髮的模樣,突然笑道:“別動。”
齊亦北就坐在那,任傅悠然在他頭上“施工”。
“好了。”傅悠然笑嘻嘻地拿過鏡子,“齊美人,滿意麼?”
齊亦北一看之下差點嘔血,傅悠然竟給他梳了個女子的團雲髻,雖然他長相俊秀,可畢竟是個男子,看著鏡中之人不男不女的模樣,齊亦北腦中突然浮現出東方謹的臉,他那個長相梳個女子髮髻肯定挺時髦的。
打散了髮髻,齊亦北將鏡子丟回給傅悠然,沒好氣地道:“別玩了,再想想傾城的事吧,東方謹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她與三哥根本就是挨不著邊,這兩個人,也不知得了什麼瘋病。”
“什麼瘋病?為情所困唄。”傅悠然抓了抓頭,“傾城是為情所困,齊宇西也是麼?沒聽說他有什麼情史。”
齊亦北也搖搖頭,“我看還是得找他二人談談,人生大事,豈可這麼隨便。”
傅悠然伸了伸腰,“盡力吧,對了,我要出宮去找玄色,你去不去?”
老婆要出去找男人,齊亦北自然坐陪。
他們運氣不錯,玄色頭一次沒有亂跑,老老實實的呆在國師府裡。
聽傅悠然說明來意,玄色笑了笑,帶傅悠然去他的儲丹室,對不起,陽氣過重者不可入內。
齊亦北這個鬱悶,原來受到不平等對待就是這種感覺,難怪東方謹要去靜坐。玄色自己不是男人麼?他怎麼能進?
玄色和傅悠然這一進去就是小半個時辰,齊亦北有點呆不住了,拿個藥丸要不要這麼長時間?
剛想趴到門上聽聽動靜,一旁的老管家擋到門前,也不說話,就那麼呆呆地看著齊亦北,齊亦北摸了摸鼻子,繼續等吧。
等啊等啊,眼看就有一個時辰了,這回可真是等不下去了,伸手將管家“搬”到一旁去,齊亦北剛想推門,便聽得房中叮叮噹噹的似乎打翻了什麼東西。
齊亦北再不遲疑,抬腳便將房門踹開,眼前的情景讓他瞪圓了眼睛,“傅悠然!”
玄色倒在地上,傅悠然則跨坐在他腰上,百寶格上的瓶瓶罐罐摔了一地,想是剛剛動作過激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