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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果然正確,得趁此機會勸告寨主不能與那個小白臉成婚,可是,怎麼開口呢?
齊亦北完全沒發現棄伢的臉色忽睛忽暗,他已被眼前的小路奪去全部注意力,真是天無絕人之路,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家雀:音“家巧”,東北話,麻雀的意思。)
“棄伢,我們回去!”
正醞釀說辭的棄伢不由得一愣,隨後便被齊亦北順原路帶回,要說這齊亦北認路也算一絕,那片森林處處一個樣,他居然像走了百次千次那般熟悉,待回到寨中,把牛大村也嚇了一跳,搞不懂為啥棄伢兄弟出去這麼一會就回來,不過聰明如他立刻拋去不必要的煩惱,向棄伢索要新鮮的玩藝去了。
齊亦北興奮得越走越快,最後乾脆一路小跑進卓院,跟在他身後的棄伢不禁有些洩氣,編排好的話一句也沒說,只得再等下次機會了,可是他沒想到,這“下次機會”,居然會等了那麼長,那麼長的時間。
第二天一早,神風寨中搖響了緊急會議鍾,寨中發生了一件大事,寨主連著齊白臉、齊安、大美女和林熙月,一同失蹤了。
眾人只找到一張寨主留下的字條,內容如下:
山哥及眾賊人們,我要陪老齊趕回老家處理一件大事,來不及等骨哥回來,熙月陪我一起上路,你可以放心,等一切處理妥當,我會帶著千金風風光光的回來,打個金盆給大家洗手。
除了這張字條還附了一張林熙月寫給林大寨主的家書,大意是陪著傅悠然去新姑爺家踩點子,回來後有大大的好處云云。
綜合“寨主”這幾天的表現看,他們會走,已在李沛山的預料之中,只是沒想到他們竟這麼急,更讓李沛山等人疑惑不已的是,他們是怎麼出去的呢?想啊想啊想,最後終於在棄伢的坦白從寬下找到了被人打昏的牛大村,以及那個碩大的狗洞,洞旁寫著幾個大字:向牛大俠致歉!
就這樣,折騰了七八天的山賊和肥羊,終於踏上了回京的歸途。
第二十一章 我們走在大路上
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兩匹駿馬並駕而行,馬上分別坐著一男一女,男的貴氣俊美,女的英氣勃發,駿馬之後跟著一輛輕簡小車,駕車之人也不似一般車伕,路過的行人原以為這是哪家書香子弟攜家眷出遊,可都在聽到從那俊美男子口中唱出的山野小調不禁都搖頭嘆息,看來這又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啦,啦啦啦啦……”
正在馬上心情大好放聲高歌的傅悠然可不知道兩旁的路人都在想什麼,她只知道自己終於自由了。
是的,自由,若不是為了多得幾天自由,她也不會同意齊亦北的餿主意鑽狗洞出來,至於山哥他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等自己安定下來再寫封信回去報平安,應該就沒事了吧?
當然,傅悠然不知道,在他們出走的當天,山哥就派人一路追尋,不過追的不是京城方向,而是當初傅悠然胡扯的臨江方向,整個一背道而馳。
聽著傅悠然用自己醇厚的嗓音唱著不著四六的小調,坐在車中的齊亦北終於忍不住探出頭來,大吼道:“閉嘴,難聽死了!”
傅悠然勒了勒韁繩,放慢些速度跟在車廂之側,朝齊亦北笑嘻嘻地道:“美人,怎麼啦?心情不好麼?那就出來跟本大爺一同玩玩!”
齊亦北憤恨的怒吼一聲,拉下車簾,隔去傅悠然一陣仰天狂笑,到今天為止他們趕了六天路,齊亦北在出發第二天,就遇到了身為“女人”不可避免,也是最為麻煩的一件事,“她”的信期到了。
想起那天早上一醒來,自己叫破喉嚨的模樣,齊亦北不禁暗恨,自己好歹也有那麼些個良娣良媛,沒見到豬跑還沒見過豬走路麼?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結果是在傅大山賊指導、林大山賊協助的情況下處理了妥當,害得自己成為笑柄,而且除了打尖住店,自己都得窩在車裡充當二級殘廢,NND,這女人,還真TmD不好當。
齊亦北鬱悶得幾欲吐血,卻忽略了車內另一位“殘疾”患者——晏佩若。
晏美人倒不是信期來了,而是不想看見她的親親太子殿下與那個林姓女山賊親熱有加,喧譁打鬧、拉拉小手、摟摟肩膀都是常事,她曾多次提醒殿下林熙月的山賊身份,卻惹得殿下頗不耐煩,她也就索性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反正回京後自有皇后攔著,她就不信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山賊還能進宮去跟她爭寵不成?
不過……這太子殿下的脾性好像有點不大對頭,先前那個溫文而雅的太子殿下莫非只是自己十餘年來的幻覺?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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