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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神仙一樣,P大點事情都解決不了,還蒙著眼睛裝腔作勢的!”
齊亦北心裡也嘔著呢,當初他信誓旦旦地說找到國師就能解決問題,誰想到玄色竟擺了他一道,什麼狗P時機,都是推諉之詞!
“玄色一定知道解決的辦法,現在我不便出宮,你立刻前去國師府找他問個明白!”
傅悠然現在雖然對玄色的能力產生了一絲懷疑,但聽齊亦北這麼說還是點點頭,馬上帶著榮升出宮,這一去便去了大半天,齊亦北在東宮中直等到華燈初上,傅悠然才姍姍而回,身上似乎還沾著些許酒氣,齊亦北勃然大怒,揪著領子將傅悠然“請”入寢宮,榮升等人不禁暗暗咂舌,太子妃今日彈奏時的靜逸仙姿似乎還在眼前,怎地一個下午就有了質的改變?
齊亦北掩好寢宮的大門拉著傅悠然進到內室,“我交待的事做沒做?”
“當然做啦。”
齊亦北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明知我急於此事,你就應該快些回來,怎地還跑去喝酒?”
傅悠然四腳朝天的躺到床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眯著眼睛道:“我去看熙月去了,她打算回安陽看看她爹,過兩天就走。”
齊亦北自然知道傅悠然和林熙月雖然整天打打鬧鬧,但卻感情甚篤,林熙月要離開,傅悠然心中自然是不好過的。他坐到床邊,剛想安慰兩句,猛的想到一事,“你有沒有交待她回去萬不能提起你封妃之事?”
“放心吧,她知道事情的輕重,是不會讓我掉腦袋的。”
“那就好,有老師的身份做掩護,相信他們不會想到是你,只會認為是同名同姓之人。”
傅悠然懶懶的答應一聲,不再說話,齊亦北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快說吧。”
傅悠然一愣,“說什麼?”
齊亦北的眼角微一抽搐,“玄色……”
“哦,對了,我去找國師,那個管家說他為什麼貴人參加什麼尋寶活動去了,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我想反正也沒有進展,就乾脆去墨小子那看熙月了。”
齊亦北消化了半天,“什麼貴人?”
傅悠然聳聳肩,“我哪知道。”
齊亦北恨聲道:“你是說,你壓根就沒看見玄色?”
“是啊。”傅悠然皺著眉惑道:“你說他眼睛看不見,怎麼尋寶?用鼻子?”
齊亦北氣急敗壞地道:“什麼時候回來?”
傅悠然一臉同情地攬往齊亦北,“他要是知道解決的辦法,今天就告訴你了,他要是不知道,你等他回來也沒用,什麼國師,神棍吧!”
齊亦北已經完全放棄了與傅悠然的對話,思索著,口中喃喃地道:“時機……在身邊?用心體會……”
傅悠然無奈的搖搖頭,重新躺回床上,“你到底有沒有讓人去找骨哥和山哥?怎麼還不到?”
齊亦北鬱悶地坐到床邊,“應該就快到了,到時老師會先與他們做個交待,你再出宮與他們團聚。”
傅悠然飛快地脫去外衣,擁住棉被大聲道:“那就好了,你慢慢琢磨吧,我先睡了。”
齊亦北尋思了一會,也沒有結果,想要上床就寢,又想起昨夜的遭遇,乾脆扯了被子到躺椅上,湊合吧。
這一湊合,就湊合了近十日,玄色尋寶也不知尋到哪裡去了。眼看著太子的婚假已經過了三分之一,再找不出解決之法,難不成要傅大寨主代自己前去參政?想想“太子”滿嘴黑話力壓群臣的情景,齊亦北想死的心都有。
當然,憋氣的也不只齊亦北一人,傅悠然這幾天的心情也十分的不好,林熙月走了,骨哥和山哥也杳無音訊,她每天陪著齊亦北關在房中研究時機,研究體會,連著在房中憋了幾天,時機沒體會出來,腦袋倒大了一圈,走路都有些打晃,再結合“太子妃”的臉色每況愈下這一“事實”,皇后接連派人送來幾副“十全大補丸”,弄得傅悠然十分被動。
這日兩人又循例前去給皇后請安,到了紫槐宮,卻發現昭泰帝的後宮盡數出動,一個個花枝招展得非同尋常。原來今日有屬國進貢一批極品牡丹,昭泰帝盡數搬至皇后宮中,皇后自然得顯擺顯擺,昭泰帝也給面子的出席聚會,更使得皇后臉上添光。
宴會設在殿外,皇后又召來歌舞助興,滿庭花香襲人,藝姬長袖善舞,傅悠然進宮這麼久,一直沒有機會參加這種聚會,今日一見,也算開了眼界。齊亦北此刻全無心思,他只想快些結束,以便他能快些回到東宮繼續研究“時機”。
“太子妃?”坐在齊亦北左下一桌的元妃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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