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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太子殿下,為什麼交給他這麼一個要命的差事……不得給太子妃開門、不得與太子妃交談,最重要的,不能讓太子妃跑了。
跑?小安子想破頭也不明白,太子妃好好的,跑什麼?況且……嘿,昨天晚上驚天動地折騰到半宿,今天還有力氣跑嗎?
好了,我們先讓傅悠然罵一會,再看看齊亦北幹嘛去了。
今天清晨,齊亦北醒了之後……呃,“醒”這個字很不貼切,準確地說,齊亦北根本就沒睡,光與副悠然肉搏就折騰到二更天,三更天還要去早朝,索性便不睡,他也睡不著,抱著傅悠然嬌軟的身子,想著這身子在自己身下的熱情回應,他的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剋制住自己不要再上戰場,光訓練這意志力就夠他受得了。
忍了大半個時辰,終於受不了了,齊亦北一翻身……別誤會,他起床了,他也怕累壞了傅悠然,正所謂留得青山在,好怕沒將來?性福地日子還在後邊呢,不過在這之前,他首先得去解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叫榮升進來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吩咐下去,不理榮升的凝惑神情,齊亦北穿好衣裳準備早朝,臨出門前見著地上那條大紅肚兜,回想起它傳在傅悠然身上時的情形……咳!不能想,辦正事要緊。伸手抓起那條肚兜,看也麼看,連這裡面裹著的玉佩一同踹進懷中,又走到床前吻了吻睡美人,這才走到門口處,看著榮升講寢殿的門窗封緊,又叫來小安子交代加警告了一番,這才放心地離去。
齊亦北想得明白,從傅悠然昨晚的種種反應來看,給自己下的應該不是什麼好藥,至於為什麼,他也想不通,現在也不想想,他只知道,自聰她說要走,自己滿肚子都是傅悠然地喜笑怒罵,他真的捨得她走麼?這麼久了,就算他去了她,他也沒覺得自己有多“被迫”,不自覺的關心她、寵著她,真的只是怕她闖了禍自己收昭泰帝的責怪麼?
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你的買路財!
這是她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從那時起,他們便註定了一聲糾結。他大咧咧的不拘小節,沒有耐心,卻本著她自己的形式原則,被她當成兄弟?那麼你有福了,她的謎語冊裡一定有你的名字,並且不知所謂的寫上一段暗語。她冒失,卻不莽撞,她懂得在毀了一副百壽圖後補救上一碗稻米粥。她知道何謂輕、何為重,雖然霸道,卻也講些道理。出人意料的,她竟然還有些才華,不僅會作些歪詩,談起名家詩詞倒也頭頭是道。
眾所周知,太子殿下是個不缺女人的,從不。用“騙”的方法對付女人,想來只是墨瑋天的專利,他齊亦北不屑,也用不著。他哪裡用騙,不說他尊貴的身份,只憑他俊美無籌的一張臉,便能讓所有女人趨之若驁,可是因為她,他卻破了例,那香甜的雙唇讓他一吻住,便再不想放手,直到……捱了頓打,嘿!總是如此,他還是想問他。
如果他那晚沒有撞見她在月下獨酌,,便真的以為她毫無煩憂,哪裡知道,在她滿不在乎的外表下,深藏著一律愁絲,她掩藏的極好,稍不留意,便會被她糊弄過去,可她那副孤獨迷茫的模樣,早已深深地印在他的腦中,至今想起,心尖仍會有揪痛。
那天晚上,她問他,喜歡麼?他說:喜歡。現在想想,原來在那時,他就已經說出了自己的心意。於是,一切便明瞭,齊瑞南、墨瑋天,就連齊宇西,在她與他們或低語、或淺笑、或四目相接時,他都會深覺不滿,這哪裡是什麼不滿,這是嫉妒,生怕人得了她的注意,搶了他的寶貝。
所以,他不讓她走,但是有什麼理由能留下她呢?太子妃?如果她在意,那麼她便不是傅悠然。他曾想過,就診麼放手罷,她不屬於皇宮,也不屬於他。於是他找墨瑋天入宮,他相信墨瑋天能想出帶傅悠然離宮的好辦發,散夥酒,他本是不打算喝的,他怕自己忍不住開口叫他留下,卻說不出留下他的理由,她說希望他有情人終成眷屬,那麼他也應當如此。
他去找了顧傾城,故做灑脫的將這件事說給她聽,就像一個成全自己妻子與好友的大度男人,顧傾城低頭輕笑了許多,最後抬起頭來,“太子哥哥,明日我便要起程回山,你若不回去,便留下陪我罷。”
竟然又是一桌散夥酒,齊亦北苦笑著嘆息 ,顧傾城一杯盡飲後道:“明日一別,或許再無相見之日,今晚你不想與我說些什麼嗎?如果你說,或許我會答應。”
齊亦北怔忡了好久,沒意識到顧傾城話語中的暗示,腦子裡只是想著:“明日之後,或許見不到她了。又一轉念,她將來做了墨瑋天的夫人,二人總會再見面,不知為何,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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