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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悠然哼笑一聲,“沒錯,藥是我給她的,目的是想幫你,誰叫你不舉。”
齊亦北將手指捏得咯咯作響,“我沒有不舉!”
傅悠然挖挖耳朵,“你那麼大聲做什麼?不舉就不舉,還不承認?你要是沒問題,為什麼不與晏佩若圓房?”
“我不與佩若圓房,是因為我不想剛剛參政便被女人分了心思!”齊亦北實話實說。
傅悠然滿臉的不信,“不想分心思你找我做什麼重振雄風實驗?”
齊亦北一時語塞,總不能說那是我誆你大寨主的吧?
傅悠然一副明瞭的樣子聳了聳肩,“還是不舉。”
如果可以,齊亦北真想嘔出三兩血來,以示自己的清白。
看著齊亦北坐在床邊倍受打擊的樣子,傅悠然倒是有些後悔了。想來她不該在這種敏感問題上與齊亦北較真,使他遭受直接打擊,豈非更不利於他將來的生理健康發展。
都是衝動惹的禍!
傅悠然小心翼翼的捱到齊亦北身邊坐下,賠著笑臉道:“你看了晏良娣那麼香豔的表演,也是……無濟於事?”
齊亦北忍下想掐人的衝動,朝著傅悠然認真地道:“我沒有……”
“好,你沒有不舉。”傅悠然正身坐好,偷偷瞄著不肯“面對現實”的齊亦北,口中安慰道:“你很舉!很舉!”
齊亦北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忽然他撲向傅悠然,“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舉不舉!”說著他伸手就去撕傅悠然的衣襟。
突遭變故之下,傅悠然條件反射地抬起右腿,就那麼一送……不偏不倚,一腳正踹在齊亦北的俊臉之上。
於是,一聲慘呼過後,齊亦北停下了他所有的動作。
壞了,雪上加霜!傅悠然十分理解齊亦北急於證明自己男性雄風的心情,訕訕的放下腳,身體攤成“大”字型,“來吧,證明給我看。”
齊亦北的大腦已經停擺了。
“你流鼻血了!”傅悠然驚呼。
廢話,你挨一腳試試?齊亦北哆哆嗦嗦的擦了擦鼻子,傅悠然,你不會是上天派來玩我的吧?
傅悠然緊張的吞了下口水,小心地道:“你……還要不要證明?”
齊亦北低頭瞅了瞅自己的下身,TNND!這種情況你讓他怎麼再“站”起來?他面無表情的翻身下床,傅悠然急得一把抓住他,“你再試試,或許可以!”
齊亦北很想吐血!他現在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了。甩了甩頭,甩去這個可怕的想法,齊亦北拖著沉重的步伐出了寢殿。他現在很想見玄色,想讓玄色給算算,傅悠然,是不是他的天、生、克、星!
傅悠然呆呆看著齊亦北灰色的背影一步步挪出門去,心中暗想:這回真的錯了,他對著自己,也不行了。
麻煩的遠不僅於此。第二天早上,荷花池裡那個練漂浮的宮女毫無懸念的被人發現了,此事驚動了皇后。幾經調查後,定了個“失足落水”的結果,命人在池塘邊插了塊“小心溺水”的牌子以示警告,便結了案。
不得不說,宮中的小道訊息網是無比強大的,就連傅悠然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好孩子都從自動灌到耳中的傳言中將事實拼湊了個大楖。
晏佩若的豔舞門事件雖被皇后壓了下去,卻無礙於訊息的私下傳遞。她身邊的宮女溺死,晏佩若自然是第一嫌疑人。可是,宮中的事情永遠不能只看表面。以她的身份想處死個宮女,大不必如此張揚,所以從這點上看,又將嫌疑引到了二號嫌犯——薛萱寧身上。
薛萱寧於事發當日的清晨回到宮中,有人親眼見到薛萱寧將一小包藥粉交到死者手中,用以……呃,這條訊息經傅悠然認真鑑別後認定是虛假訊息,因為春藥的來源她比誰都清楚。還有人見到死者在事發後曾偷偷溜到寧雪軒去,去做什麼不得而知,只知道她去了。就再沒出來過。這一點很顯然是給薛萱寧減分的,不過她像是沒這回事般,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惟一不同的是增加了給皇后請安的次數,婆媳關係打得火熱,耳根子自然就消停了。由此可見,搞通上層關係,十分重要。
薛萱寧如此,晏佩若自然也不能甘於人後。除了每次都給皇后捎點見面禮外,晏開在朝堂上更是表現良好,對齊亦北簡直像對待親爹一樣言聽計從,雖然齊亦北還是沒放下他的戒心,卻無疑贏得了皇后的好感,特地用非常規公告通傳全宮,以後若再有人提起此事,就別指望再從嘴裡說出別的事了。為啥,腦袋脖子分了家,還能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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