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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打死也不去
聽著耳邊一聲聲真摯的關切,齊亦北突然覺得,這些人雖是山賊,卻比往日圍在自己身邊的王公貴族來得自然親切得多,不知怎地,竟對傅悠然起了一絲羨慕,不過,他們真的是山賊嗎?比齊安的話還多。
等到安撫了一干賊人,齊亦北頭昏腦脹的返回卓院,剛進到院中,便看到晏佩若伏在“自己”胸前,抽抽咽咽,哭得人好不心疼。
再看那傅大寨主,緊皺眉頭不知所謂,真是,做女人做不好,當男人也失敗,有美女在眼前哭泣,當然要在第一時間拭去美女眼角的淚水,然後再柔聲相詢,給予對方心靈上的安慰,每能像她這樣?
傅悠然正鬱悶呢,自從回到卓院,晏佩若就緊巴在自己身上,一口一個“太子”,兩口一個“殿下”叫個沒完,又說什麼太子殿下為了她不惜違背皇后的意願,追至千里之外,這份情誼無論如何都要以身相許云云。
太子?這個謊言不是早讓自己揭穿了嗎?晏佩若沒理由亂認太子吧?還是說這個晏佩若也是假的?但是沒理由啊,自己看過晏佩若的畫像,很相似,不對不對,亂了亂了。
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傅悠然極度控制自己不要朝那個可能性迅速攀升的方向想,她控制、控制……還是沒控制住,難道這小子真的就是當朝的太子?
那麼也就是說,等國師一到,兩人換回自己的身體,她和山寨的全體同仁們就要隨時準備接受來自太子的惡意報復?天……該拿什麼拯救你,我的山寨。
正在齊亦北暗罵傅悠然不解風情,傅悠然自顧的魂飛四方之時,卓院外傳來一陣滿是欣喜的叫喊:“寨主!二號肥羊回來了。”
“啊?”傅悠然心中一驚,一把推開懷中的晏佩若拔腿就往外走,怕什麼就來什麼,這個該死的齊安也回來得太快了吧!
嗯?不對,這裡距京城千里之遙,就算快馬加鞭,單程也得兩三天,如今離齊安下山不過三天,他怎會這麼快就回來?
一旁的齊亦北同樣有這樣的疑惑,連忙跟在傅悠然身後出去,只留下摸不清狀況的晏佩若。
到了院外,便見到眾賊簇擁著齊安,臉上一片喜色,當然,心中也有疑慮,這個下山領贖金,怎地不見多了行李?莫非還要另行交易?還是說二號肥羊取回來的全是便於攜帶方便快捷的通兌銀票?
“公子。”被圍觀的齊安見著自家公子,立馬從人群中擠出來,將傅悠然上上下下看了個遍,最後長吁一口氣,“公子安好齊安便放心了。”
傅悠然沒功夫跟他廢話,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國師呢?”
齊安撓了撓頭道:“我出了山寨,就往京城趕,沒想到才走了一天,就讓人給劫下,那人自稱是國師的侍從,問我是不是公子身邊的人,又拿了一封信讓我轉交公子。”
傅悠然聽得一愣一愣的,“你是說我們讓你回去找回師,你走了一半,就遇到國師派來的人,還交給你一封信?”有沒有這麼巧啊?
齊安點點頭,一旁的齊亦北急道:“信呢?”
齊安不悅的瞪了“傅寨主”一眼,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畢恭畢敬的交給傅悠然。
傅悠然連忙搶過,撕去封口的火漆,拿出信箋展開,還沒看兩個字,便讓齊亦北一把奪去,傅悠然也懶得再搶回來,將頭從齊亦北身後探出,看著信上的內容。
這封信很簡單,只有幾個字。
萬事皆隨緣,不可強行逆轉。
字型灑脫隨意,讓人一見便心情大好。
可有人的心情卻好不起來,齊亦北將信箋前前後後看了不下十遍,終於確定紙上只有這十一個字。
隨緣?怎麼隨?難不成讓他頂著一個女人的身體回去繼續當太子?
“交給你信的人還有沒有說別的?”
這邊齊亦北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傅悠然倒小松了口氣,國師沒來,也就是說自己和山寨暫時安全了,不過看齊亦北急得火燒屁股的樣子,自己也不好裝作沒看見,只好敷衍的問道:“是啊,說沒說別的?”
齊安點頭道:“他說國師在十日前已經閉關,少則三月多則半年,囑咐公子不要心急。”
“什麼?”齊亦北頓時急了,“半年?”
齊安懼怕地看著眼前即將發彪的“傅寨主”,不懂她為何如此激動,隨即又想到一件事,將傅悠然拉到一邊,悄聲道:“公子,那人說下月皇上壽誕,公子萬不能錯過。”
傅悠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