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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夏一拍手,“就知道你會這麼問。這個問題在歷史界銀髮過無數次爭議,悠然說逼宮的發起者並不是懷王,而是另有其人,但是據相關史籍記載,懷王在這次平叛事件後,有兩到三年的時間裡,晉國的大事小情裡都沒有他的出席記錄,因此我們推測,懷王在這次事件後將會被軟禁起來,知道三年後才會重新走入大家的視野之內。”
齊亦北興趣缺缺地“嗯”了一聲,比起這些雲裡霧裡的話,他寧可回去聽傅悠然唸叨她的日常瑣事。
凌初夏卻說出了精神頭兒。
“再過八百年,也就是距我的時代四百年的時候,又一個帝王,堪稱千古明君,可他的兒子們為了爭奪皇位鬥得死去活來,當時他的太子就曾因為做久了太子,急著登基而作出有悖孝道的事而遭廢黜,可後來又不得不復立他,不然就會上演兄弟相殘的戲碼。所以懷王的事情應該也與此類似,不過由於年代過於久遠,許多資料都失去了,有些事情我們只能靠推測。”說到這凌初夏嘆了口氣,“但是真實情況到底如何,我是真的不敢再說了。”
齊亦北很想嘲笑她,但他是紳士,不幹那事,便跳過這個話題問道:“你天天朝外跑,做什麼去了?”
一說到這個,凌初夏就大笑不已,“我去找墨瑋天吶!”
齊亦北神情古怪的盯著她,“你找他做什麼?”
“他有趣得很,想不到他跟書上記的居然完全不同。”
齊亦北哼笑一聲,“你說的‘書上記的’,根本也沒有一件應驗的事。”
凌初夏點點頭,“那倒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瞄著凌初夏忍俊不禁的臉,齊亦北好奇地道:“他又做什麼蠢事了?”
凌初夏樂得直拍大腿,“沒做什麼蠢事,就是挺土的,跟他說什麼事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如果有機會,真想帶他回去看看,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嚇死。”
齊亦北不禁冷汗直冒,這個女人說的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嗎?原來挺機靈個人吶,怎麼會變成這德性?難道拍照片拍出後遺症了?
說起墨瑋天,凌初夏的話好像挺多的,齊亦北覺得有點煩,想打發她走了,便晃了晃手裡的令牌,“跟我來吧,我換一個給你。”
凌初夏盯著齊亦北的臉半天沒動地方,突然問了一句,“你的那些兄弟是不是也都長得像你這麼帥?”
齊亦北微微一歪頭,瞄著凌初夏,“你想讓我給你做媒?”
凌初夏挺了挺胸,“你看我有沒有機會?”有沒有機會也像人家穿越的搞個皇室戀情啥的。
齊亦北笑道:“齊瑞南已經有了王妃了,齊宇西沒有王妃但是他也不會娶個女人,其他的弟兄年紀都跟你差得太多,不合適。”
“齊瑞南?”凌初夏奇道:“他的王妃不是早就死了嗎?還有齊宇西,對於他的記載少之又少,有人說他上山出家了,難道竟是真的?”
“差不多吧,至於齊瑞南的王妃,的確是死了一個,不過後來他又娶了一個,還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
凌初夏聽了個糊塗,齊亦北也沒打算解釋,又說道:“你若是恨嫁,墨瑋天不錯,身家清白,又有發展前途。”
“他?”凌初夏扎扎眼睛,又撇了撇嘴,“還是算了,一點審美眼光都沒有。”
齊亦北又有點好奇,墨瑋天出了名的好眼光,尤其是看女人。
凌初夏哼了一聲,“他聽的那些小曲兒都難聽死了,我給他表演一個,他竟然說我唱得像唸經,真是豈有此理!”
又來了,齊亦北很後悔又提起墨瑋天這個人,凌初夏叨叨咕咕半天,最後還問了一句,“你說是不是?”
齊亦北點點頭,凌初夏清了清嗓子,“我給你唱幾句,你聽聽。”
齊亦北實在是不想聽,但是凌初夏已經開口了。
不同於時下流行的婉轉戲文,凌初夏唱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念念叨叨的,連個抑揚頓挫都沒有,曲詞唱得飛快,果然像唸經。
正當齊亦北忍受的當口,那邊寢宮的大門被從內拉開,傅悠然睡眼惺忪的站在屋裡大聲道:“哪兒做法事了?怎麼沒告訴我?吵得我不好睡覺。”
齊亦北連忙走過去,留下凌初夏站在原地。
凌初夏很沮喪,人家穿越她也穿越,看人家穿越的哪個不是一開唱就震驚四座?哪個不是流行歌曲中選幾首最經典的竊為己用就能落個才女的名頭?怎麼到了她這就成了唸經了呢?難道真是古今審美眼光不同?難道七個音律真的沒有五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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