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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吹自擂,唯本國風光最為秀麗,任何臨國均無法與之相比!
荊木手執玉笛吹奏出高山流水之流暢樂曲,配以蒼翠環繞實為絕佳、絕配。
木筏緩行,漁家載我等越蕩越遠,江岸早已不見。
除偶爾讚美外無人多言,均享受山水情懷。
木筏蕩離江心,江水由寬廣有所收縮,收縮均勻而緩慢,直至一外狹長山澗。
漁家停止撐船,我等知曉遊江到此為止,只因山澗是座交接,一旦駛入山澗便會被急轉的江水衝向下游。
據悉,山澗另端水勢湍急洶猛,且有一方巍峨瀑布。另有密林深山,山中常有野曾出沒。不論“曲陽”當地百姓或遊人均不敢靠近,免得糟遇不測。
我等滯於筏上飽覽山澗陡峭險俊,此處較陰日而言更顯陰誨,不需親身體驗,只瞧陡峭之勢便令人心生退意。
逗留不長,漁家撐竿調轉筏頭回返江岸。
就在木筏橫於江上介於轉與不轉間時腳下突有股巨力向上頂衝,木筏隨即高高躍離江面。
我心一驚,事出突然、措不及防,在無任何先兆的情況下我等一一落水,“撲嗵、撲嗵”的水聲此起彼伏,水花激濺,來不及呼喊。
墜入水中,江水立即將我包圍。水淹目、灌入口鼻,嗆得我在水下咳嗽。
我不識水性,筏翻那一刻便感覺死亡招手。不虛,只因水下早有埋伏,我雙腳碗被緊緊扣住向水下更深處拖去。
雙目眯成細細直線,江水翻湧間我隱約見多抹黑影在水下撲動。
此況再明白不過,埋伏在此的這些人必定是刺客,他們怕是早已等候多時!
吞下幾口江水,雙目不可一直緊眯,眼珠遇水之痛越漸加厲。
求生意念令我從袖筒裡抽出匕首朝抓住我雙腳之人刺去,必須儘快脫離抓制,否則必死無疑!
刺客未曾想我突襲,手臂著實被匕首所傷,殷紅之紅立即於水下漫散開來、隨水波旋轉游蕩。
刺客左臂吃痛鬆了手,我藉機刺向他右臂。他鬆開我雙腳,血水頃刻間將僅有的那一丁點視野染紅。
遇險而不慌乃生存之道,我做了,卻無法將其進行到底。肺中空氣所剩無幾,大腦沉重不清,左眼所見似濃霧般迷朦。
手指失力,握在手中的匕首脫離掌心,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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