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部分(第3/4 頁)
們就已經是對手,甚至是敵人。
楊遠這次回來,一是因為南飛雁的生忌,二是因為司南絕和夏驚蟄。而他相信,他的兩個兄弟和他是一樣的,都是為了那件事,不過目的不一樣罷了。所代表的不一樣而已。
三個人喝著酒,說起南飛雁在的時候的一些小事。
說說笑笑,可以難過,可以傷心,可以大笑。
一直到天亮。
三個人的身邊已經全是酒瓶子,已經忘記喝了多少,奇怪的是,每一個人都不怎麼醉,依然清醒著,清醒的知道,那個他們最愛的女人已經不在了;也清醒的知道,今天后,他們各為其主。
三兄弟代表著三方不同的勢力。
楊遠站在司南絕和夏驚蟄的一方,陳竣身後的是沈皓,楊光是從京都軍區過來,當然也是為了調查夏驚蟄的間諜案。
三個人都明白這些,都不點破。
三兄弟的拳頭碰在一起,然後說再見,然後離開。
楊遠看著陳竣和楊光離開後,看看地上的酒瓶,再看看亭子的那張輪椅,好像那個女人就坐在那裡,安靜的微笑看著他。
“我下次一定不喝這麼多酒了。我保證。”楊遠笑著說道。
不敢眨眼睛,害怕那個人眨眼間就會消失。
“我有段時間沒有給玫瑰園除草了,很快草都要長得比玫瑰好。到時候,你看的就是野花,而不是玫瑰花。”楊遠擼高自己衣袖,就開始給玫瑰園除草。
“玫瑰園的草都長得比別得地方好看。”
“我就想著有一天讓人培育出一種沒有刺的玫瑰花,你說好不好?”
“我記得在國外看見過,一種黃色的玫瑰花,挺漂亮的。對了,還有綠色的,不過我想你一定不喜歡綠色的,因為遠看的時候還分不清楚是葉子還是花朵兒。”
……
楊遠一邊除草,一邊自言自語。
眼淚一直一直的滴著,落在那片種著玫瑰花的土地上。
“雁兒,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楊遠一屁股的坐在地上,不顧手上的泥巴,在臉上抹一把。
“雁兒,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我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的心好過一點,你告訴我,好不好?”楊遠像個孩子一樣的坐在地上哭起來,那手在那些滿是刺的玫瑰花上亂打,亂抓。
手上已經全是血痕,卻一點也不感覺到痛,因為心更痛。
一直幫著楊遠管理別墅,管理玫瑰園的管家看見楊遠這個樣子,搖搖頭,低低的嘆一聲。
痴情吶。
楊遠沒有理會別人,就那樣的坐在那裡。所有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南飛雁是他心中最深的傷。永遠也沒有辦法抹平。
他不知道,這輩子還有多長,但是他知道,這輩子,他只愛一個叫南飛雁的女人。
發洩了一番,楊遠站起來,對著亭子的輪椅說道,“雁兒,我要先出去一趟,等我處理完司南絕和夏驚蟄的事情,我就回來幫你把玫瑰園裡的草都拔掉,還有幫你看一看玫瑰花裡有沒有蟲子。我都幫你抓了。”
楊遠傻笑一下,然後回到他和南飛雁曾經的臥室,這裡的擺設沒有變,全都是南飛雁還在時候的樣子。
陳竣和楊光離開楊遠的別墅,一起的開車離開,當他們的車聽著轉角處的紅綠燈時,平排著的兩輛車。楊光看了一眼陳竣,按下車窗,“我知道你為什麼回來,雖然也知道我說什麼都沒用,不過還是想要勸你一句,離開沈皓。”
陳竣看著楊光,這個人身上有一半血和自己的是一樣,不過很多東西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是註定了的,“謝謝。”他們兄弟各為其主,各憑本事了。
陳竣當然也知道楊光為什麼而來,說是確認夏驚蟄的間諜身份,還不如說是想要透過陷害夏驚蟄的人而找到沈皓兄弟更確切一些。
這個他能想到,司南絕肯定也會想到。所以當陳竣看到楊光出現在南飛雁的墓前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夏驚蟄是絕對的安全的了,最起碼是絕對不會在這個事件中被害死。
兩兄弟對視一眼,點點頭。
紅燈亮,兩輛車開向相反的方向。
兩人的心情有些沉重,其實他們可以在下一個路口才分開的,不過他們都明白下一個路口和這個路口並沒有太大的區別,路是一早就已經定好了的。
始終都是要分開走。
既然這樣,早一些遲一些並沒有太多的不同。
或許,長痛不如短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