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的曖昧(第1/2 頁)
病房裡瀰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這消毒水能夠消滅不少的病菌和細菌,卻消滅不了簡若此時心中的煩惱。
簡若躺在病床上想著剛剛孫悅離去的背影,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暖意,可這份屬於親情的關懷卻不是不太順應簡若心中的想法。
孫悅確實都是為了簡若好而著想,他並不知道簡若的想法,只在乎她的安全的在他眼裡任務屬於女生該有的幸福生活。
“咳咳……”封時易看著簡若躺在病床上目光無神的陷入了沉思不理會自己的樣子,感覺氣氛有點尷尬,便輕咳了兩聲。
簡若轉過頭向著封時易望去,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感覺我們的表哥有點莽。”封時易將我們這兩個字用特別的溫柔的語氣加持的說了出來,他想用開玩笑的確認自己和簡若的關係。
俗話說,女生的第六感是非常的準的,當封時已經將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封時易真正想問的是什麼。
“你怎麼能背地裡說我表哥的壞話呢?”簡若說罷,嘟起小嘴裝做一副生氣的樣子然後又調侃的說道:“信不信我叫表哥回來收拾你。”
簡若她並沒有想好自己與封時易的關係,便直接岔開話題的主要,表面上是敷衍實際上是逃避。
“就算你叫過來,可他可是我們的表哥啊,他忍心打我這個親戚嗎?”封時易還是不死心的進行試探,因為確認關係這個對於他極為重要。
簡若輕輕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怎麼敢這麼肯定我表哥不忍心收拾你呢?”她副小女孩的樣子在封時易眼中還是可愛至極。
“因為你呀。”封時易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這句如戀愛中的情侶才會說出的曖昧言語,或許是封時易過於激進了,或許是簡若太害羞了,只見她聽到後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便別過了頭。
封時易看到簡若這副樣子,便撓了撓後腦勺,嘿嘿地笑了起來,確實一個大男人說這樣的話他也怪不好意思的。
“簡若你別轉過頭去啊,那樣子我多無聊哦。”封時易看著簡若不願意轉過頭來和自己說話,便祈求的說道。
“和你聊天才是真的無聊,你可以走了。”簡若調侃地下著逐客令,剛才封時易話讓她的心中有那麼一點點小動盪,就猶如春天的風微微的刮過湖水般拂起一陣一陣水的盪漾。
“別呀,我看你在病床上一直悶悶不樂的,我不陪著你怎麼行。”封時易看著簡若憔悴且掛滿心事的臉,心疼的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給你講講關於我的故事,怎麼樣?”
簡若一下子好像來了興趣,便問道:“是關於你的糗事嗎?快說來聽聽。”
“這可不是什麼糗事 這是我一次去禪院問老和尚問題的故事。”封時易故做一臉認真的說,其實他根本沒有去過什麼禪院,就是想用小故事來表達自己的想法和逗簡若開心。
簡若看到封時易一臉認真,便不再開玩笑問道:“那你什麼去禪院幹嘛?是不是遇到什麼人生難題了?”
“你聽我講,那天啊,我去到禪院找到一個雙鬢斑白的禪師問他:如何才能放下,然後才能忘卻她。禪師聽完我的問題後他笑而不語,然後他讓讓我拿著一個杯子,然後再往杯子裡面加上滾燙的水。那杯子老頓時間老燙了,燙得我嘶啞咧嘴的。”封時易徐徐說到這裡便停頓了一下,給簡若賣了個關子。
簡若問道:“那禪師為什麼要讓你拿著那滾燙的杯子?”
看著簡若的好奇心起來了,封時易便繼續講著故事:“當時禪師一直往杯子裡面倒水,直到熱水快要滿出來的時候,他才停下加水的動作,禪師問我:“燙嗎?疼吧?”
“那你怎麼回答的?手拿著裝著熱水的水杯應該很疼吧?”簡若一邊聽故事一邊進行著吐槽和提問。
封時易笑著回簡若的話說:“那肯定疼啊,當時我也這麼回答禪師的提問。然後禪師又問我為何不放手,我便回答道:捨不得啊,放手了杯子就碎了。”
簡若感覺這故事暗喻著什麼,也差不多能猜到故事的大體發展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那禪師怎麼說?”
“禪師說:痴兒啊,痴兒啊,你執迷不悟,執念太深,如何能忘,然後能放下。那禪師說完後嘆了一口氣,我站在旁邊不敢說話,他又抬起頭看了看我又說道:世上都知紅顏多薄命可最絕情的也是紅顏啊!這個世上又多了個痴兒,你走吧痴兒,我渡不了你。禪師說完便搖著頭離開了。”封時易將本來沒有發生的故事講述得就猶如親身經歷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