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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已經認定,只要和他一起,她就能找到她上輩子這輩子一直都缺乏的安全感。
想要了解淳于雱,可是他身周仿若被隔了一層濃濃的霧,她根本看不清楚,也不知如何去走近他,更別說如今玉夫人還處處阻止她和他相見,她根本沒法去了解他。
“你是在怨我阻止你?”玉夫人臉色微白,不敢置信看著初見,眼底有一抹受傷的神色。
“不,母親,初見不是這個意思。”初見猛地搖頭,“初見只是不明白,究竟淳于雱有什麼不好,母親……母親會如此厭惡他,母親您截了他給我的信,是不想我去見他,可是原因究竟是什麼?”
玉夫人胸口微微起伏,她轉過頭,“沒有原因,總之這個淳于雱你不許再見他。”
“母親”初見站了起來,拉著玉夫人的衣袖,“為什麼?”
“初見,母親都是為了你好。”玉夫人轉過身,雙手按著初見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著。
“可是我不懂,淳于雱究竟有什麼不好?”幾欲脫口而出的,她想告訴玉夫人,她喜歡淳于雱,可是她不能說,她若是說了,玉夫人一定會很生氣。
玉夫人嘆了一聲,“你還小,以後你會明白的。”
“母親?”初見提高聲音,母親究竟在隱瞞什麼?
“我累了,以後莫要再提起他,初見,你要記住了,淳于雱不是你能接近的人。”玉夫人揮手,阻止初見繼續問下去。
初見勉強笑了一下,“母親,初見記住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玉夫人深深望了初見一眼,眼底仍有無言的擔心,她搖頭嘆了一聲,才走出了攢眉園。
初見看著玉夫人纖弱的背影,心裡感到一陣酸楚刺疼,她不想讓玉夫人為她擔憂,不想玉夫人為她不開心,可是……她真的想知道究竟是為什麼,淳于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玉夫人會如此抗拒會如此……害怕,對,就是害怕,玉夫人怕淳于雱!好像淳于雱是一個禍害,可是……這樣一個溫潤如水的男子,怎會是一個禍害呢?
真是想不明白,但她不會就此放棄,關於淳于雱的疑雲團團,她相信終有一天她會弄清楚的。
初見坐在軟榻上發呆了一會兒,靈玉便輕步走了進來,看到初見怔怔望著視窗,她低聲換道,“二姑娘,二姑娘?”
初見震醒過來,看到是靈玉,虛弱笑了笑,“怎麼了?”
“二姑娘,太子妃來了帖子,要您明日到太子府陪她說話。”靈玉在初見耳邊低聲道。
初見眼眸一亮,“可明日我得到靜容齋上課,去跟秦先生說了嗎?”
“姑娘,您是忘記了吧,明日不必去靜容齋上課。”靈玉笑道。
初見這才記起,明日休息,不必到靜容齋上課,“那你去和母親說一聲,明日咱們去太子府。”
靈玉應了一聲,便出來內屋。
翌日,初見給玉夫人請安之後,便去了太子府。
這是初見二次來太子府,對這裡仍是感到陌生,她安靜地跟在那個暖因身後,在穿過前院的花園之後,經過七字廊,便到了上次來過的八角亭,齊瑾坐在亭中,伏案撫琴,琴聲悠揚,柔和,楸然空靈,宛如流水涓涓而過,和自己一比,水平就猶如幼兒園和大學教授。
齊瑾見到初見,逐漸緩了指尖的動作,琴音飄渺尾了音。
“瑾姐姐”初見走進亭中,曲膝給齊瑾行了一禮。
齊瑾抬起額首,對著初見淺淺一笑,站了起來,坐到茶几旁邊,“過來坐吧。”
初見走到茶几旁坐了下來,眼睛掠了齊瑾一眼,心中微微訝異,只覺得齊瑾似乎比之前開朗了一些,眉目之間少了幾分的憂傷,雖然仍有抑鬱,如今看來卻是神采奕奕了一些。
“怎麼了?不就幾個月沒見,怎麼就生疏了許多?”齊瑾見初見有些拘謹,眉心一蹙,甚是不解。
初見微微一笑,“怎麼會呢,瑾姐姐。”
齊瑾嘆了一聲,“看你臉色不若之前的好,身子也消瘦了不少,莫不是在為什麼事傷神?是因為家裡那兩個奴才的事?”齊瑾口中的奴才,指的自然是陳貞惠和玉雪苓。
“沒有,可能是昨夜沒有睡好吧。”初見知道這次忠王府會去玉家,是因為齊瑾,所以她也沒打算隱瞞家裡的事,“陳姨娘和玉雪苓二人已經不敢再放肆,瑾姐姐不必為我和母親擔心。”
“那就好。”齊瑾替初見斟茶,“在忠王府住了幾日,感覺如何?”
初見訕笑,“倒也沒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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