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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嗔道,“三舅母!”
看到初見羞窘的模樣,衛氏和燕束都輕笑出聲了,衛氏道,“不取笑你了,得知你與昀王的親事無阻礙,我們也放心了,不過你們家那個陳姨娘就那麼安分,我當以為她會暗裡使手段的。”
初見眼波輕轉,微微淡了下去,“她怎麼會是個安分的主,回家一日便讓我與母親差點被算計了。”
燕束臉色一沉,關係到齊孌的,他的心不由得一緊,“她如何對待你們?”
初見默默看了燕束一眼,這男人直到現在還是關心著玉夫人的,如果玉夫人能解開心中心結,重新接納他,也許後半輩子會有個靜好幸福的生活,繼續留在玉雲生身邊,只怕日復一日,鬱結會越老越深,可是要如何才能離開玉雲生?休了他嗎?不,不可能,官府律法那關肯定過不了,只有玉雲生主動休了玉夫人,玉夫人才能和燕束一起,可是……玉雲生是如何也不可能休了齊孌的吧?
“紫瑤,你們家二姑娘不好說家裡的事情,你來說!”衛氏看到初見面帶難色,以為她是不好言玉雲生的過數,便瞪下紫瑤,要她說出來。
紫瑤看了初見一眼,道,“回三夫人,奴婢那時不在現場,具體如何,也不甚清楚。”
衛氏皺起眉,直覺初見那日回去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初見,究竟是發生了何事?那時你讓紫瑤這丫頭急急忙忙讓我去請了陳太醫,事後究竟如何,也沒派個人去與我說。”
初見苦笑,嘆道,“便是那日,玉子恆從懷春院回了秀和院之後便昏迷不醒,陳姨娘與那大夫串通了,說子恆是邪氣入侵,還說家中那兩日有蛇蟲出沒,父親一怒之下便撕毀昀王府的庚帖,母親不許,二人起了爭執,父親他……揚言要休了母親。”初見頓了一下,抬眼看了面無表情的燕束一眼。
“母親心寒要我不必認我父親……她,她已經不在乎我父親休不休她的問題了,最後陳太醫來了,為子恆把脈之後,說子恆不過是疲倦過度,沉睡過去,且那幾日吃了火氣寒涼的東西,才導致身子一下承受不住。”初見講到這裡便停了下來,她看著燕束和衛氏,笑了笑,已經不想再多說了。
衛氏冷哼一聲,“這分明是陳貞惠搞的鬼,還有,她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奴才,玉雲生將兒子交與她是什麼意思?就算孌兒不在家裡,那也有丫環小廝照顧他,這還不說孌兒不過離開了兩日。”
燕束緊抿著雙唇,一言不發,唯有額際隱現的青筋洩露出他隱忍的憤怒。
“事情已經過去了,三舅母也不必生氣,母親開始不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而初見自己自然也不在乎玉雲生如何對她,她如今想著只是如何讓齊孌得到解脫。
“那陳貞惠可是得到了懲罰?”衛氏也知道事過境遷,如今也不會去找玉雲生為初見她們說什麼話。
“父親他……雖是知道陳姨娘不安分,卻沒有去徹查這件事,只是陳姨娘被母親罰去郊外的莊子裡禁足,他也沒多說什麼。”那玉雲生如今哪還有心思去理會陳姨娘,他只是擔心齊孌或許真的對葉心動了。
衛氏低聲罵了玉雲生幾聲,轉頭想看向燕束時,燕束卻咻一聲站了起來,沉聲道,“我出去走走。”
初見和衛氏來不及留人,燕束已經推開門大步離開了盛會樓。
衛氏回頭嗔了初見一眼,“你真以為他會帶你母親離開?”
初見摸了摸小巧的鼻頭,三舅母果然是已經看出她的意圖,她嘿嘿笑道,“我也不過是想為他們製造機會,至於離不離開,是他們的事情,而且現在時機未到呢。”
衛氏無奈搖頭,“你這丫頭想的東西真叫人驚心動魄,也幸好沒人知道,否則你就要背個不孝之名了。”
初見吐了吐粉舌,讓自己的母親背叛老公去和二個男人在一起就是不孝嗎?想起她前世就是主動讓自己的爸媽離婚各自尋幸福去,這其實不是不孝,她不過想讓他們三個人都解脫罷了。
“三舅母,咱們且不說我母親的事情,說說我們開麗人坊分店的事情吧!”母親和燕束的事情如她意想的發展,這點就足夠她安心了,現在目前要解決的是明大姑的事情。
提起麗人坊,衛氏臉一沉,“還是查不出明大姑如何有資金開店鋪麼?”
初見道,“明大姑行事謹慎,紫瑤卻是查不出什麼來。”
衛氏皺眉,“再謹慎也是會有疏漏的時候,要我相信她清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沉吟片刻,初見才問道,“三舅母,不知道忠王府每月給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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