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正常,都快到退休致仕的年紀了,何曾犯不著再去拼命了,得過且過,混吃等死,也許才是他不二的選擇。
在何曾的公署,劉胤還見到了中尉左丞杜弼,四十多歲的杜弼顯得年富力強,聽說此前他可是出了名的間軍校尉,打入到了敵人的內部,屢建奇功,其中策反夏侯霸就是他的功勞。
不過中尉左丞和中尉右丞是執金吾的左膀右臂,平行而設,互無隸屬,除了情報上的交流,顯然左右兩丞是分別隸屬兩套班子的,並無多大的交集,劉胤也是出地禮貌與之寒喧了幾句,而後便告辭離去了。
來到中尉右丞的官署,馮全、張樂、趙卓以及官署的諸官吏已經是應卯而來。
張樂還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模樣,看到劉胤隨身帶了名護衛,不禁出言譏諷道:“右丞大人初上任,派頭果然不同,還帶著貼身侍衛。也對,昨日沒帶護衛,那多危險呀,幸虧刺客那一劍刺偏了,否則還真不好說今天能不能見到大人您。”
這多大仇?眾人人人側目,去看張樂。
不過劉胤還真沒有與他計較的意思,如此場合,如果和張樂反唇相譏的話,倒不免失了自己的身份。他微微一笑道:“現在時局維艱吶,天子陛下都有刺客膽敢行刺,可見暗藏的敵人會有多猖狂,中尉府可是緝兇捕惡之所,與這些窮兇極惡之徒打交道,不得不可謹慎從事。昨日我還思量了一下,中尉右署還得加強一下內保,不給那些藏在暗處的勢力以可趁之機。(未完待續。。)
第246章 代漢者當塗高也
“代漢者,當塗高也!”
在譙周的府上,年過花甲的譙周站立在一堆文臣之中,用聲嘶力竭的嗓音高聲地宣講著,由於激動,花白的鬍鬚上下一顫一顫的。
這不能不讓譙周激動,益州本土派系被壓制的很久了,今天終於有機會翻身了,周舒、杜瓊、杜微、周群、彭漾、尹默這些人都已經故去了,唯有譙周等到了這一天。
圍在他身邊的有他的兒子譙熙、譙賢、譙同,周群之子諫議大夫周巨,許靖之孫尚書許遊,尹默之子博士尹宗,尚書郎李虎等一干益州本土勢力的少壯派,聽得是聚精會神。
“何為當塗高?魏闕也,當塗而高,聖人取類而言耳。”譙周振振有詞地講解道,當然這不是他的原話,這是譙周的老師益州大儒杜瓊所說過的話。
代漢者當塗高,是一句流行很久的讖語,相傳是漢武帝說過的話,東漢末年,袁術在淮南稱帝,就是借用了這句讖語,袁術自以為是舜帝苗裔陳胡公一系,正好是繼承漢朝“火德”的“土德”;自己又名術,字公路,正應此讖也。所以袁術才悍然稱帝,可結果他窮奢極欲,沒過兩年就是死了,漢沒代成他就死翹翹了,顯然這句讖語不是為他準備的。
曹丕篡漢立魏,自然要把這個套在他頭上,於是代漢者當途高即為魏也。至於為什麼是魏,曹魏方面也沒有出來解釋過,反倒是益州的杜瓊給它做了詳解:魏。闕名也!天子、諸侯的宮門外、路兩邊。有一對高大的建築物。叫做“闕”。因為它們高大魁偉、巍然而立,所以又叫“魏”或者“魏闕”。魏闕下面兩邊,是懸掛政令的地方,所以又叫“象魏”。也因此,魏闕或者象魏,就成了朝廷的代名詞。比如《莊子》的《讓王》篇,就說那些身在民間卻不忘朝廷的人,是“身在江海之上。心居乎魏闕之下”。魏闕或者象魏,既正當大路又高大魁偉,豈非不折不扣地“當途高”?
當時譙周是帶著虛心求教去的,杜瓊進一步地說,古代官署,從來沒有叫曹,有漢以來,都改稱為曹,名官盡言曹,吏言屬曹。卒言侍曹,這豈不就是天意嗎?
譙周恍然而悟。並把這種學說發揚光大,還拿劉備父子的名字做文章。他說,先主諱備,其訓具也,後主諱禪,其訓授也,如言劉已具矣,當授與人也。先主的名字叫備,意義是足夠了,後主的名字叫禪,意思是禪讓,合起來就是皇帝當夠了,到了這一代讓出去。
不僅如此,景耀五年,藉著皇宮裡的一棵大樹無故折斷,譙周在大樹上貼了一張寫有“眾而大,期之會;具而授,若何復”的字條,公開宣揚投降的主張。
益州派對外來的勢力一直懷有敵意,劉焉劉璋父子如此,劉備劉禪兩位皇帝也一樣,周舒杜瓊就是其主要的代表人物,後來譙周從他們手中接過了這杆旗幟,並公開宣揚投降理論,由於譙周的地位和威信,似乎也沒有人來追究他的“反動言論”,所以譙周愈發地驕狂起來,儼然成為了倒蜀降魏的領軍人物。
所謂的當塗高,所謂的屬曹侍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