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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至少也得付出雙倍的時間才能抵達陰平吧,劉胤應當還是有充足的時間,不必因這個而犯愁。
時入十月,天氣漸涼,按北方的氣候,應該是進入了冬天大雪覆地,不過蜀中的氣候還算在深秋,雖有涼意,但卻沒有刺骨的寒風,倒是給劉胤的行軍沒有帶來太大的麻煩。
不過越往北走,地勢也就越高,天氣也變得更涼了,尤其是早晨和晚上,寒氣襲人。風餐露宿,是對這支隊伍最在的考驗。為了趕路,每日兩餐根本就沒時間生火做飯,基本上是清水加乾糧,夜間的宿營也是搭建幾頂簡易的營帳,由於行軍在蜀國境內,劉胤也無須擔心受到敵人的突然襲擊,夜間雖然有輪值崗哨,不過警戒強度並不太高,營地也十分的簡陋。
好在這些私兵的忠誠度比較高,雖然條件艱苦,但每個人都毫無怨言,不折不扣地執行著劉胤的命令,可見劉胤這幾天的短期高強度訓練還是卓有成效的。
這也給了劉胤極大的信心,只有一支紀律性高,不怕吃苦的隊伍才是能打硬仗的隊伍。
出成都、經綿竹、過涪城,一路長途跋涉,眼看著江油關已是不遠了。
第124章 初至江油關
這一路上劉胤也沒有閒著,在陰平阻擊鄧艾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從劍閣到成都這些關城要隘,如果都認真備戰的話,就算鄧艾能夠再入到蜀中平原,也未必能有機會打到成都來。無論是江油、涪城還是錦竹,這些城池的防禦能力都是極強的,沒有重型攻城器械的鄧艾軍隊就算是人數上佔據絕對優勢,想要攻克這些堅固的城池,也絕非易事。
當然,如果是主動投降的,那就另當別論。
劉禪的旨意想必已經是傳達到了沿途的各個關隘,劉胤在途經錦竹和涪城時,已經發現這些城池的守軍明顯地加強了戒備,城內城外,崗哨林立,嚴格地盤查著過往的商旅和行人,前方的戰事緊張,後方的氣氛也格外地凝重。
很顯然,劉胤對這種狀況是比較滿意的,雖然這些關隘的守備力量偏弱一些——每個關隘守軍都只有數百到上千不等,但積極的防禦姿態總比消極的防禦意識要強過百倍,這些關隘守軍都能認真地履行自己的職責,鄧艾想要打到成都,就絕不會如同歷史上一般那樣的一馬平川勢如破竹了。
劉胤擁有著劉禪親筆諭令,自然是暢通無阻,出了涪城之後,劉胤加快了行軍的速度,直奔江油關而去。
江油關的守將是馬邈,在劉胤的印象之中,這貨應當是一個貪生怕死膽小如鼠之輩,鄧艾的大軍兵臨江油關城下,未發一矢,就已經嚇得是魂飛魄散,拱手將獻關而降。象這樣膽識的將領,劉胤真心不知道他是如何被提撥到江油關守將的位置上的。
江油關一面臨水,三面環山,其險要程度一點也不亞於劍閣,就是這麼一座險關,交到了馬邈這樣庸碌無能之輩的手中,完全喪失了它存在的價值。否則城內的一千守軍奮起抵抗的話,翻山涉水疲憊不堪的鄧艾想要拿下江油,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正因為江油關的陷落,兵不血刃的鄧艾軍隊得到休整和補充,為接下來的錦竹之戰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蜀漢與其說是亡在鄧艾的奇兵之下,倒不如說是亡在這些無能之輩的手中。
離江油越近,劉胤倒是真的有心見識一下陷蜀漢王朝於萬劫不復的馬邈本人。
“少主,前面就是江油關了。”探路的哨騎向劉胤稟報道。
劉胤點點頭,兩三個月前他前往漢中的途中也是經過了江油關,不過那時注意力都在漢中,行色匆匆,對江油關也沒有過多的關注,此時遙望江油關,涪水波濤如怒,自北向南奔騰而下,西面的山巒高聳入雲,筆直若削,真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江油關的守備力量也明顯地加強了,城門口設有路障,幾隊士兵持槍把守,嚴格地盤查著過往的行人,顯然劉禪的詔令也已經傳達到了這兒,違抗皇帝的聖旨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估計馬邈再庸碌懶散,也不可能幹出抗旨不遵的事來,就算他內心之中不當回事,至少表面文章也是要做的。
那些守軍遠遠地看到一隊人馬開來,他們搞不清狀況,神色不禁是大為緊張起來,持槍列陣,堵在了路障的後面,高聲地喝問道:“來者何人?一律停車受檢!”
張樂就在劉胤的身側,幾個小兵都敢吆三喝四,張樂不禁是大為地惱火,咒罵道:“他孃的,幾個小毛賊子也敢在老子面前大呼小叫,真是豈有此理,這些傢伙,得好好教訓一番才是。”
趙卓呵呵一笑道:“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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