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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任何領土的。”
施績眉頭大皺,道:“吳蜀既為同盟,如此落井下石公然勒索是否有失道義?我看那鄧良此次出使,必定沒有割地的許可權,如果我們向其索要江州三郡,只怕須蜀主點頭才行,而蜀中形勢,已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吳國再不出兵的話,只怕益州二十二郡,盡為魏國所得了。”
盛曼嘿嘿一笑道:“蜀國山川險要,就算成都丟了,蜀國也未必能亡,不讓他們吃點苦頭,他們是捨不得割肉的。”
留平、步協也表示吳國可以出兵救援,但不能是無條件的,蜀國答應割地之前,吳國是堅決不能出兵的。
眾臣議論紛紛,但孫休一直危襟正坐,臉上掛著不置可否的笑容,始終沒有表態,等眾人都說完了,孫權才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沒有開口的陸抗身上,微微一笑道:“不知陸卿有何高見?”
陸抗也一直是默不作聲,聽得孫休問他,這才拱手道:“陛下,臣以為此時出兵是最佳機會,應該立刻出兵,不容耽擱!”留平、步協、盛曼幾個一聽就急了,道:“幼節,蜀國若不拿江州三郡出來,只怕咱們到頭來都得白忙乎一場。”(未完待續。。)
第228章 附在大樹上的蛀蟲
“規矩變了?”劉胤眉頭緊鎖,道:“這封奏疏關係到大漢社稷,何人敢翫忽職守,難道不怕犯殺頭之罪嗎?”
郤正有些無奈地道:“現在所有的奏疏都是由中常侍黃皓經手之後才轉呈的陛下,至於那些奏疏是可以給陛下看的,完全是黃皓一人說了算,先前姜大將軍的幾道告急文書就是被黃皓藏匿,延誤了軍情,才導致漢中失守的。”
黃皓?劉胤這時才恍然大悟,敢情自己的奏章並沒有遺失,而是讓黃皓給陰了。說實話,劉胤對黃皓的印象基本上來源於史書,史書記載黃皓擅權誤國,陷害忠良,但劉胤真正置身於朝堂之上的時候,卻似乎沒有覺得黃皓有什麼可怕之處。不光是劉胤,許多的朝臣都有這個錯覺,認為黃皓不過是一個諂佞小人,仗著皇帝的寵信為非作歹,但歸根結底他終究不過是一箇中官太監,影響力頗為有限,離開了天子,他屁也不是。
劉胤也見過幾次黃皓,只覺得此人為人城府很深,劉胤也非趨炎附勢之輩,自然不會與黃皓有什麼交集,似乎黃皓也沒有刻意與劉胤為敵的意思,兩人之間也一直相安無事。
但萬萬沒想到,在這最關鍵的時候,黃皓陰了劉胤一把,讓劉胤真真切切地感到了黃皓的可怕之處。外表兇惡,張牙舞爪的敵人並不可怕,因為你可以時時刻刻地去提防他,真正可怕的敵人,卻是平日裡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可在關鍵的時候。卻能給你致命一刀的人。
黃皓!劉胤是恨意滔天。右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狠狠地擊在左手的掌心之內。這個時候,劉胤才完全體會到姜維那時在朝堂上欲一劍斬殺黃皓時的那種憤怒。大丈夫快意恩仇,光明磊落,黃皓的如此卑劣的小人行徑,背後使陰招伸黑手,直讓人恨得牙根直癢,欲將其千刀萬剮亦難解心頭之恨。
劉胤此刻就是生吞了黃皓的心都有了。那封奏章事關著蜀漢朝廷的前途命運,黃皓居然敢私自扣留,完全不顧社稷的危亡,這等誤國亂政的蛀蟲,真的就該千刀萬剮!
忿恨歸忿恨,現在黃皓尚在成都,劉胤如何能奈何了他,更何況黃皓是劉禪身邊的倖臣,想要動他,絕非易事。姜維身為大將軍,執掌著天下兵馬大權。卻一樣奈何不了他。
劉胤漸漸地冷靜了下來,思忖道,自己與黃皓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雖無交集,但卻也沒有仇怨,為何他會如此算計於自己?黃皓也不過是一條依附在後主劉禪這棵大樹上的蛀蟲,如果大樹倒了,對黃皓顯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處,可是黃皓明知道這是關乎蜀漢存亡的大計卻依然選擇了藏匿。
這已經是超越了私仇範圍的概念,黃皓如此做為,顯然是有將蜀漢朝廷推向萬劫不復深淵的打算,他這麼做,到底是意欲何為?
劉胤騰然間想起了閻宇,閻宇與吳人勾結,背主投敵,黃皓素來與閻宇走得很近,難不成也被閻宇拉下水了?
劉胤被自己的推斷嚇了一跳,如果黃皓真的已經叛國投敵的話,那麼整個的蜀漢朝廷就必然陷入了最大的危險之中,這個最接近蜀漢權力中樞的閹人,對後主劉禪有著極大的影響力,也許在不經意之間,蜀漢已經被他給出賣了。
劉胤的臉色變得冷峻起來,當然,這僅僅只是他的一個推斷,沒有真憑實據的話,想要推倒黃皓,那簡直就是試比登天。
“郤大人,那就煩請你將這封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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