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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呼延朗還計算著如何退敵之時,忽然接到後面匈奴兵的稟報:“啟稟將軍,大事不好,城南發現大批蜀軍,正向關城襲來!”
“啊?”呼延朗驚得是目瞪口呆,忻口關本來就處於兩山斷闕處,左右都是比較險峻的高山,大隊人馬根本就無法通行,正因為如此,呼延朗才有恃無恐地將主要的兵力都佈置在了城北,如今城南居然會出現大隊的蜀軍,一片空虛又如何抵抗?
呼延朗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這支蜀軍是從何而來的。
事實上,對於呼延朗這些匈奴人來說,忻口東面的五臺山和忻口西面的寧武山都是很難逾越的天險,但對於常年在巴山蜀地之間的崇山峻嶺中行走的蜀軍而言,不過是幾個泥丸而已,象大雪山那樣的險峰都被蜀軍踏在了腳下,這幾座小山丘又如何能阻擋得了蜀軍的前進步伐。
諸葛尚率領著白帝軍從忻口右路的寧武山中覓得一條小路,很快地就穿山而過,繞到了忻口關的背後,並向忻口關發起了進攻。
本來無當飛軍和陽安軍在北面已經給匈奴人制造了相當大的麻煩,白帝軍在後背又狠狠地捅上一刀,讓呼延朗是雪上加霜,難以為繼。
“呼延將軍,突圍吧,再打下去,忻口保不住,我們也得全軍覆滅!”副將焦急地向呼延朗建議道。
呼延朗內心也十分地糾結,他深受劉淵的器重,才被委派到怕口來,呼延朗很清楚忻口的失守意味著什麼,如果他就怎麼逃回晉陽去,該讓劉淵有多失望?
但是,正如副將所說的,現在蜀軍的攻勢非常地猛,再這麼打下去,忻口固然守不住,就連他們的小命也可能會交待在這兒了,而逃回晉陽,就算劉淵責難,好歹也有他姐姐呼延氏來保他,不致於掉腦袋。
痛定思痛,呼延朗也只能是痛下決心,下令突圍。
忻口關內早已是亂成了一鍋粥,許多的匈奴兵是兵不見將,將不見兵,都跟無頭蒼蠅似的,在城內亂奔亂竄,呼延朗就算是有心突圍,現在再想完整地收攏部下,已經是不可能的是了。
而且從時間上來講,已經是來不及了,由於呼延朗撤離了北城陣地,面對蜀軍猛烈的進攻,留在城上的守軍已經是抵敵不往,城牆已經被蜀軍無當飛軍所攻破了,形勢已經變得刻不容緩。
呼延朗也顧不得許多了,率領著幾千殘兵從南門一路殺了出來。
一出南門,就和諸葛尚的白帝軍打了一個遭遇戰,匈奴人拼死突圍,在付出慘重代價之後,總算是殺出了一條血路,向南逃竄而去。
忻口關南面不遠,便是新興郡城九原,呼延朗逃離忻口之後,便逃向了九原,試圖在九原重振兵馬,再思反擊。
經過連番的敗仗,呼延朗身邊的兵馬已經是越來越少了,連千人都湊不齊了,趕到九原城下之時,已經是人困馬乏,疲憊不堪。
此時的九原城,城門緊閉,吊橋高懸,空蕩蕩的城頭上,連一個人影都未曾看到。呼延朗此刻口乾舌燥,飢腸漉漉,急欲進城先混一頓飽飯再說,九原城城門緊閉,倒也沒有出乎呼延朗的意料,畢竟前方忻口關激戰正酣,九原城也須認真戒備才是。
呼延朗徑直趕到城下,命人去叫門,那知喊了半天,城上竟然無半點動靜,又困又乏的匈奴兵不禁是破口大罵。
呼延朗縱馬來到護城河邊,高聲地衝著城頭上喝道:“我乃冠軍將軍呼延朗是也,速速開城!”
這時候,城上突然湧出無數的兵士來,看裝束竟然全部都是蜀軍模樣,為首一將,銀甲紅袍,白麵黑鬚,正是左軍都督傅僉,呵呵笑道:“呼延朗是吧,傅某在此恭候多時了。”
原來在忻口關激戰之時,傅僉已經率關中軍兜了個在圈子,繞過了五臺山,趕到了九原城下,呼延朗為了守忻口關,差不多把後方的兵力都調空了,九原城幾乎就是一座空城,傅僉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九原城。
傅僉料定呼延朗在忻口受挫之後,必投九原來,故而將九原城門關閉,暗伏人馬在城上,等呼延朗靠近城池再行發難,聽得呼延朗在城下自報名號,有熟懂匈奴話計程車兵便報之了傅僉,傅僉這才露了面。
呼延朗說的是匈奴話,但他卻也聽得懂漢話,看到蜀軍已經攻佔了九原城,他不禁是亡魂大冒,急急地撥轉馬頭,想要逃離這是非之地。
但傅僉又豈容他逃走,一聲令下,亂箭如雨,呼延朗的馬跑得再快,也決計跑不過弓箭,結果呼延朗剛剛跑出幾十步,蜀軍的箭矢已經是追了上來,幾乎所有弓箭手都是瞄著呼延朗的後背,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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