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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糧食的產量提高一倍,那解決糧荒的問題便是小菜一碟。
當然劉淵也沒有歇著,在春季來臨的時候,匈奴人又發動了一次春季圍剿的新攻勢,就是為了破壞根據地的春耕春種。
去年圍剿時推行的三光戰術,想必對蜀軍造成了極為沉重地打擊,不過最後關頭的功敗垂成,還是讓蜀軍熬過了這一個冬天。聽到蜀軍安然無恙的訊息,劉淵也是著實的不甘心,所以他在春季到來之時,又發動了一輪新的進攻。
不過和去年秋天的那一次圍剿相比,這次的春季攻勢規模則要小的多,派出的兵力也只有兩三萬人,這點兵力來搞鐵壁合圍的話顯然是不足的,所以劉淵也沒有指望他們可以對蜀軍進行趕盡殺絕,只要能繼續地推行三光戰術,破壞掉蜀軍的春耕春種,他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劉胤可不想讓匈奴人的圖謀得逞,繼續地採用內線堅固要隘,外線迂迴作戰的方法,屢屢出重拳,四戰四捷,共殲敵匈奴軍六千餘人,匈奴人狼狽後撤,春季進剿計劃遭到慘敗。
不過劉淵倒是不急不徐,他除了加強各關隘要塞的守備之外,就是積極地準備著秋季大掃蕩,劉淵決定今年秋天的圍剿,要比去年有更大的收穫。(未完待續。)
第825章 一盤很大的棋
但計劃永遠也沒有變化來得快,當劉淵躊躇滿志地糾集起一切可以糾集的兵力,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整個南線卻是風雲突變,形勢急轉直下。
這兩年來,為了消滅進入上黨的蜀軍,劉淵耗費了太多的兵力和精力,以至於在河內前線只能是採取守勢,與晉軍周旋。
但劉淵忘記了,他的對手可不是普通人,而是赫赫名將羊祜,那是在整個的魏晉三國時代都排得上號的名將,又豈是齊萬年、郝元度、彭蕩仲之流可以對抗得了的。
儘管齊萬年等人擁有的軍隊數量上超過羊祜,但在屢次的大戰之中,齊萬年等人鮮有勝績,尤其是在年初的溫縣之戰中,羊祜以三萬之眾一舉擊破了齊萬年等人的七萬兵馬,斬敵近兩萬,徹底地收復了黃河北岸的所有領土,也算是將一直處於危機中的洛陽解除了威脅。
爾後,羊祜又大舉進軍,接連地收復了軹縣、野王和沁水,將齊萬年等人徹底地逐出了河內郡。
自胡人叛亂以來,晉軍是難得一勝,喪師辱地,潰不成軍,晉國上下,一片哀鴻遍野,都城洛陽,甚至都時刻處於胡人鐵蹄的威脅之下,就連司馬炎都不止一次地萌生過遷都的念頭。羊祜收復了河內郡,晉國朝廷上下一片歡騰,司馬炎也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現在晉國在南北兩條戰線上同時作戰,形勢之嚴峻壓得司馬炎有些喘不過氣來。鍾會在襄陽叛亂之後,已經連續地攻撥了上庸、新城、江夏等幾個郡,並且和吳國勾勾搭搭,儼然地將所控制的荊州地區搞成了國中之國。
司馬炎對鍾會的恨意,超過了對任何人,要知道鍾會只不過是司馬家所豢養的一條走狗,司馬昭在世之日,對鍾會是頗為信任,委以伐蜀之大任,但這是這麼一條白眼狼,枉顧了司馬家對他的恩惠,在晉國處於最危亡的關頭,在司馬炎的心腹要害之處,狠狠地插了一刀,這種痛,讓司馬炎是畢生難忘。
所以,司馬炎最痛恨的人,莫過鍾會,最想除掉的人,莫如鍾會,但這兩年來,司馬炎也就是想想而已,胡人的叛亂,已經讓他是焦頭爛額了,如何還有餘力去對付鍾會,為了防止鍾會向北滲透,威脅洛陽,司馬炎還得派杜預領兵駐守南陽,來防範鍾會。
堂堂一個大晉王朝,居然淪落如斯,怎麼不令司馬炎痛心疾首。進佔弋陽的陸抗對汝南和淮南是虎視眈眈,司馬炎也被迫對東吳採取守勢,晉國就連收復弋陽的能力都沒有了,整個南線一再地收縮防線,形勢極其地被動。
此次羊祜在河內的大勝,讓晉國君臣的信心大漲,讓他們終於看到了一線的曙光。司馬炎特加封羊祜為護國大將軍,食邑加八千戶,以彰其功。
羊祜上表固辭,稱河內一役不過是小勝,胡人未滅,不敢居功。
其實羊祜很清楚,如果不是劉胤在上黨牽制了劉淵的主力兵團,自己在河內基本上是取勝無望的,此番河內大捷,這一大半的功勞是要記到劉胤的頭上的。但畢竟晉蜀兩國是敵對的關係,羊祜自然不可能為劉胤表功,不過他還是在自己的心裡,暗暗地為劉胤記了一筆。
劉胤的東渡,確實為羊祜減輕了不少的壓力,但劉胤為何要選擇在這個時候東渡,卻是令羊祜百思不得其解。
匈奴人的叛亂,對晉國的打擊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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