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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姚柯回的目光,幾乎是一直就沒有離開過劉胤。
就讓姚弋康感到好生奇怪,不過他和大哥姚弋安一樣,在父王的面前,從來也不敢肆意張狂,所以姚柯回讓他退到一邊。他自然乖乖地退到了一邊,不過他可沒有返回羌軍陣中。而是跟在姚柯回的身後,欲瞧個究竟。
劉胤不禁是深感莫名,先是羌軍陣營之中莫名其妙的一通鳴金之聲,後來又衝出幾十騎來,不過看來者似乎沒有什麼惡意,刀未出鞘,箭未上弦,完全不象是要打仗的樣子,本來瞧得對方人多,劉胤本欲後退本陣,但既然對方沒有什麼惡意,他也就索性留了下來,立馬橫槍,想看看來者到底有何意。
姚柯回在距劉胤十丈之遠的地方停住了馬,從這個地方,可以瞧得更加仔細清楚,姚柯回的思緒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四十多年前,那是塵封在他心底之中的往事,那白馬金槍的絕世風標,讓他一輩子都是那樣的刻骨銘心。而眼前之人,與他記憶之中的印象就如同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同樣是白馬,同樣是那杆虎頭湛金槍,同樣的容顏,甚到連那神韻都彷彿是別無二致,姚柯回由於激動,身形都有些簌簌而抖。
“敢問閣下可是孟起公之後?”姚柯回抱拳問道。
劉胤不禁有些疑惑,看姚弋康對這位老者畢恭畢敬的態度,除了西羌王姚柯回之外,這西羌地域之內還真找不出第二人,不過他既然是姚柯回,為何會親臨陣前?而且他出口不問別的,獨獨來問自己是不是馬超之後,而且聽他言語,對馬超也是極為恭敬,沒有稱呼馬超的名諱,而用了孟起公這樣的崇敬稱呼,劉胤固然知道馬超在西羌人之中的威望,但他死了有四十多年了,經歷過近半個世紀的時光,早已是物是人非,姚柯回忽然如此之問,倒讓劉胤深感莫名。
不過對方既然這麼客氣,劉胤也在馬上虛還一禮,道:“馬孟起正是在下的外祖父。”
姚柯回恍然地道:“果然如此。”當即是翻身下馬,徑直來到劉胤的馬前,躬身而拜,道:“既是恩公之後,請受老朽姚柯回一拜。”
不光是劉胤,就連姚弋康以及相隨的羌兵侍衛都宛若被一道驚雷,給劈了個外焦裡嫩,直直地坐在馬背上,驚得是目瞪口呆,呆若木雞。
這是神馬情況?劉胤也完全愣住了,以姚柯回的身份,居然會對他行此大禮,簡直就是讓人匪夷所思。劉胤亦翻身下馬,上前雙手相攙,道:“姚公如此大禮,折殺某也。”
姚柯回是老淚縱橫,泣道:“孟起公於我燒當族有活族之恩,老朽能有今日,也是受孟起公的恩賜,如此大恩大德,豈可不報。老朽多年來一直欲覓孟起公之後人,只是西羌與蜀地相隔千里,路途遙遠,始終未得其信,今日終是有緣,得見孟起公的後人,某雖死亦無憾矣。”
在姚柯回的敘述之下,劉胤也總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姚柯回的父親就是燒當部落的酋長,不過那時候的燒當部落與現在可不能相提並論,被先零部落逼迫的走投無路,幾乎到了滅族的邊緣。適逢馬超在潼關戰敗,到西涼來募兵,正是由於馬超的幫助,打敗了先零羌,挽救了燒當部落,從此燒當羌便奉馬超為救命恩主,香火供奉,這也是馬超在西涼受羌人擁戴的真正原因。
那時姚柯回也不過才十歲左右,但馬超的絕世風標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當他父親去世之時,將燒當部落交在他的手中,讓他要時刻銘記馬超的救族之恩,如果將來有機會一定然報答這份恩情。
羌人素重信義,姚柯回對父親的囑託也從來不敢忘懷,只是時光流逝,一晃四十多年過去了,當年的羌族孩童也成為了高原的一方霸主,到了遲暮之年,卻始終也沒有機會再見到馬超的後人,想不到機緣巧合,竟然真的讓他再看到了那偉岸的身影。(未完待續。)
第361章 另有隱情
第361章
姚柯回第一眼就認定了劉胤是馬超的後人,到不是說經過了幾十年,姚柯回的記憶模糊了,相反的,馬超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高大清晰的,姚柯回如此地斷定,就是因為劉胤與馬超真的極為酷似,這一點倒不是假的,從劉胤的母親馬王妃那兒,也可以得到印證。
容貌的酷似再加上劉胤此刻身著白袍銀甲,坐下白馬,掌中金槍,完全與當年的馬超活脫脫別無二致,那風采,那神韻,也是一般無二的,所以在姚柯回的眼中,彷彿又看到了當年的馬超。
於是姚柯回上前詢問,果然劉胤正是馬超的後人。雖然說劉胤只是馬超的外孫,並非是馬超的嫡系後裔馬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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