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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處險地,卻很安全,只有進得城去,才有機會探明城中的虛實,為大軍的下一步行動奠定良機。
簡單地準備了一番,陳騫只率少數的幾名隨從徑直來到城下,向城上喊話。
陳騫走的是上東門,正巧司馬攸和劉胤俱在上東門,城下喊話之時,司馬攸就瞧見了是豫州都督陳騫,微微詫異地道:“是陳騫,他怎麼會孤身前來,不知何意?”
劉胤不認識陳騫,但卻是聞名已久,陳騫的父親是曾任司徒的陳矯,出身於世宦之家的陳騫並沒因為家世而浮誇,為人質樸穩重,頗有智謀,就連詭計百出的賈充都自嘆弗如。初為尚書郎,歷任中山太守、安平太守,任內均以良好治績聞名。後被徵為相國司馬、長史,再遷御史中丞、再遷尚書。獲封安國亭侯。又以尚書行徵蜀將軍,擊破蜀漢軍。諸葛誕叛亂時,再以尚書為安東將軍,率軍討平。事後,拜持節、都督淮北諸軍事,再遷安東將軍。進爵廣陵侯,再轉都督豫州諸軍事、豫州刺史。
同時陳騫也是炎黨派系的領軍人物之一,由於手握重兵,一直深得司馬炎的器重,此番司馬炎秘密徵調入京的三大都督之中,陳騫便赫然在列。
按理說陳騫身為豫州都督,孤身入城,也是涉險而來,現在洛陽的局勢漸趨明朗。整個洛陽城內已經為司馬攸所控制,司馬炎和炎黨的重要人物都已被擒,而洛陽城外,司馬攸就鞭長莫及了,光是忠於司馬炎的這十萬大軍,就已經將洛陽圍了一個水洩不通,雙方隔著城牆對峙著,戰鬥一觸及發。而就在這個最敏感的時候,陳騫卻孤身來到城下。很難讓人知曉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劉胤低聲地道:“陳騫此來,明顯地是投石問路,他們雖然都是炎黨一系的人,但在未知司馬炎情況之下,斷然也不敢勸舉妄動,故而派陳騫來一探虛實。”
“那要不要放他入城?”司馬攸也不確定是否讓他入城。
劉胤微微一笑道:“如果拒絕其入城。倒是證明了我們心虛,不如放他進來,他孤身一人,諒他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來。”
司馬攸在城上探出去半個頭,道:“原來是陳都督。陳都督不在豫州鎮守,為何要趕來京師?”
陳騫在馬上一拱手,道:“原來是舞陽侯,下官見過君侯。下官在豫州時,聽聞晉王去世,故來特來奔喪,還請君侯可以讓下官再見晉王一命。”
陳騫一直是司馬昭的得力部下,曾為相國司馬、長史,跟隨司馬昭多次征戰,關係一直很密切,因為司馬昭去世的緣故特來奔喪,雖然在法制之外,卻也不輸情理,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卻是司馬攸無法拒絕的。
“開城!”司馬攸下令道。
為了防備城外魏軍的偷襲,上東門的城門只是找開了一道小小的疑隙,剛剛可以容納陳騫及隨從幾人通行,整個上東門的防衛,由嵇喜親自來指揮,上百名的禁軍士兵,如臨大敵,式備森嚴,如果陳騫此刻有所異動的話,很難保證他不會被亂刃分屍。
陳騫卻是曬然一笑,不過他此來可不是來詐城的,徐緩進城,而數里外的魏軍大隊人馬,卻是巍然不動。
陳騫很是鄙夷掃了一眼,他既然敢孤身入虎穴,又豈懼這森森刀兵,穿過長長的城門甬道,陳騫看到了候在那兒的司馬攸,他便立刻下馬,上前施了一禮。
儘管雙方心照不宣,但陳騫卻是以為司馬昭奔喪的名義入的城,司馬攸自然也不能再有什麼別的舉動。更何況雖然陳騫是孤身一人進城,但他的身後,卻是有著數萬的豫州軍隊,司馬攸自然也是頗為忌憚,這無疑也是陳騫最大的護身符,讓他深入虎穴卻安然無恙。
雙方寒喧了幾句,司馬攸立刻派人引領陳騫前往晉王宮弔唁司馬昭,司馬昭的葬禮並沒有因為城外有大軍來而中止,依然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不過司馬昭的葬禮禮儀繁瑣,短時內是無法下葬的。
陳騫前往晉王宮前去弔唁,一路之上可以感受到似乎有人跟蹤著他,這倒讓陳騫絲毫沒有奇怪,看來司馬攸的警惕性蠻高的,不過陳騫胸有成竹,自有應對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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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魏軍的突然進攻是發生在次日的凌晨,大部分的守軍還尚在夢中,只有少數一部分負責警戒計程車兵保持著清醒,所以在魏軍第一波的進攻之中,禁軍所能投入的防守力量就非常地有限了。
魏軍的攻擊目標很明確,他們並沒有採用全面進攻的方式,而是選擇了對洛陽城幾個薄弱的點進行突襲,攻擊迅猛而凌厲,試圖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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