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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亮道:“衛監軍悲天憫人,天生一付好心腸,鍾會能有你這般同僚,可是他命中之福。”
衛瓘笑了笑,和司馬亮約定好了明天赴宴的時間,便告辭離去了。
有衛瓘的保證,司馬亮便不以為備,踏踏實實地準備赴宴了,不過司馬亮可是郡王,郡王出門的排場自然小不了,車駕如林,護衛如雲,次日過了辰時,便浩浩蕩蕩地離了襄陽城,直奔城西軍營而去。
鍾會和衛瓘親自在營門口迎接,看到大腹便便的司馬亮從馬車上下來,鍾會向前急邁了幾步,拱手施禮道:“扶風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司馬亮呵呵一笑道:“本王鎮守襄陽,理當應盡地主之誼,卻讓鍾將軍破費了,慚愧慚愧。”
鍾會道:“扶風王能賞臉光臨,在下真是榮幸之至,請——”
雙方進入到了主帳之中,此時酒宴已經齊備,山珍海味,水陸畢呈,果然算得上奢華之宴,饒是司馬亮宗室出身,也不禁眼前為之一亮,鍾會還真捨得下血本,這頓飯,至少也得好幾十萬錢吧。
“鍾將軍太客氣了,如此豪宴,本王可是受之有愧。”
“此許薄宴,粗鄙不堪,款待貴客,誠為惶恐。扶風王,請。”鍾會恭敬地將司馬亮讓往上席。
司馬亮哈哈一笑,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必推辭,便在首席落坐,鍾會自在主位相陪,衛瓘次之,司馬亮的陪同隨行官員和鍾會手下諸將分左右落坐,酒宴之上,濟濟一堂。(未完待續。)
第686章 鴻門宴
鍾會目光掃了一下,沉聲地道:“胡烈和丘建怎麼沒在?”
衛瓘道:“我安排他們在外面帶兵巡查了,以測安全。”
鍾會略帶不悅地道:“此處乃是荊州地面,扶風王治下,衛監軍難道還擔心有人來滋事不成?中軍,速傳胡護軍和丘護軍前來,如此場合,不出席話豈不是不給扶風王面子。”
在交出兵符之前,鍾會還是這支軍隊的都督,具有最高的指揮權,帳前的中軍官聞令之後,立刻轉身下去,去傳喚胡烈、丘建二人。
衛瓘微微一怔,原本他安排胡烈和丘建帶兵在營中巡視,就是為了以防不測,但他沒有想到鍾會行事竟然是如此果決,直接下令傳喚二人前來,衛瓘就算是再想阻攔,已是不及,中軍官已然出了帥帳。
司馬亮呵呵一笑道:“既然二位護軍有職責在身,不來也無妨,今日本王能與鍾將軍衛監軍一醉方休,已是大快之事。”
鍾會卻是固執地道:“扶風王大駕光臨,會自當列隊而迎,以示敬意,胡護軍丘護軍如果缺席,豈不是大不敬於扶風王,成何體統?更何況,在扶風王的治下,荊州政治清明,秩序井然,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如此還需要派兵巡查戒備,豈不讓人貽笑大方?”
司馬亮有些飄飄然地道:“鍾將軍倒沒說錯,如今的荊州,路不拾遺雖然談不上,但秩序井然那可絲毫不差,在本王治下,任他誰也不敢胡來。”
衛瓘雖然有一些擔憂,但看到夏侯鹹、句安、王買等諸將都在帳中,便也就釋然了,想來鍾會為了對扶風王表示尊重,便要求帳下諸將全部前來參加宴會,所以衛瓘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不多時,胡烈和丘建來到了主帳之外,兩人皆是一身的戎裝,頂盔貫甲,懸刀佩劍,他二人正欲入帳,門口的守衛將他們攔了下來,道:“二位將軍,請留下佩劍。”
“這是為何?”胡烈詫異地道,以前在中軍帳議事之時,也沒聽說過解劍這條規定,入帳的諸將都是佩刀帶劍的,今天居然鍾會要求他們解劍入帳,胡烈和丘建都是深感莫名。
守衛解釋道:“今日有貴客來臨,鍾都督特別地吩咐過,與會諸人,不得帶兵器入內,以免驚擾貴客。二位將軍,這是都督的命令,還請予以配合。”
胡烈和丘建遲疑了下,但他們又不敢違抗鍾會的命令,如果鍾會怪罪下來,他們恐怕承擔不了,二人想了想,也只能是各自解下佩劍,交給了守衛,這才大步流星地進了帥帳,行至席前,拱手施禮道:“末將胡烈(丘建)參見都督,參見扶風王。”
鍾會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道:“二位護軍,你們可來遲了,還不自罰三杯,向扶風王請罪?”
這時自有軍士遞過來酒杯來,胡烈和丘建不敢違拗,端杯向司馬亮敬酒。
司馬亮呵呵一笑,道:“二位將軍職責在身,何罪之有,來來來,同飲便是。”司馬亮舉杯相邀,帳內諸人也紛紛舉杯,酒宴也就正式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