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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之上最怕的就是被騎兵所分斷,步兵方陣如果被騎兵切割成幾塊的話,那麼這仗就幾乎不用再打了。而最有效的防禦武器偏廂車此刻卻無法派上用場,也就是說再沒有什麼力量可以阻止鮮卑騎兵來分斷蜀軍了。
此刻蜀軍的陣中,似乎反向衝殺出了一支刀盾兵,迎著鮮卑騎兵就衝了上來。
這讓衝在最前面的鮮卑騎兵大腦有些短路,這是什麼情況?按理說鐵騎呼嘯而至,對方步兵只有抱頭鼠竄的份,此刻卻如逆水行舟一般,反殺過來,莫不是這些人給嚇傻了,不知道該往那邊跑了?
很容易地理解鮮卑騎兵的狂妄,他們縱橫河西十餘載,罕逢敵手,這些個渺小如螻蟻的刀盾兵根本就不夠看,光是雄壯的戰馬踏過去,他們就恐怕淪為了肉泥。
帶著輕蔑,帶著毀滅一切的威勢,鮮卑騎兵一路碾壓而至。
那些蜀軍的刀盾兵迎難而上,沒有什麼華麗的招法,挽著盾牌,手持鋼刀,在地面上乾脆打起滾來,一個輕盈的滾動,便已經滾到了鮮卑人戰馬的蹄下。
鮮卑人當然不會手下留情什麼的,看到蜀兵找死的動作,毫不猶豫地提著韁繩就縱馬踩了下去。
但沒有發生一蹄下去踩得蜀兵腸穿肚爛的情形,倒是騎乘在馬背上的鮮卑騎兵明顯地感覺到了馬的兩個前蹄矮了一截,戰馬悲嘶一聲,直接就跪了,它這一跪,連同馬背上的騎士,俱都扔在了地上。雖然這一摔並不會是致命的,他們落地位置卻偏偏都是蜀軍步兵所在的位置,所以他們註定就已是悲劇了。
馬失前蹄?這恐怕是所有倒地的鮮卑兵的想法了,但如果第一排進攻序列上的騎手全部都倒地的話,那麼任誰也不會再認為他們只是一個意外。(未完待續。)
第622章 打柴溝之戰(下)
那些手挽盾牌的刀盾兵仍然在地上滾動著,那面盾牌為他們提供了安全的保護,縱然就是馬蹄踏在上面,也不會造成致命的傷害,倒是這些刀盾兵,手持利刃鋼刀,寒光閃動,直接就削馬腿而去。瘦長纖細的馬腿在鋒利的鋼刀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戰馬一聲痛苦地悲嘶,然後一頭就載了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了。
至於這些倒地的鮮卑騎手,也毫無疑地做了刀下之鬼,也許他們至死還沒有明白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很簡單,這就是劉胤繼偏廂車之外另一個對付騎兵法寶利器了——滾堂刀法。
滾堂刀法的精髓所在就是落地翻滾,切削馬腿,不過在這看似簡單的背後,卻不是一般人的能掌握了的。劉胤安排阿堅訓練了這一批的滾堂刀手,都是藝高人膽大的好手,在亂軍叢中,萬馬蹄下,沒有點好的心理素質根本就無法勝任這滾堂刀手。
這滾堂刀手堪稱是對付騎兵的秘密武器,當然它的應用範圍也有著一定侷限性,只能是是用於道路比較狹隘,只能容三五匹戰馬並排透過的路段,如果是一望無垠的平原地帶,利用這些刀手就不一定能出奇兵了,畢竟萬馬奔騰,終究不是滾堂刀手小範圍作戰可以使用的,對付這樣的大場面,當然還是偏廂車來得實惠。
當然,今天的這個地形地勢使用滾堂刀手就再恰當不過了,狹隘的地域給蜀軍步兵布戰車陣帶來一點困難,但同樣也限制了鮮卑騎兵的進攻規模,縱向的道路不寬敞,橫向的岔路也不見得有多富裕,最好的情形就是可以四匹馬一齊上。
滾堂刀手正是利用了這種地形,斬斷了衝在最前面的鮮卑戰馬的前腿,一匹匹戰馬倒了下去,完全可以掐斷本方的進攻。
弓箭兵不失時機地湧了上去,並沿著這個缺口反擊過去,凌厲的箭矢又在傾刻間成為阻礙鮮卑兵前進的阻力,無數的鮮卑騎兵在密集的箭雨下喪命。
雙方圍繞著切斷與反切斷,包圍與反包圍持續地進行了激戰,鮮卑人驚異地發現,無論他們如何瘋狂地進攻,蜀軍總能有條不紊地穩定住戰局,想要撕裂和分割蜀軍的這個目標,竟然變得有些遙不可及了。
遠在二十里外的毛毛山上,禿髮樹機能臉色鐵青,原本他早已算計好了一切,但到頭來卻總有一種功虧一簣的感覺,雖然鮮卑騎兵人數上佔據著絕對的優勢,但始終無法將這種優勢轉化為勝勢,打柴溝狹隘的地形,既是對蜀軍陣型有極大的抑制作用,但它同時也令鮮卑騎兵的進攻很是無力,前面一旦受阻,後面就算是擁有再多的人馬,也無法加入進去。
由於蜀軍擁有滾堂刀手,完全地阻礙了鮮卑騎兵的進攻,騎兵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