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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稱臣,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不過陸抗認為這倒是一個機會,此時的條件和當年淮南三叛之時的條件完全是大不相同的,當年魏國獨大,實力強橫,司馬昭統兵親自征剿,無論在兵力上還是物力上,都佔據著絕對的優勢,所以最後才出現諸葛敗亡的情況。
與當初的形勢不同,此刻的天下大勢,或可用天翻地覆來形容,蜀人佔據了長安,任憑司馬炎如何調兵遣將,都無法攻破潼關和武關的防禦,在西線,雙方陷入了僵持狀態,而這樣的僵持狀態,必定會牽制住晉軍主力軍隊,在南線的防禦力量變會減弱。
在因為如此,陸抗才得以奇襲弋陽得手,如果是在魏國的全盛時期,陸抗想要偷襲弋陽,恐怕是相當不易之事,就算是僥倖得手,面對魏軍的反撲,陸抗也是很難抵敵得住的。但正因為晉軍主力在西線受到牽制,所以陸抗的弋陽之戰打得是異乎尋常的順利。
而鍾會的叛亂,無異陽給司馬炎更為沉重地一擊,襄陽未叛之前,陸抗攻下弋陽,就象是一柄尖刀直插敵人的要害,雖然鋒利,但卻顯得有些單薄,很可能隨時會受到晉軍來自兩側的圍剿。
而鍾會這麼一叛亂,可以說完全打亂了司馬炎在南線的佈署,東西夾攻的可能性沒有了,正面進攻的能力又顯得不足,讓陸抗在弋陽佔穩腳跟。如果能將襄陽弋陽連成一片,那更是最好的結果了。
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有的,只是永完的利益。
陸抗對這句話甚為推崇,在利益的面前,什麼樣的恩怨都顯得不太重要,吳魏雙方在蜀中的激烈搏殺,雖然造成了數萬人的傷亡,但那畢竟是一場各為其主的戰爭,陸抗到也沒有太多的過於怨恨鍾會。
扔以陸抗原則上同意了鍾會的稱臣請求,不過這件事還得吳主孫皓點頭才行,陸抗派人以六百里加急的速度報之了孫皓,孫皓在和群臣商議之後,也同意了鍾會的請降請求,至於具體的事宜,還需要派出使者來和鍾會接洽,共商大計。
就在鍾會和吳國互拋欖橄枝的時候,嚴睿也風塵僕僕地趕回了洛陽,去面見司馬炎。(未完待續。)
第693章 連番打擊
嚴睿離開襄陽的時候,幾乎是策馬狂奔,他恨不得脅生出雙翅,一下子就飛到洛陽,當襄陽失守的時候,嚴睿已經是趕到了新野,其時從襄陽潰逃出來的敗兵要遠遠落後於他。
新野縣的縣令是嚴睿的舊相識了,聞訊之後也是大驚失色,立刻給嚴睿換了新的快馬,並派了多名的隨同,護送嚴睿一路上京。
嚴睿不顧疲憊,不恤體力,晝夜狂奔,終於在五天後趕到了洛陽。
第一個見到嚴睿的朝臣是賈充,是****正好在尚書檯當值,聽聞荊州傳來急報,賈充立刻吩咐下面的人帶嚴睿進來,問明詳情之後,賈充在第一時間快馬直奔皇宮,將訊息稟報給了司馬炎。
司馬炎聞訊之後,當時便跌坐了御席之上,呆若木雞。
司馬炎最擔心最害怕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鍾會一直是他心中的隱憂,當知道鍾會擁兵自重意圖自立之後,司馬炎就果斷地採取了逼迫鍾會撤離益州的措施,最明顯最有效的手段當然是掐斷鍾會大軍的糧草供應,軍無糧則亂,鍾會軍中無糧,自然不可能在益州立足,撤軍回荊州是必然之舉。
為了防止鍾會狗急跳牆,司馬炎密令司馬亮和衛瓘密切配合,採用架空鐘會的手段,將大軍的控制權拿下來,根據荊州方面反饋回來的資訊,所有一切都在司馬炎的預料和掌控之下,進展的相當順利,傳詔鍾會和衛瓘進京的詔書已經是送達了襄陽軍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鍾會和衛瓘會在這幾日內離開襄陽,前來洛陽,那司馬炎的心腹大患也就徹底地消除了。
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襄陽那邊出事了,鍾會不但反了,而且殺了扶風王司馬亮和監軍衛瓘,奪了襄陽,讓司馬炎的全盤計劃徹底的落空了。
襄陽失守對司馬炎的打擊何其地沉重,其意義一點也不亞於關中的失守,而且在南線西線同時吃緊的情況下,鍾會的反叛更有些釜底抽薪的意思,讓舉步維艱的司馬炎是雪上加霜。
“鍾會果然還是反了,母后所言,果然一語中的。”司馬炎神情有些呆滯地道。
當年鍾會帶兵出征之時,王元姬就曾勸諫司馬昭:“鍾會見利忘義,好生事端,寵過必亂,不可大任。”司馬昭卻自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故而沒有聽從王元姬的勸告,執意派鍾會領軍,討伐蜀國。
鍾會大權在掌握,一方面排斥異己,削奪了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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