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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羌人佔著很大比例,劉胤的話,簡直是顛覆了他的三觀。
“文宣,這……”
劉胤也知道一句話兩句話就想扭轉這個時代人的故有觀念,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不過劉胤提出“聯晉抗胡”的主張,也絕非是心血來潮。正是由於晉蜀吳之間的三國紛爭,才給了劉淵可趁之機,如果接下來蜀晉之間繼續鬥個你死我活的話,最大的得益者莫過於劉淵和其他蠢蠢欲動的四胡。
劉胤當然不能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蜀晉之間,就好比是兄引鬩牆,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兄弟倆打個頭破血流自然是不在話下,但一旦有外人插手,其中的性質就變了,自然地兄弟聯手先把外人給辦了,至於兄弟之間的紛爭,咱不妨關起門來再解決不遲。
正是基於這種想法,劉胤才提出了聯晉抗胡的主張。對於五胡的兇殘暴虐和給漢民族帶來的深重災難,劉胤可是沒齒難忘,單單憑藉晉國一國之力,想要對抗五胡,恐怕是很難,而力量尚不及晉的蜀吳,如果坐視晉國滅亡而不伸以援手的話,那麼下一個受五胡侵擾的國家必是蜀國無疑,唇亡齒寒啊!
劉胤就是用唇亡齒寒這個道理說服了傅僉,雖然諸將之中還是許多人一時半會腦筋轉不過彎來,尤其是張樂,反對的最為激烈,但劉胤還是派陳壽和杜軫做為使者,前往洛陽。
陳壽已不再擔任主薄,而是改任驃騎大將軍府長史一職,主薄一職由閻義擔任,參軍仍由何攀和杜軫擔任,這幾個人組成了劉胤的幕僚群,當然,只有內部人才知道,這個幕僚群之中說話最有份量的是那位地位最低的主記“艾先生”。
陳壽和杜軫立刻動身前往洛陽,當然他們首先地透過修葺一新的函谷關。鎮守函谷關的羊祜對劉胤派來使者很是詫異,但兩國交兵,不斬來使,這點素養羊祜還是有的,不象某些粗魯之將,不問青紅皂白就先把人給砍了。
羊祜很有禮貌地接待了陳壽一行,當他得知蜀國使者的來意之後,大吃一驚,現在的局勢羊祜很清楚,晉國內外交困處境艱難,為什麼他會一直鎮守著函谷關不敢輕易地調離,就是因為害怕蜀軍乘機發難,乘火打劫,現在劉胤主動地提出停戰講和共同御胡,著實讓羊祜吃驚不小,同時對劉胤的胸襟是相當地欽佩。
當下羊祜便派人護送陳壽一行去洛陽,同時將訊息報於司馬炎,也讓他有所心理準備。
司馬炎確實是感到了焦頭爛額,劉淵在幷州起兵之後,殺了胡奮,攻佔了晉陽,統一了匈奴五部,這一連串的變故讓晉國幾乎喪失了大半個的幷州,更為糟糕的是,劉淵的行動似乎刺激到了內遷的其他胡族,羯人在上黨、氐人在冀州、鮮卑人在幽州都變得不安分起來,與各地官府的衝突時有爆發,如果不派兵加以彈壓的話,很可能就會成為下一個幷州。
但現在司馬炎卻缺乏足夠的兵力來應對危機,鍾會叛亂損失掉了十餘萬的人馬,西線和南線作戰失利又損失了四五萬人,雖然瘋狂地募兵已經進行之中,但所徵募到的新兵數量根本就追不上虧損的人數,所以晉國的兵力總數出現了明顯地下降,現在就連維持四十五萬左右的軍隊都已經很是困難了,而且新兵越多,戰鬥力又呈直線下降的趨勢,這更是雪上加霜。(未完待續。)
第703章 出使洛陽
攘外必先安內!
何為外,何為內?
蜀國吳國為外,幷州荊州為內,在應付蜀國和吳國的進攻之前,司馬炎必須要解決掉荊州和幷州的叛亂才行。
但蜀國和吳國會給司馬炎這種機會嗎?這確實是讓司馬炎比較頭疼的問題,現在晉軍的主要機動兵團都集中在西線和南線,以應對蜀國和吳國咄咄逼人的進攻勢態,想要抽調出兵力來平定荊州和幷州的叛亂,確實比較困難。
就在此時,羊祜從函谷關送來一封奏章,稱劉胤派出的議和使者已經到達了函谷關,並將剋日赴京。
議和?這當然是司馬炎求之不得的結果,司馬炎初聞之時,欣喜若狂,但馬上他就又冷靜了下來,議和從來都是敗者所提出來的要求,沒聽說仗打了贏了反倒有提出來議和的,能不乘勝追擊直搗黃龍已經是夠客氣的了,劉胤此時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居然會提出議和,這不得不讓司馬炎陷入了沉思。
“圈套!這一定是個圈套!”賈充在朝議之上率先表態,斬釘截鐵地道,“陛下,潼關之戰我軍受挫,劉胤必有東進之意,不過函谷關已是修葺一新,再加上羊祜重兵駐守,劉胤的企圖很難得逞,故而劉胤打著議和罷兵的幌子,暗使緩兵之計,誘我函谷關之兵撤離,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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