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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援兵,就意味著涼州諸郡只能依靠自身的力量來對付實力強悍的禿髮樹機能,這對於各自只擁兵數千的河西諸郡而言,確實是一件極為頭疼的事。
但鮮卑人的兇殘卻又讓他們不得不放棄投降的打算,如果城破之後。整座城池都難逃被屠城的命運,到那時。可是真正的玉石俱焚,所以河西四郡的漢人軍民,倒也是眾志成誠,拼死抵禦,力保城池不失。
但徐武的心頭一片黯然,他不知道這樣的堅守究竟能守多長的時間。這次鮮卑人的叛亂不同於以往,以往只是以掠奪為主,呼嘯而來,得手之後,呼嘯而去。不會在城下呆很長的時間。但此次不同,顯然鮮卑人精心地進行了策劃,目的也不是掠劫那麼簡單,他們的目標直指河西四郡,想著就是要奪城。
這讓徐武的心中一片絕望,在鮮卑人如汪洋般的攻勢面前,防守的難度越來越大,徐武不知道什麼時候城池便會告破,這是一場看不到勝利的戰鬥。
但讓徐武料想不到的是,此刻有一支規模浩大的軍隊,已經兵抵隴西,距離黃河已經是一步之遙了,他們的救星,真的來臨了嗎?
抵達黃河之前,一路上平安無事,雖然說禿髮樹機能的在河西地區捲起了叛亂的風暴,但似乎並沒有波及到黃河以東的地區,劉胤不知道這是否是出於禿髮樹機能的考慮,或者說現在鮮卑人還沒有向關隴方向滲透的力量,反正鮮卑人無一渡過黃河,在黃河以東作惡。
但就算沒有遭遇到鮮卑人,但劉胤卻始終不敢掉以輕心,他下令全軍進入到了高度戒備的狀態,以防備鮮卑人的偷襲。
禿髮樹機能的狡猾與奸詐,劉胤是素有耳聞,從長安出兵之後,劉胤就已經是嚴陣以待,絕對不會給禿髮樹機能一星半點的機會。
春季正是黃河水氾濫暴漲的時候,寬闊的河面橫無際涯,湍急的河面夾帶著大量的冰塊,在洶湧的奔流著。
上游的黃河水遠比後世要清澈的多,而且水流的湍急程度也比後世更急,此時此刻,想要渡河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有人建議劉胤屯兵於此,等到黃河進入枯水期再行行動,但劉胤可沒有時間等待,河西那邊已經打得是如火如荼了,自已斷然不可能在黃河的另一邊隔岸觀火。
儘管很困難,但劉胤還是找到了十幾條黃河渡船,那年頭,是不可能在黃河上修橋的,往來與黃河兩岸,唯一靠的就是這些個渡船。但春季洪水暴漲,讓這些渡船短時間內失去了生意,沒有敢在這個時候冒這麼大的風險。
那些船工們看到劉胤率領的浩大人馬,瞬間就驚呆了,他們平生就在呆在黃河兩岸,載人到對岸去,以此來討生活,如此大規模的軍隊,還真是第一次看到。
一聽劉胤此刻要到對面河西去,為首的船工只是地搖頭,道:“今年剛開春的洪水特別地大,稍有不慎,就有翻船的可能,大人還是等洪水消退之後再過河吧。”
劉胤問道:“那洪水消退得多長時間?”
船工道:“長則一個多月,短則十天半月,一般通常年份,此時的洪水就已經減弱了,但今年卻依然有增大的樣子,或許等洪水消退,還得再有一個月的時間。”
劉胤眉頭緊皺,真要是再等一個月的時間,河西的局勢還不知要發展到那個地步,劉胤現在心憂如焚,就連一刻也等不下了。(未完待續。)
第609章 收復大小榆谷(上)
當姚柯力被押解到了姚弋康的面前,看著由於憤怒滿臉煞氣的姚弋康,姚柯力渾身癱軟,抖若篩糠,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姚弋康的面前,連聲求饒:“侄兒饒命!侄兒饒命!”
姚弋康手按刀柄,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道:“我父王和兄長的性命,你為何不饒?”
姚柯力顫抖著道:“王兄和弋安侄兒並非是我所殺,他們都是被禿髮樹機能殺的,不****事。”
姚弋康冷笑連連:“如果不是你圖謀篡位引狼入室,禿髮樹機能怎麼會有機會到大榆谷來,枉我父王一直待你不薄,你居然幹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心肝是不是黑的。來人——”
姚柯力面如死灰,自從被禿髮樹機能逐出了大榆谷,成了喪家之犬,姚柯力就已經是懊悔不已了,早知淪落到這般下場,打死他也不會去勾結禿髮樹機能,其實他做大頭人統轄一個部落,已經很是逍遙自在了,王兄姚柯回待他甚厚,在燒當羌之中,姚柯力的地位也是超然的,但貪婪和**讓他淪落,到最後只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