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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這不是我們的楊太守嘛。嘖嘖。怎麼變成了這番模樣?”申權瞧著在兩名士兵挾持下五花大綁的楊琦,故意地面露驚異之色,還一邊訓斥那兩名士兵道:“你們兩個,對楊太守客氣一點,你們可知道楊太守是何人嗎,他舅父可是當朝太尉王祥,傷到半點皮毛,你們兩個擔待得起嗎?”
楊琦瞧見了申權。氣就不打一處來,很顯然,木蘭塞的失守與投敵叛國的申權決計脫不了干係,蜀軍之所以能上得了孤竹嶺,沒有知情人引路,恐怕根本就辦不到。
“申權,沒想到竟然是你勾結逆蜀,致木蘭塞淪陷,你……你好卑鄙!”楊琦怒不可遏地罵道。
申權冷笑道:“楊太守真是好大的威風,都淪為了階下之囚。還是這麼盛氣凌人,你真以為遠在洛陽的王祥能救得了你嗎?”
楊琦怒道:“無恥狗賊。賣主求榮,我楊琦又豈是你這般貪生怕死之徒,今日被擒,但求速死,你這無恥之徒,能滾多遠就滾多遠,省得汙了我的眼睛!”
申權沒想到楊琦居然還這麼猖狂,出言不遜,原本他親自上來,就是想看看楊琦搖尾乞憐的可憐樣,沒想到居然受他一頓斥罵,不禁是勃然大怒,道:“楊琦,死到臨頭了你居然還如此猖狂,你自以為有王祥給你撐腰,就可以橫行東三郡,無所欲為嗎?告訴你,你想錯了,在東三郡,老子就是天,老子就是王法,你跟老子做對,就是死路一條!”
楊琦鄙夷地瞧了申權一眼,冷冷地道:“小人!不折不扣的小人!”
“你罵誰小人?”申權這回真的發怒了,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罵他做小人,他父親申儀就被人罵做反覆無常的小人,儘管無人敢當面這麼說,但在申權的心底,一直最忌憚的就是這兩個字,而被楊琦當面如此喝罵,申權臉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他刷地抽出劍來,指著楊琦,道:“有膽你再說一遍!”
楊琦雖然被綁著,但他此刻依然是傲態十足,昂首挺胸冷笑著道:“再說十遍又何妨!小人!小人!你申權就是一個小人,跟你父親申儀一樣,都是不折不扣的小人,別看你現在小人得志,將來死得比誰都悽慘!”
“去死!”申權徹底地暴走了,憤怒地舉起劍來,一劍就刺入了楊琦的腹部,楊琦也沒想到申權真的敢動手,這一劍刺中的是他的要害,楊琦面如死灰,只吐了幾個字:“你……你好狠……”說罷,便氣絕身亡了。
申權一劍刺出他便後悔了,要知道他是奉命來押楊琦下山的,如今楊琦死在他的手中,申權都不知道如何向劉胤交待了,衝動是魔鬼啊。
可事已至此,無可挽回,申權也只得下山,忐忑不安地向劉胤稟明瞭此事,他再三地道:“若非是楊琦辱罵先父,卑職絕然不會出手,卑職一時衝動,還請大將軍責罰。”
誰知劉胤卻是輕描淡寫地擺了擺手,道:“不就是一個楊琦嗎,死就死了,申太守何須自責?記得你說過這個楊琦是太尉王祥的外甥,你下去將他的屍體裝斂了,命人送到洛陽去。”
申權沒想到劉胤根本就不在意,不禁是大喜,立刻下去命人將楊琦的屍體裝在了一口上好的棺材之中,送往洛陽去了。
劉胤也沒有在木蘭塞做過多的停留,而是沿著漢水長驅東進,向武當縣逼近。在木蘭塞大破魏軍斬殺楊琦之後,上庸基本上就成為了一座空城,但劉胤卻沒有直接去攻打上庸,而是對上庸形成一個虛包抄的狀態,而將主力完全置於漢水一線。
劉胤相信,不會自己授意,守上庸的殘兵早已經是驚弓之鳥,肯定會派人向杜預求援的,自己第一步的策略圍魏已經是初步實現了,就等著杜預回兵,便可以實現救趙了。
如果杜預置之不理,劉胤還有一個殺手鐧,那就是繼續地向東進軍,攻打南鄉、丹水,將杜預的後路完全給他掐斷,這樣就能逼著杜預撤出武關道。如果杜預回兵的話,劉胤則會在第一時間內果斷後撤,退向子午谷,不與杜預發生交戰。
為了保證能夠撤得迅速而不致於拖泥帶水,劉胤只是將軍隊置於漢水一線,對於遠離漢水的上庸、房陵,劉胤只採用虛攻的狀態,並不派兵前往攻打,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證蜀軍進可以攻,退可以守,實現來去自如的目的。(未完待續。)
第471章 撤
雖然攻克了武關,但杜預在武關道上的進軍並不沒因此而順利多少。
牽弘在武關道上是節節敗退,節節抵抗,依靠武關道複雜狹隘的地形一步步地阻擊著杜預,且戰且退。
牽弘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