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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待司馬孚來表態。
很顯然,王祥和何曾做為炎黨人物,回去之後肯定要向司馬炎稟報,司馬炎得訊之後,立刻便來拜會司馬孚。
礙於情面,司馬孚還是接待了司馬炎,不過司馬炎的態度還是不慍不火,含糊其辭,讓司馬炎是乘興而來敗興而去。
當然這一切都沒有瞞過劉胤之眼,洛陽司在洛陽城中布有大量的眼線,司馬炎的一舉一動一直是最為關注的重點,他前往長樂公府的事劉胤當然在第一時間內就知道。
不用聽詳情,只需看司馬炎的表情,就足以證明他在司馬孚這兒碰了一個軟釘子,看來這個司馬孚還真是油鹽不進,想要說服他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劉胤考慮了許久,認為只有以退為進,方才是獲得司馬孚支援的最好辦法,司馬孚生性謹慎,在這種大事上是不會輕易地表態的,只有真正能打動他,方才有希望得到他的支援。
於是劉胤勸說司馬攸也前往長樂公府去拜會司馬孚,司馬攸有些遲疑地道:“大哥剛剛前往叔公處碰了一個釘子,我現在前去,合適嗎?”
劉胤微微一笑,在司馬攸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司馬攸恍然而悟,謝過劉胤,便起身前往長樂公府去拜會司馬孚。
司馬孚剛剛送走司馬炎沒多久,便又聽下人來通傳稱舞陽侯求見。
司馬孚對司馬攸的印象要比司馬炎好一點,覺得司馬攸誠實可靠,只是沒想到司馬攸居然也也會搞司馬炎的那一套,這下讓司馬孚有些老大不高興了,原本想回絕於他,但想了想,還是讓人將司馬攸請了進來。
司馬攸進來之後,向司馬孚長揖行禮,道:“侄孫向叔公請安了。”
司馬孚淡薄地道:“原來是攸兒啊,不知你所來何事?”
司馬攸很是恭敬地道:“侄孫聽聞叔公近幾日為了立儲之事往返奔波於宮中,叔公已是耋耄之年,本該頤養天年,卻為我家之事往來奔波,廢神耗力,侄孫聽聞之後,心實在難安,故而前來問侯您老人家,望叔父一切以身體為重,量力而行,切不可因此而勞累了身子。”
司馬孚沒有到司馬攸一進門絕口不談立嗣之事而是關心和問候於他,倒讓他生出一絲感動,微微一笑,道:“多謝攸兒關心,我這把老骨頭暫時倒也還算是硬朗,經得起折騰,只是司馬家立嗣,乃是大事,未敢輕易草斷。”
司馬攸道:“叔公又何須為立嗣擔憂,侄孫不肖,卻也知歷代多有為爭儲立嫡導致兄弟反目父子成仇,更有甚者,骨肉相殘,天怒人怨,如此而得的嗣位,侄孫寧可不要,也斷然不能斷了兄弟的情份。叔公請回稟父王,就說攸根本就無意和兄長相爭什麼,既然是長幼有序,攸理當讓於兄長。”
司馬孚很是驚訝,他沒有想到司馬攸竟然說出如此話來,不禁讚歎道:“真仁德之主也。”(未完待續。)
第532章 議儲
ps:老樣子,還是兩點後修改,這兩天裝修房子,忙得天昏地暗,真的非常抱歉了,請見諒,過幾天可能會好一點吧。司馬孚能文能武,上馬能打仗,下馬能治國,是司馬家一位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
司馬懿發動高平陵政變之時,司馬孚就曾協助司馬懿誅殺曹爽而立功,從此進入了司馬家政權體系的核心之中。雖然司馬孚並不是那種能征慣戰衝鋒陷陣的勇將,但在把控大局方面卻有獨到之處,無論是司馬師還是司馬昭,都對這位叔父頗多倚重,自然司馬孚在朝中的地位卓爾不凡。
在曹魏廢漢初立的年代,司馬孚就已經活躍在了魏國的政壇上了,那時候司馬孚歷任中書郎、給事常侍、河內典農、清何太守、度支尚書等職,高平陵事變之時,司馬孚同司馬師一起屯兵司馬門,控制京師。曹爽一黨被誅殺,司馬孚因功進爵長社縣侯,加侍中。後來,司馬孚升任司空,又代替王凌為太尉,坐穩了三公的位子,成為曹魏朝中數一數二的重臣。
不過司馬孚性格十分地謹慎,在魏國政壇局勢明朗,司馬氏代魏大事所趨的形勢下,司馬孚刻意地保持低調,並有意地淡出權力中心,司馬氏幾次廢立魏國皇帝,司馬孚都不曾參與。曹髦不滿司馬昭擅權****,腦子一熱率著宮廷侍從就去找司馬昭的晦氣,但半路卻被賈充指使成濟殺死,司馬孚聞訊趕到,抱著曹髦的屍體痛哭流涕道:“殺陛下者臣之罪。”
司馬師和司馬昭皆因為司馬孚是長輩,不敢過多逼迫於他,後來司馬孚以年事以高為由,辭去三公之位。轉任太傅,加封為長樂公。太傅位在三公之上,與太師、太保並列為三師,地位尊崇,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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