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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鄉公曹髦,明明已經是淪為了傀儡,卻還依舊不聽話,時不時地在後面要搞一點小動作,尤其是那個高貴鄉公曹髦,簡直和腦袋進水沒啥兩樣,公然地抵毀他司馬昭,說什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帶著百十來人號人,就敢興師動眾地前來討伐,他橫死街頭固然是他自己作死,但卻也讓司馬昭揹負了一個弒君的名頭,對司馬昭的聲譽造成了相當不良的影響。
所以司馬昭在選擇繼任皇位的人選之時,主動地挑選了血緣相對疏遠的曹奐,讓曹奐成為曹魏的第五任皇帝。
曹奐在朝中根本就沒有根基,數次政治大清洗,也基本上將忠於曹魏皇室的力量清除掉了,可以說曹奐是司馬昭手中最方便的棋子,搓他圓就是圓,搓他扁就是扁。曹奐名為皇帝,實則只是一位被軟禁在宮中的高階囚陡而已,所有的朝議都不再需要他參加。軍國大事都決於晉王司馬昭,曹奐除了每年祭太廟的時候能出宮之外,其他一年之中的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在深鎖的宮牆內渡過的。
掛滿蛛網落滿灰塵的前殿已經很少有人光顧了,曹奐唯一的心思,就是千萬別去招惹觸怒司馬昭。落個前任曹髦的下場,只要能得善終,曹奐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做為一個只有二十歲的年輕皇帝,這樣的處事態度顯然讓人奇怪,但在這片血染的宮闈之中,能讓自己平平安安地生存下去,已經成為了曹奐最大的心願。
因為有大把的時間來消遣,曹奐對於美酒和美人追求的還是相當地熱衷的,這讓司馬昭更加地放心。至於美酒美人,自然是供之不缺。
就在司馬攸到達掛滿塵埃蛛網的前殿之時,曹奐還在摟著兩個美人醉生夢死,聽到宮人的通傳,曹奐悚然一驚,綺夢頓消,酒也醒了大半,來人可是司馬昭的次子。擔任衛將軍的一職的司馬攸,曹奐不敢怠慢。立刻前往前殿迎接。
雖然心底裡沒把曹奐當一回事,但司馬攸還是給了曹奐一個應敬的禮,如果換作是司馬炎,曹奐就別指望這種待遇了。
“臣司馬攸拜見陛下。”
曹奐有些誠惶誠恐了,連忙道:“愛卿平身。”接著曹奐整了整衣冠,正色地道:“不知愛卿晉見所為何事?”
要曹奐來拿捏皇帝的這個腔調實在是太困難了。自從他坐上皇位,還真沒有那個大臣向他請命過,更何況來人可是權傾四野的晉王之子,他不得不慎重對待著。
跟隨司馬攸晉見皇帝的,還有劉胤。未等司馬攸答出來,劉胤已是率先在階下道:“陛下可知今日洛陽城中的狀況否?”
曹奐一臉的茫然,就算洛陽城有天大的變故,也和這位深宮高牆內的皇帝無關,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去世理會朝政,更不可能關心洛陽城中的變故。
“晉王薨逝了。”
曹奐這才微微聳容,司馬昭死了?壓在他頭頂上的那座大山終於掉倒了,一瞬間,曹奐似乎感到了一絲的輕鬆,儘管他明白,就算是司馬昭死了,但他還有兒子,自己的日子未必就會好過,甚至可能還不如司馬昭當政的時候。
為了表示敬意,曹奐在驚懼的同時還落了兩滴眼淚。“真是太遺憾了,晉王去世,是我大魏不可估量的損失。何日下葬,朕當前往弔唁。”
“暫時未定,定奪之後,自會通知陛下,不過二殿下今日前來,還是有一件事向陛下請旨的。”
曹奐大為奇怪,現在軍國大事大小皆決於晉王宮,許多的事情晉王司馬昭就已經是做了主,根本就無須向曹奐請旨,所以說今天司馬攸的要求,對於曹奐而言,還是比較新奇的。
“晉王已世,舞陽侯身為晉王生前指定的嗣子,理當繼承王位,不過若非陛下下旨,則名不正言不順,所以懇請陛下降下一道詔書,封司馬攸為晉王,以安民心。”
曹奐一聽,頓時也就明白了過來,雖然然他不問時事,但晉王司馬昭有幾個兒子,又有那兩個兒子有繼承權的,這一點曹奐到也是清楚,既然司馬攸上殿做如此請求,很顯然兄弟們之間的王位之爭充滿著火藥味。
不過稟著無為即無錯的概念,曹奐還是不願意輕易地表態,他知道,不管自己支援那一方,必然都會為自己埋下隱患。
“這個……舞陽侯何不請令兄一起來,你們兄弟協商之後,聯自會下旨公告天下。”
劉胤不禁是冷笑一聲,這個魏帝曹奐,看來每日圈禁在宮中,也沒有令其變傻,不過對於這位傀儡皇帝,劉胤並不準備客套,如果他不肯就範的話,就需要給他加大點籌碼了。
“這個就不勞陛下費心,舞陽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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