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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陷重圍的話,肯定是絕死無疑。
於是那細作便向張樂突施殺手,而且他沒有采用尋常的手段,而是使用了袖箭,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袖箭是藏於袖中的武器,被稱為絕殺暗器,發射時有極大的隱蔽性,想要防範這袖箭更是難上加難。
那細作絕地求生,自然不會手下容情,一出手便直取張樂的要害之處。
方才張樂暗伏在草叢之中百無聊賴,正盤算著魏國的奸細會不出現之時,便看到東面小路上快速地奔來一人,而那人的模樣,就算是燒成灰,張樂也不會認差,正是昨日在杜家坪關卡逃走的那個人。
張樂早就肚子裡窩著火,這傢伙從張樂的眼皮子底下溜掉了,這對平生以神探自詡的張樂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張樂憋了一夜的火此刻正無法發洩,那傢伙居然就一頭撞了過來,直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張樂按捺不住,當先便是一躍而出,將那細作的去路攔住,暗伏在左右的中尉府差役一看張樂現了身,自然一個個地躍了出來,將那兩條本來不太寬的路封了個死死的。
在張樂的想法中,這傢伙已經成了甕中之鱉,再想要逃出生天,張樂非把自己的張字倒過來寫。
可他還是忽視了魏國細作絕地求生的信念,出手穩、準、狠,兩支袖箭,直取他的要害部位而來。
張樂暗叫一聲不好,這兩支袖箭射得又突然又刁鑽,雙方距離極近,只是眨眼的工夫,那袖箭已經是飛射而至。
張樂飛身躍出之後,同他埋伏在一起的劉胤也立刻起身,也只比張樂慢了半拍而已。劉胤深知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沒有到最後的關頭,魏國奸細絕對不會輕易地投降,所以劉胤一直注視著他的動作。
雖然說發射袖箭極為地隱秘,但那細作手腕上的動作還是沒有瞞得過劉胤,他略一抬手,劉胤就情知不妙,立刻是向前搶了一步,一拉張樂的胳膊,那兩支袖箭擦著張樂的耳畔飛了過去,牢牢地釘在了身後的樹幹之上。
劉胤的目光掃過那兩支袖箭,心念一動,折身從樹幹上撥出了一支袖箭,目光只在袖箭上面掃了一眼,頓時他的面色凝重起來,對著那細作沉聲道:“原來閣下便是青鳥!”
第91章 插翅也難飛
那細作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反而是喋喋一笑道:“想必你就是新任的中尉右丞劉胤了?”
“咱們可是老相識了,聞名已久,今天才有機會面對面。我相信閣下是一個聰明人,不會做那些魚死網破的愚蠢事,交出漢中佈防圖,我可以拿人格來擔保你的性命安全。”劉胤平靜地道,那細作雖然沒有直接了承認他是青鳥,但他也沒有否認,等同於是預設了,何況那兩支袖箭同當時射殺黑鯊的袖箭完全相同,就連箭頭上烏青的顏色都是一般無二,劉胤有理由相信,他就是暗殺黑鯊的青鳥。
青鳥的目光很陰沉,他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了一下,那些中尉府的差役已經是持刀逼了上來,形成了一個半圓的包圍圈,他很清楚,今天就是拼盡全力,恐怕也是難逃噩運,不過劉胤勸他投降的話,青鳥是完全無視的,他是一名久經訓練的高階間諜,對於魏國他是絕對忠誠的,甚至不惜犧牲掉自己的性命。
不過他可不願輕易地犧牲掉,就算明知是死路,他也要奮力一搏,最起碼臨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青鳥目光打量了一下,在他的側面和後面,至少有三十多名中尉府的差役,雖然這些人武藝並不太高,但貴在人多,一旦陷入混戰,就算他武藝再高,也很脫身,相比之下,在他的前面,只有三個人,劉胤張樂和一個女子,劉胤和張樂靠的較近,而右手方向的那名女子則和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青鳥很快地就有了計較,劉胤和張樂身為中尉府統領級別人物,身手是勿庸置疑的,想從他們這邊尋找突破口,幾乎是很難的,而那位陌生的女子雖然持著劍,但從她單薄的身形上來看,青鳥認為自己的機會很大。
不過這個機會是稍縱即失的,側面和後面的中尉府差役正在緩步逼近,縮小著包圍圈,劉胤和那名女子雖然相隔丈餘,但如果一旦他發現漏洞的話,很可能會向她這邊靠攏,將這個漏洞給補上,所以這很可能是他最後的機會。
青鳥故意裝做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在考慮著劉胤所說的話,突地,他眼中寒芒一閃,暴喝一聲,手中多出了一柄長不盈尺的匕首,閃著銳利的寒光。與此同時,青鳥的身形也移動了,有如疾風一般,快的令人不可思議,匕首直刺魏雪舞的要害而去。
要麼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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