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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靈的話讓我覺得可笑，她一個拿性去做交易的女子竟然跟我講真理，當然我明白她的意思。不過她的一言一行還是讓我覺得與她的年齡不太相稱。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難道你要我單身一輩子？”

“當然不是，常熟也有很多外地女孩兒啊。只是叫你別打本地女孩兒的主意就行了，那樣是不實際的。”

“我聽說常熟流行上門女婿，這不就是對外地男子設的一道門檻嗎？”

“哦，你願意做上門女婿啊？那就另當別論了。我是覺得男人大多不願意做上門女婿的。”

“為什麼？”

“那多窩囊啊，既沒尊嚴，又沒地位。”

靈靈的話讓我特別欣慰，我當然是反對做上門女婿的，其實在我看來，任何一個男人都應該反對上門女婿的做法，因為那是將男人地位徹底顛覆的一種風俗。我開始對靈靈有些好感，像她這麼一個堅決維護男人尊嚴的女人無疑是讓男人喜歡的。

“我們到山上去吧。”

靈靈突然起身，拉著我就往山上跑，出了草地之後，她高跟鞋發出陣陣的聲音，我很懷疑她穿著高跟鞋又如何爬山。怎料她似乎早已計劃好，在走到山路上時，她突然脫掉了高跟鞋，然後扔給我：“幫我拿著！”我接過高跟鞋，看到靈靈飛也似的往山上跑去。

我緊緊地跟在靈靈身後，深怕她出什麼意外，山上的人明顯沒有山腳下那麼多了，但偶爾也會走過一兩對手牽著手的情侶。也不知爬到了什麼位置，靈靈在一個地方突然拐彎，跑進了一個很陰暗的小道，突然我聽見她哇的一聲，我立即衝了過去。原來是她的腳踩到了什麼東西被刺了一下，我扶著她往小道的裡面走，把她放在一個石凳上，藉著微弱的光亮幫她挑腳底的東西。

這時，靈靈突然向我撲過來，我來不及躲閃將她抱住，她在我的懷中不停地親吻我，嘴裡喃喃地說道：“你打過野戰嗎？”

我被她徹底地驚嚇到了，將她一把推開，非常激動地喊道：“你發什麼神經啊！”

靈靈對我的怒吼無動於衷，她又將我抱住，開始拉扯我的衣服，同時不停地親吻我的身體。我有點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雖然有些不適應，但是靈靈的親吻還是讓我感覺到一種刺激，尤其當我撫摸著她的身體時，我更難以控制自己。在做了幾次無謂的阻撓之後，我終於認命，在這個黑暗陰森的角落裡，在這個我連周圍環境都看不清的地方，打了生平的第一次野戰。

三十九、沒有女人的苦悶

我始終覺得自己是個膽小的男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有些不可思議，在靈靈其間發出巨大的叫聲時，我分明是感覺到一股懼怕，可是我終究還是克服了它。但是當我突然發現我們沒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時，我還是停頓了一下告訴了靈靈，靈靈給我的回答依然是吃藥，她的回答只能給我這樣一個資訊，也許她對此早已經習慣或者說是麻木了。

激情過後，我靜靜地躺在地上，靈靈趴在我的身上，如果說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會比平時低一些，那麼*中的人不知道要低多少了。儘管我很難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但是靈靈*的身體是真實的，我們的愛撫也是真實的，我不得不面對這些事實。我的內心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罪惡感，這種感覺顯然不是對靈靈的，而是對曉晴，我的心始終是屬於曉晴的，在我們戀愛有了明顯進展的關頭，我竟然和別的女人發生著關係。我很鄙視自己，在性與愛之間，我輸給了前者，但是我又並沒放棄對後者的追求，然而我的行為顯然已經脫離了正常的軌道。我想為自己找尋一個合理的藉口，但終究是自己犯了錯，找到了藉口又能彌補多少罪過呢？

“想什麼呢？”靈靈突然開口說話。

“沒想什麼。”

“要不要再來一次啊？”

“啊？你瘋了！”

“怎麼了？別告訴我你不想哦？”靈靈一邊說著，一邊鬼笑著。

“快把衣服穿起來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從地面上爬起，穿上了衣服，而靈靈在一旁不停地笑著，我不知道她究竟在笑什麼，也許在笑我傻，笑我明明和她做的很刺激，卻要裝作無動於衷，笑我連再做一次的勇氣都沒有。然而，她又如何能體會我心中的苦悶。

下山的時候，靈靈說她走不動了，要我揹著她走，已經亂了方寸的我沒有絲毫拒絕地把她背在了身上。

靈靈開車把我送回了家，在我下車的時候，她提出要上我家坐坐，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