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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會很刻骨,當被這個女子傷害時也是很致命的。這樣描述可能無法理解,如果換位思考一下,變成是一個專情的女子深情地愛上一個男子,那麼當她被男子傷害時,旁人能很容易體會到那種悽慘。現在只不過是換成一個專情的男子深愛一個女子而已,其實兩者是一樣的,不要覺得男人都是陽剛毅烈的,多愁善感並不是女人的專利。
一三九、死灰復燃
“好,我這就去。”
從這簡單的幾個字看,我回答的似乎很乾脆,其實內心裡像波濤在翻滾一樣難以平靜,我當然可以直接在簡訊裡說出我的困惑,但是簡訊這種方式從來不是我喜歡的交流工具。有時候,一條簡訊僅僅因為語氣詞選錯了便可能招來一次重大的誤解,這就是聲音與文字的本質區別。
半小時後,我到了兩岸咖啡,依然是靠窗的位置,依然是那個曾經留下過我們甜蜜的座椅,不一樣的是在經歷了那麼多的風浪之後,兩個人已經不知道用怎樣的關係去面對彼此。當然,我不瞭解曉晴的想法,我只知道如今再立於這樣的環境裡會顯得很尷尬。
“你的身體還好吧?”
“還行,其實酒醒了就好了。”
“都胃出血了,那也能叫好。”
“那是醫生瞎掰,他要不這麼說,能把我留下住院嗎?我要不住院,他哪來的錢賺。現在的醫院都是這麼撈錢的。”
“就算是你也拿它沒辦法啊,這種事寧可信其有,如果真是胃出血,難道你自己能扛過去?”
“扛不過是命,扛的過是運。人生就是在命運之間徘徊的。”
“你又賣弄文采了。”
“哪裡,這是我經常說的一句話。”
喝了口咖啡,安靜了一會,曉晴又挑起話題:“你是不是在恨我?”
“恨你?為什麼這麼說?”其實我心裡明白曉晴為什麼這麼問,她自己也是問心有愧,知道我是因為她才落的胃出血的下場。
“我把你弄成那樣,你不恨我嗎?”
“怎麼是你把我弄成那樣呢?那是我自願的,再說,就算我是被動的,那也是因為梁達,跟你有什麼關係。”我這話說的相當唯心,有時候我很佩服自己說假話的能力。
“你真的不怪我?”
“捨不得怪。”這又是一句亦真亦假的唯心話,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習慣性的疲軟,有一種叫征服的東西在內心裡作怪。
“既然你不怪我,為什麼不來找我?”
“找你?去哪找你?”
“哪都行啊,你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在醫院時你的話就少,我以為是你身體不舒服不想說話,但是你出院以後還是那麼沉默,我以為是你在恨我,恨我把你搞成了這樣。”
“咳,你想多了。”
“那真實情況是什麼樣呢?”
“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了。”
“我不好意思說啊。”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很尷尬。真實情況就是我那天晚上肯定出了很大的醜,所以我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出現啊!”我依然在順藤摸瓜,順著曉晴的話很自然地往下接,真實的內容我只能藏在心裡,我不可能告訴曉晴其實我覺得是她給我挖了一個坑讓我跳進去,而現在似乎她又把我從坑裡拉了出來,也許是為了讓我跳進另一個坑。我縱然有這麼想過,但在面對曉晴尤其當她展示著對我貌似很關心的一面時,我立即轉變了念頭。
“你還能記得那天發生的事麼?”
“我只記得最後我一口氣喝完了一瓶酒。”
“是的,你喝完沒多久就倒下了,我當時很害怕,不知道該做什麼,梁達叫來了服務員,讓他們幫你叫救護車。我一聽救護車心裡更慌,梁達沒等救護車到就離開了,我沒跟他走,一直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你一直陪著我?”
“是的。”
這個畫面漸漸變的溫情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曉晴的話持少許的懷疑態度,當然這並不影響她的訴說和我的傾聽。這一刻,我寧可再多情一回,畢竟曉晴的表現有理由讓我這麼做。
“你和梁達怎麼樣了?”
“他好幾天沒找我了。”
“是嗎?那他有沒有說什麼呢?”
“也沒說什麼。”
“那有點難過啊,他既不表態,也無所行動,你還是前途未卜嘛。”
“無所謂了,哪怕我只有一秒鐘的安靜,我也會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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