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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子一味藥材,雖名為附子,但與防風,杜衡,酒連,白茯芩,甘草,半夏同用,量調的適宜的話,是一味極溫和的調經藥。男女同房後,女子如果不想要孩子,可在十十時辰內服下。對身體傷害極小。上古藥方曾有記裁,如今通曉地人極少。當年阿嬌拜在他門下,在唐古拉山上,他曾說與她聽。
在未央宮外停住腳步。蕭方緩緩回首,看向長門宮的方向。
“蕭哥哥,”弄潮回首,有世好奇的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乾淨明澈。“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蕭方淡淡道,回身。慢慢向前行。
阿嬌,如今在那座宮殿裡,做些什麼?
新年伊始,皇帝出乎意料的去了上林苑,難道,竟有著這樣的變故在裡面。
蕭方唇邊泛起一林嘲諷的笑意,阿嬌費盡心思調地寧神香,到最後,還是沒有起到作用。
如是半十月,太后的病漸漸的好轉。轉眼便到了上元節。王太后午後起身,竟又覺得有些暈眩。丹陽候夫人前來請安,心下憂慮,道, “便再請蕭先生來看看吧。”
“也不過吃些藥就好了,”王太后笑著搖搖手道,“不必麻煩蕭先生了。”
“到底是太后身子重要。”衛子夫便慍婉笑道,“太后身子若是有損,皇上必會擔憂的。”
王太后便笑笑。不再堅持。
衛子夫攙著王太后從長樂宮出來。看宮中一片歡欣景象,各殿的宮女們掛出美麗明亮的燈,普天同慶。
“可惜徹兒沒有回來。”王太后嘆道,“沒有皇帝地宮廷,竟不像個完滿地宮廷了。”
“皇上雖然不能伺候在太后膝下,但在今天這個日子,定是念著太后娘娘的。”衛子夫安慰道。
“皇祖母。”衛長公主劉斐牽著皇次子劉據的手,從廊上走來,含笑道。“孫兒祝皇祖母身體安康,上元節快樂。”
“好。”王太后應道。面上也漸漸有了真心的笑容。“據兒,”她牽起孫子的子,慍言問道,“據兒最近讀了什麼書?”
劉據乖巧的偎在王太后身上,道,“石先生已經講到《莊子》了。”
“《莊子》是很好的。據兒要好好學,但也要記得,不要冷到了,累到了。”
“孫兒記得皇祖母地教誨。”
王太后拍拍劉據的手。道,“可惜阿嬌不肯帶陌兒過來,哀家亦有多日沒有見到陌兒了。”
衛子夫笑容微僵,卻依舊細聲細氣道,“母后若是思念皇長子,可以差人到長門宮將皇長子請來。這天下焉有不讓祖母見孫子的道理?”
王太后不免意外,看了她一眼。但衛子夫地笑容完美。看不出意象。
“也有道理。”王太后沉吟,道,“明達,吩咐下去,請陌皇子和悅寧公主來長樂宮。派個機靈點的人去。莫要惹阿嬌不高興。”
“是。”明達應道。
待王太后與眾妃嬪談笑了一陣子,明達便上前稟告道,“陌皇子和悅寧長公主到了。”
果然見一對粉雕玉琢地孩子進得宮來,含笑拜道,“參見皇太后。”
“奶奶。”劉初撲到王太后懷裡,嫣煞道,“奶奶想不想初兒?”
“想,”王太后含笑點她的鼻子,道,“你娘不肯來麼?”
不料劉初搖首,道,“孃親不在長門宮啊。”
王太后一怔,問道,“那你孃親在哪裡?”
“不知道,下午有宮人來長門宮,稟了些什麼,孃親就出去了。”
明達神情古怪的進來,在太后耳邊輕聲稟道,“長樂宮的鼓撰殿裡,似乎有人。”
王太后便吃了一驚,鼓撰殿自竇太后開始,便棄置不用。如今會是誰在那裡?“你帶人去看,”王太后寒了臉,“我大漢的後宮裡,絕對不容苟且之事。”
長樂宮裡,衛子夫握緊了拳。陳阿嬌,你莫要怪我。這後宮,本來就是一寸險,一寸進的地方。榮,寵,起,落,生死無常。
而我,素不是謙恭思讓的人啊!
當年,我可以奮起一戰,將你拉下皇后的位子;如今,我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你,步步緊逼?
縱然是大漢朝身世最顯赫地女子,也護不住你身為妃嬪,卻與人私通的罪名吧。
當年,我尚是未央宮一名微不足道的夫人之時,你步步緊逼,幾陷我於死地。如今,輪到我回報你了。
而這次,再也不會有人來回護你。連皇上也不會。
未央宮如修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