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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才女卓文君。 要知道,陳皇后,飛月長公主與卓文君,可是並稱我大漢三大才女,她同時受教於其二,一手琵琶彈的據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當真是仙子一般的人物。 ”
該問地問完了,隨從便覺得該買匹布回去了。 可是一攤上各色布匹玲瓏,拿不定主意,便回頭去看軍須靡,軍須靡微微一笑。又憶起適才簾子掀起的時候,少女衣袖鵝黃,只見得一雙眸子,靈秀溫婉。
她還是更適合桃色的農裳,他想,生氣勃勃的豔,略帶一點張揚,
與安靜相得益彰;。
付了半貫錢,今起那匹桃布,軍須靡啞然失笑,他這是怎麼了。 他
是異國出使的王孫,她是大漢的翁主,連一面的機緣都沒有,買來這樣的布,做什麼呢?
將本扔到隨從懷中,他意興闌珊道, “回驛站吧。 ”
回到驛站,阿莫徒的侍女前來稟報,阿莫提昨晚不適,竟是染了風寒,懨懨的。
他不憂反怒,冷笑道, “烏孫那麼冷的天氣,她都染不上風寒。 到了大漢,反而染上了。 ”
阿莫提,你未免太讓人失望。
阿莫提為哥哥訓的流淚,然而風寒已經染上,亦沒有辦法輕易痊癒。
過了幾日,漢宮傳下了旨意,將烏孫王孫女許給東臨候次子劉培。
阿莫提默默聽了,倒是很安靜,不曾吵鬧。 軍須靡冷眼看著,覺得有些不安,卻又無計可施。
這一日,他向漢家驛站的人打聽,得知長安城最有名清歡樓所在,
帶了人去。
前些年,漢家人說,來了長安城,來到清歡樓,便不算來過長安。
這些年雖漸漸泯然,到底菜色盛名,遠盛於平常酒家。
在清歡樓下,便見了粼粼車馬,俱是富貴人家。 一邊車上,十歲左右的華貴男童不耐眾人簇擁,著力掙開了去,不意踢到驅車的駿馬,那馬一個激靈,揚起雙蹄,帶的男童一跌,卻正正跌在馬蹄之下,四周奴婢都白了臉,眼看馬蹄就要落在男童身上,斜刺裡閃過一個青年男子,抱著男童滾了出來。
頭一輛馬車上的貴族女子驚魂甫定,喊道, “策兒。 ”抱過嚇的呆了的兒子,心方安定下來。 軍須靡微微一笑,正要推開,忽然一怔,月白色衣裳的女子掀簾下得車來,年紀較之前貴婦略輕一些,雍客華貴,身邊跟著一個淺碧色衣裳的少女,看了金娥懷中的劉策無事,方才安下心來。 劉陵微微一笑,道, “多謝公子相救家侄。 ”
他訥訥難言,只注意了女子身後那雙溫文秀婉的眸色。 半晌,方
道, “夫人言重了。 ”語調生硬之處,絕不似漢人。 劉陵與細君俱一怔,問道, “公子尊姓大名,好教丹陽候府言謝的。 ”
“是啊。 ”合娥回過神來,感激道。 要知道,劉策是她膝下唯一的兒子,襪陸候府嫡長孫,身份貴重之外,亦是她的心頭肉。 若是出了事,當真是不堪設想。
軍須靡淡淡一笑, “我是烏孫來的使者。 ”
金娥輕輕啊了一聲。 烏孫來使之事,她們自然是聽過的。 劉細君便微微抿嘴笑道, “怪不得,尊駕身上的確有股大漠男兒的英雄氣概。”
劉策回過魂來,對軍須靡極是歡喜,道, “娘,這位大哥功好俊。你定要替兒子多謝謝他。”
軍須靡淡淡垂下眸來,丹陽候家雖貴重,他也未必看在眼裡。 只是捨不得那個少女,不想輕易離開。
“自然的。 ”金娥安撫的拍了拍兒子,轉首矜持道, “公子既救了我兒,若在這長安城中有難為之處,都可以尋秣陵候府的。 ”
劉陵卻微微一笑,問道, “尊駕尊姓大名。 ”
“我姓孫,”軍須靡想了想道, “名喚軍須。 ”
金娥與劉細君哦了一聲,神色都無異常之處,劉陵卻輕輕低下首
來,暗暗道,觀這人人品氣度,必不是凡品的。 卻不料,竟是烏孫王孫本人。 看他神色眼光,竟是歡喜細君的。 難道命定的緣分,竟真是切不斷的?
阿嬌若是知道了。 定是有些不樂意的。 然而,凡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襪陵候府東廂側門,軍須靡略敲了敲,便有侍女刷拉一聲拉開了
門,掩口笑道, “孫公子,我家小少爺候你多時了。 ”
他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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