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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憐兒女小,不解憶長安。
--第二卷長風破浪卷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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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馬車在從京城去往隴西的道路上緩緩走著。
“蕭師傅,這雲舟掌第四招第三式是不是這樣比劃的?”
陳雁聲抱著陳初,含笑看著師兄柳裔纏著自己的師傅請教著武學上的招法。柳裔自來就是半個武痴,郭解與之結交就有多半看在他的這點痴心在,這半年多來,郭解倒也指點過柳裔一些功夫,但礙於門規,並未深教。此時柳裔遇上了郭解的師叔蕭方,還有不死氣白賴的討教點功夫的。
“哦,哦,哦,初兒乖。”陳雁聲一力促成此事,甚至大力推薦柳裔和申虎當蕭方的徒弟(她似乎想把所有親近的人都塞到蕭方門下,蕭方:汗!),蕭方倒一直沒有點頭,只是說收徒是要經過師傅同意的,此時指點點功夫倒是可以的。
“那師傅當初不就收我為徒了嗎?”陳雁聲不服氣道。
弄潮抱著陳陌,瞥了她一眼,復又低下頭去逗弄陳陌。
“那怎麼一樣。”蕭方啞然失笑,“雁兒,你要是沒記錯,當初是你用救命之恩威逼我收你為徒的吧?而且,”他緩緩說道,“你也沒正式行拜師禮啊。”
“師叔有過生命之危?”郭解有些訝異,他還以為他自幼仰慕的師叔是無所不能的呢。
“我還不算是你的正式弟子?”陳雁聲的面目有些猙獰,抓狂道,“那你拐我喊了這麼久的師傅!”
弄潮冰冷冷的向她瞪過來,“不要這樣對蕭哥哥說話。”
小虎子叉腰瞪他,“不要這樣喝我姐姐說話。”
這次出門,陳雁聲把他也帶出來了。申大娘本有些捨不得,但陳雁聲說既然家裡生計已經不愁了,也該讓小虎子出來歷練一下,以後也有個好前途。
陳雁聲大是感動,將陳初交給奶孃,抱住小虎子,“還是小虎子對我好,不像弄潮,哼。”,她倒不怕弄潮,此時的弄潮是不會對她怎樣的。但她也知道,如果是旁人這樣,弄潮只怕已經下狠手了。
“雁兒你也莫要生氣,”蕭方悠然道,“這些日子以來你想學的我都不教給你了麼?這次回師門,我稟告了師傅,自然會收你為徒。” 陳雁聲擺過頭,不理他。
“雲舟掌掌力以綿為主,強調纏綿不絕,生生不息……”蕭方向柳裔講解雲舟掌,陳雁聲也攜同申虎在一邊坐聽,她此時仍在坐月子中,不能習武,但一理通,百理通。此時聽一聽,以後習武也省些心力。
“哦。”柳裔沉吟了一下,“是不是這樣?”他比劃了一下,蕭方頷首道,“不錯……你的悟性倒是不錯。”
滿簡單的呀。陳雁聲暗忖,低頭卻見申虎一臉迷茫。
難道我和師兄太聰明瞭?某人陶醉自省。(你幾歲?小虎子幾歲?而且你們都是有基礎的,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閒來無事,我們來打麻將吧?”陳雁聲賊兮兮的笑著。撐了幾天,實在太無聊,在下宿在西寧某城時,陳雁聲重金請人打造了一幅麻將,打算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拉著所有馬車上的人搓麻。
“麻將,不會吧?”柳裔狠狠的打了個寒顫,已經可以想象一群看上去很斯文的人圍著麻將桌,惡狠狠的pk紅了眼睛的狀況。
“嘩啦啦,嘩啦啦,”洗牌的聲音。
“師兄不玩麼?”陳雁聲一臉純潔的問。
“開什麼玩笑,我身為軍人,自然要遵守軍規,整肅軍風,當然不”柳裔正氣凜然道,“是不可能的了。”這麼無聊的日子,再待下去是人都要瘋了。
“嘩啦啦,嘩啦啦,”洗牌的聲音。
馬車中央擺開一張案几,四個人圍案而坐。
“二餅。”柳裔凶神惡煞的叫著,打出了一張二餅。
“師兄啊。”陳雁聲愉快的槓上一個西風,“你可千萬不要讓這玩意兒流傳到軍中啊。”她看看已經輸紅了眼的郭解,蕭方倒要好一點,還可以保持他謙謙君子的風度。“害人啊。”
“這你就不知了,”柳裔故作嚴肅道,“相傳麻將這東西,本來就是淮陰侯韓信為娛樂軍中發明的。”
“有這回事麼?”郭解茫然抬頭,“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師叔,你聽說過麼?”
“沒有。”
“那就是沒有。”郭解下結論,摸到一個聽音。
“哈哈,我糊了。”陳雁聲愉快的推牌,果然是單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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