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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彪忙解釋說:“酋長,這位是西陵王鳳酋長的助手,她叫桑妹,是陪倉頡來我部落的。”
牛酋長興奮地說:“喏喏,對英俊小子和漂亮姑娘,我們一併歡迎,一併歡迎。走,到議事廳喝酒去!”說完,牛酋長率先走進議事廳。
有些寬大的議事廳正中牆上,高掛著一具木製大象圖騰。圖騰旁,幾根粗長的象牙邊,還掛有一些虎皮、熊皮、豹皮和鹿皮等獸皮。廳中的木製長桌上,擺有一些陶盆和陶碗,陶盆中放有煮熟的熊肉、鹿肉、牛肉和羊肉。陶碗中,裝著煮熟的整隻山雞、飛鳥和野兔等食物。木桌上還放有幾個盛酒的陶罐和一些紅紅的山果。
有些高興的牛酋長解下腰上銅刀放在身旁,然後叫眾人圍坐在有些低矮的木桌前。這時,碗花和另兩名年輕姑娘忙用陶罐為眾人倒著烏紅的桑果酒。這時,牛酋長端起陶碗,大聲說:“來,為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先乾一碗!”說著,牛酋長率先將碗中酒一飲而盡。眾人也跟著牛酋長飲盡碗中的酒。接著,說笑聲和陶碗的碰撞聲在議事廳響起,眾人開始大吃起獸肉和山果來。
牛酋長停住嘴邊的一砣熊肉,對倉頡說:“倉頡小兄弟,渭河平原的炎帝部落,可是當今天下經濟實力最強的部落,聽說炎帝發明了農耕,又親嘗百草,發明醫術,現在,誰不知神農炎帝是一位德高望眾的大酋長啊。”接著,花豹和山彪等人也誇起炎帝來。
稍後,牛酋長又扭頭問倉頡:“倉頡小兄弟,你在炎帝部落擔任啥職務啊?”牛酋長話音一落,桑妹便不聲不響看著倉頡,她不知倉頡如何回答牛酋長。倉頡放下酒碗,對牛酋長說:“牛酋長,你們誤會了,我不是炎帝部落的。”牛酋長大吃一驚,用鼓突的豹眼盯著倉頡。眾人也放下食物,驚詫地看著倉頡,氣氛有些緊張起來。
牛酋長厲聲問道:“怎麼,你不是炎帝部落的?”
倉頡點了點頭。牛酋長抓起銅刀,迅速站起。牛酋長用銅刀指著倉頡的頭吼道:“口歪,你不是炎帝部落的,那你來幹啥?!”
第十卷 死亡遊戲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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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是野蠻人:進行掠奪在他們看來是比進行創造的勞動更容易甚至更榮譽的事情。
——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
圖騰雖是一種祖先形象,但在精神內涵上要比祖先觀念更豐富,它基本上是種超越個體的精神信仰,雖然它有著個別種類的動物或植物的形象外觀,但這種外觀已不是作為一種個別事物的外觀,而是作為一種被神聖化了的外觀,不僅高於個體之上,而且也高於群體之上。
—— 朱狄《原始文化研究》
夜色在驟然緊張的氣氛中降臨。松明燃了起來,長著倒品字頭型的山彪掀開皮褂,也從腰間拔出銅刀,竄到倉頡面前。山彪的銅刀直抵倉頡胸口:“嘿嘿,你這傢伙,不是炎帝部落的,為啥冒充炎帝部落的族人?你是成心戲弄我們酋長!”桑妹見情況不妙,也從腰間拔出銅刀。
面對突然的變化,倉頡還沒反應過來。為啥當他如實相告不是炎帝部落的族人時,牛酋長對他的態度立即變得不可思議。這牛酋長一夥到底要幹啥?莫非…… 倉頡有些後怕的念頭一閃過,面對牛酋長和山彪的銅刀,氣得腮邊的肌肉在抖動,他用手摸摸腰間銅刀,然後又慢慢鬆開手。他知道,他是無論如何也對付不了這一大幫漢子的。倉頡鎮靜下來,用眼掃視廳內拿刀的人,用平靜的語氣對比自己矮半個腦袋的山彪說:“山彪兄弟,我倉頡只是說自己是從炎帝部落來的,並沒說是炎帝部落的族人,不信,你可問問花豹頭領。”
花豹想了想,對牛酋長說:“酋長,倉頡好像是沒說過他是炎帝部落的族人,我們只是問他是不是從炎帝部落來的。這其中想必有些誤會吧。”
牛酋長惡狠狠向倉頡問道:“口歪,你到底是哪個部落的?”
倉頡聳了聳肩,說:“我是神鹿部落的。”
山彪再次用刀將倉頡胸口一頂:“假若你不老實,用謊話哄騙我們酋長,小心我黃刀子進,紅刀子出!”桑妹見山彪一副兇樣,一把拉過倉頡,用高聳的胸脯擋著山彪銅刀:“山彪,你不要狐假虎威,倉頡是我西陵部落的客人,他在我部落玩得很開心,是你們請他來的。有你們這樣對待客人的麼?!”
山彪見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桑妹,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你,你幹嘛……”山彪心虛的原因是,他曾在偷盜西陵部落絲綢時,做過桑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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