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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從趙大丫那裡得知楊延保沒受到什麼傷害,不過並沒有問出是誰去砸了豆腐坊。原因又是什麼,但是豆腐坊的好壞如今直接關係著段府三地飯館的生意,就算趙家與沈掌櫃沒有絲毫的關係。這事也不能坐視不管。
何況沈掌櫃的岳丈大人如今是山崗鎮的鎮老,對山崗鎮有著監管之責,更別說如今沈掌櫃與趙家既是乾親又是合作者,趙家好壞與沈掌櫃也是休慼相關的。
當沈掌櫃與鎮老匆匆趕到豆腐坊的時候,賈春草已經清醒過來,只是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十分蒼白柔弱,她的男人大概也是得到訊息,放下牛車生意,趕著牛車匆匆從鎮東趕了過來,此刻正在她的身邊安撫著她。
老大夫分別給趙氏父子和張來福仔細地做了檢查。除了張來福身上被幾個小混混打了幾下有些於青以外,其他人都只是一些皮外傷,就連張來福的身上其實也並不算嚴重。沒有傷筋動骨更沒有什麼內傷。
不過老大夫進豆腐坊的時候,就得到了孫燦爛的暗示,所以並沒有將真實情況說出來,只是給賈春草和張來福分別開了安神靜氣和散於活血的藥方,讓跟著他一起出診的小徒回藥房抓藥。
至於豆腐坊滿院的狼跡,極愛整潔趙嬸子原本要動手收拾卻被孫燦爛阻止了,孫燦爛算著沈掌櫃一定馬上就到,而且還會帶著人來,她倒要看看這自以為是的段姓小子會是如何下場,哼,敢偷襲她?俺不好好整整你俺就不叫孫山花!
此刻院子裡最鬧騰的還是楊延保,他心裡的悶氣大著呢!
剛才本不想躲進灶房可耐不住護衛的堅持和書墨的拖拉,可當他看到孫燦爛獨自一人偷偷靠近堂屋,於是也硬是甩開了書墨的拉扯,悄悄地跟在孫燦爛身後。
開玩笑,那死丫頭一個小女娃子都不怕,他堂堂男子漢豈能做縮頭烏龜?!
楊延保就這樣偷偷摸摸地跟在了孫燦爛身後五步左右,孫燦爛全神貫注於前院的動靜自然沒有在意身後。
當孫燦爛被人偷襲的時候,楊延保差點驚撥出來,讓他沒想到的是眼看著孫燦爛已經避無可避,卻硬是被孫燦爛給避了過去,而且不等他有動作,那黑狗已經將偷襲之人拖了出去,看來他還真比不得那黑狗來的敏銳!
於是心裡極度不爽的楊延保看著被咬著拖出堂屋的段家小子,心裡那個氣總算有了出處,哼,別管我對那死丫頭如何不爽,可那是我的事,只能我欺負那死丫頭,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動手?!
楊延保一心只是氣恨地上這個膽敢欺上門來的小子,完全忘記了他自己其實並不是豆腐坊真正的一員,完全將自己當成了豆腐坊里人,因此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於是衝上前去對著躺在地上“哎喲”直叫喚的段家小子,就是兩腳,原本在黑子嘴下並沒任何傷痛的段家小子,被楊延保那麼一踢,可真正感覺到了疼痛,更是“哎喲,哎喲”殺豬一般地慘叫不已。
孫燦爛雖說痛恨這個姓段的小子,可是打狗還得看主人,怎麼說這人也算是段家的人,如果真在豆腐坊給打傷了打殘了,人家自然不敢去找楊家的麻煩,到時這筆賬只怕又要算在豆腐坊趙家的身上。
孫燦爛出於多方面的考慮,覺得由楊延保出來略略薄整一下段家小子就行了。這段家小子正式的整治不需要他們出手,到時自有人來收拾,於是對著穆護衛連連使眼神,希望穆護衛能夠勸止楊延保這個小魔王。
可是穆護衛就像沒感覺到孫燦爛的目光一般,只是與趙黑牛在交流著什麼,對於楊延保的行為和孫燦爛的眼神置若罔聞,不予理睬。
這時楊延保已經對著蹲在院角的小混混們耍了一頓拳腳,臉上的怒氣悶氣臉看著下去了不少,可偏偏那段家小子躺在地上高一聲低一聲地叫著,著實令人心煩。
小魔王楊延保原本沒有多少心火的臉上,頓時噌地又上了火,飛起一腳就要踢將上去,孫燦爛一見這可不得了,這小魔王可是有武藝在身,雖說學藝不精,可是他這一腳下去,段家小子去不了半條命,受傷可就是百分百的事了,這人真要被踢傷了,可就不好說了。
“楊公子,請勿再踢,腳下留情……”孫燦爛再也顧不得太多,連忙上前一把拉住楊延保不讓他再踢下去。
“死丫頭,他偷襲你,你居然還護著他?!”楊延保被孫燦爛那麼一拉,腳下就失了準星,沒能踢到地上的段家小子,正準備對著來人發飆,一看是孫燦爛拉了他一把,頓時臉上就更加不好看了,指著孫燦爛怒道。
天哪,這炮仗又點著了?而且這一炮明顯燒向自己,孫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