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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延保臉上瞬間的僵硬,孫燦爛自然看在眼裡,楊延保心裡是什麼想法孫燦爛不可能完全清楚,但也能猜出一二來。
“我的確不能預測未來,不過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訴你,這些書來自未來,來自千年以後的二十一世紀……”孫燦爛突然之間有些不敢將事實告訴楊延保,不過又覺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二十一世紀?那是多麼遙遠的時代……歷史在前進,技術在進步,難怪這些書無論從紙張還是印刷的技術都遠遠勝過如今的書籍。”楊延保撫摸著手上的書籍,不無感嘆地喃喃自語,卻並沒有糾結於前面的問題。
“除了造紙術、印刷術不斷在進步,還有許多許多的技術隨著時代的變遷也都隨著歷史的車輪在前進……”孫燦爛將目光投注在空間的池面上幽幽地說道。
那目光有些茫然,有些傷痛,也有些希冀,這樣的孫燦爛讓楊延保心裡沒來由地一陣慌亂,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疼痛感襲上心頭。
不由側身伸手將孫燦爛緊緊地攬在懷裡,彷彿不這樣做身邊的人就會消失一般。
楊延保的不安讓孫燦爛的心裡湧上一陣暖意,這人是打心底在乎自己的吧!
身體偎依在楊延保的懷裡,孫燦爛微微仰抬頭來,定定地望著楊延保,咬了咬嘴唇,彷彿在給自己暗自打氣。
片刻之後,孫燦爛微垂下眼簾,鼓足勇氣輕聲說道:“如果說,如果說我只是一縷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你會害怕嗎?你會將我當成妖孽嗎?”
楊延保的心裡一跳,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有了這些書籍做鋪墊,孫燦爛的說法倒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這些書擺明了不可能是這個時代的書籍,這些書不僅僅是紙張和印刷術上他驚訝,木樓的書房內還有許多書,書中的觀念是他聞所未聞。
其實這個空間內又豈只有書籍讓他感到難以理解,這裡的一切都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但楊延保堅信一點,那就是孫燦爛能夠將他帶入這樣一個隱秘的空間,那麼就是將他當成最親密的人。
當然雖然他一直沒開口詢問,可並不表示他心中沒疑惑,可是若說偎依在自己懷裡的女子是個妖孽,他第一個不相信,也不答應。
從十二歲認識孫燦爛到如今已經整整八年,這八年他們雖然沒有朝夕相處,卻一直都有聯絡,在楊延保的眼裡,孫燦爛就算與眾不同,也不過就是一個比一般女子更堅強更有慧根更有靈性的女子罷了。
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在失去了爹孃依靠以後,卻憑藉自己的聰慧生活下來,他很欣賞她的堅韌和努力。
這是一個值得他付出一生柔情的女子,這是一個為了他可以不顧生命危險趕赴邊關的女子,這是一個為了他甚至可以將馭蜂這種匪夷所思的**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如何會是妖孽?
就算她真的只是來自未來世界的靈魂又如何?如今她就是他楊延保今生最愛的女子,是他未來孩子們的娘!僅此而已!
“你就是你,是我楊延保的婆娘,是我未來孩子們的孃親!”楊延保索性將孫燦爛整個人抱在了自己的懷裡,沉聲說道。
“你真的不害怕?”聽了楊延保的話,孫燦爛的心裡十分感動,一顆懸著的心,慢悠悠地落到了實處,臉上也有了一些笑意,抬眸再次問道。
“不怕,就算你是妖、是狐,或者在別人眼裡什麼都不是,但在我的眼裡你只是我的妻子!”楊延保說完埋頭吻住了孫燦爛的嘴,不讓她再說下去。
管她是什麼,只要是孫燦爛就成!對,只要是孫燦爛,什麼就無所謂!
一陣熱吻過後,孫燦爛從楊延保懷裡出來,與楊延保面對面而坐,雖然臉上還有著激情後的潮紅,不過神色卻十分嚴肅,今日既然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那麼就將一切攤開來說個清楚明白,從此以後坦誠相對,再沒有難言之隱。
楊延保見孫燦爛如此嚴肅,突然間有些害怕孫燦爛接下來要說的話,他不怕孫燦爛是妖還是什麼,他只怕孫燦爛會就此消失在他的生命裡,所以伸手想將孫燦爛再次撈進懷裡,以此阻止孫燦爛繼續這個話題。
孫燦爛既然已經下定決心,又豈會就此錯過機會:“你坐好,聽我說,首先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訴你,我是人,不是妖不是狐,更不會無緣無故消失。”
孫燦爛知道在告訴楊延保之前,得先安他的心,否則今日這個談話極有可能半途而廢。
“只要你不會消失,只要你在我身邊,只要每日能夠擁你入睡,清晨睜開眼